所以不管是为了帮助庐阳百姓,还是保卫庆川城,他们都必须要走这一趟。≈40;≈26080;≈24377;≈31383;≈26080;≈24191;≈2157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3436;≈25972;≈29256;≈26356;≈26032;≈24555;≈10;≈41;不过他们这点人,跟对方的八千人硬碰硬肯定不行,好在他们都有马,可以跟对方打游击战。队伍跑出十来里,确定没有追兵之后,在二队队长的带领进入了道路旁边的一个小村庄。村庄有几十户人家,但现在完全空了,里面除了一些搬不走的旧家具、坛坛罐罐的,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但大晚上的,有个挡风避寒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陈云州吩咐道:“除了轮值守夜的人,其他人都下马进屋休息,负责养马的人将马迁到地里吃点东西。”地里还种着不少菜,但现在村民们也没机会回来收了,预期老死在地里又或者是便宜了葛家军,还不如给他们的马吃。大家当即行动了起来。忙活了一会儿,等事情弄完,陈云州吩咐道:“就地休息,天亮就出发。”坐下来,柯九这才想起先前的事,问道:“大人,刚才帮咱们的那群人是谁啊?”天太黑,大家连照面都没打,炸毁了粮仓后,大家顾着逃命,也没机会凑一起聊两句。不过陈云州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估计这些人跟童良是一伙儿,都是原主的亲朋好友。不然平白无故的,谁会来帮他们?只是还要等回城之后问童良才能确定。所以他也没将话说死,只道:“可能是某些看不惯葛家军作为的义士吧。大家先休息,明天还要赶路。”说完这话,陈云州就闭上了眼睛。两个时辰很快就过了,短暂的休息,恢复了Jing力后。早上醒来,他们这些人捡了村民的罐子烧了热水,一人一碗白开水借着随身携带的干粮填饱了肚子,又喂了马儿两把黄豆,队伍重新出发。庆川到庐阳的这条路非常好走。所以行军速度很快,只是他们这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碰到,就连道路两旁不远处的村落也死一般的寂静,看到一点人烟。≈40;≈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356;≈26032;≈36229;≈24555;≈10;≈41;这让大家心里都有些很不好的预感。可时间紧迫,他们也耗不起,只能加快速度赶路。午时三刻,队伍进入了安阳镇,此地距庐阳城只有二十多里了。往昔热热闹闹的安阳镇格外的冷清,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队伍往前行,走到街道正中央时,只见几百具尸体散落在街道右侧的牌坊下,牌坊的石头上、地面全是干涸的血迹。柯九捂住嘴,怒骂:“狗日的葛家军!”陈云州皱了皱眉,对柯九等人说:“去挨家挨户叫门,这镇上应该还有幸存者。”安阳镇有近千人,肯定还有人藏了起来。大家挨家挨户地敲门,都没有动静,直到柯九拍着客栈的大门高声喊道:“掌柜的,掌柜的,陈大人回来了,你们还在吗?”这时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激动地看着柯九,热泪盈眶:“九爷,真的是你,陈大人呢?”他抬头便看到了骑在马上,站在道路中央的陈云州。老头立即跑了出来,跪在陈云州的马前痛哭道:“陈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那些家伙不是人,狗子他们都被杀了,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也被他们抓走了,大人,您可要为咱们做主啊!”他的哭喊声让左邻右舍躲在屋子中的幸存者放下了戒心。不少大门打开,一个个蓬头垢面,眼神惶恐的百姓跑了出来,看着陈云州就下跪磕头:“陈大人,您要替我们做主啊,我家二娃也被抓走了……”陈云州粗略数了一下,有百来人,多是老弱妇孺,只有少量几个青壮年男丁。他问道:“具体什么情况,你们与我说一说。”客栈老头抹了一把眼泪,伤心地说:“昨天上午,有一支军队到达我们安阳镇。他们进了镇子看到男丁和年轻的女人就抢,其他的通通一刀砍了,老头子当时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