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最后都将这事归结到了兴远州府衙头上。≈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出了这种事,兴远州知府肯定脱不了关系。陈云州也觉得很纳闷,兴远州境内出现这等规模的劫匪,官府不应该一点都不知道才对。而且现在正值秋季,运粮入京的高峰期,即便他们没能力剿匪,也该派人通知各州府,大家商议,联合剿匪才对。不然出了这种事,一旦上报朝廷,兴远州知府的官帽是别想留了,搞不好脑袋也要跟着丢掉。陈云州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都坐下吧,这事具体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也不清楚。吴大人怕咱们也押送粮食去了兴远州,所以一接到信息就立马派人送了这封信过来,具体的他也没细说,多亏吴大人,不然咱们恐也要步桥州后尘。”“吴大人真是个好人啊。”大家都后怕不已,若非吴炎这封信,只怕他们明天就会继续上路,然后落得个跟桥州一样的下场。要知道这可是几十万石粮食啊,全丢了,他们如何向朝廷交差?以前对陈云州接济照顾桥州还有些微词的官员现在也彻底服了,吴大人这个善缘结得好,不然他们真是要损失惨重。只是这事虽提前知道了,避免了重蹈覆辙,但新的问题出现了。“陈大人,兴远州是我们入京北上的必经通道,如今出了这种事情,这粮怕是很难在大雪来临之前送达京城了。”曹清明站起来说道。兴远州在庆川东北方向,与庆川、桥州形成三角,也是两州北上最近、走得也最多的一条路线。兵马都监殷逊说:“桥州与庆川的兵力是相当的,也就两千人左右,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战斗力很差,若遇悍匪定然不是对手,若要按时缴纳田赋,如今只有绕道了。”曹清明就是主要负责户口、赋税的,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对,殷大人说得是,如今唯有绕开兴远州,从仪州绕道北上最为妥当。”陈云州的目光落到舆图上:“仪州在庆川的西北边,若从这绕道,需多行至少五百里,成本增加暂且不提,路上时间越长,出意外的概率越高。谁能保证仪州往北就没有悍匪呢?”他们这运送了几十万石粮食的队伍,车队都有好几里长,行进速度必然缓慢。而且仪州偏西,多山,路更难走,一天五十里估计都走不了,会严重拖慢速度。在这不大太平的世道,如此大的一支运粮队伍那可是香饽饽。≈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陶建华也顾虑这个,说:“不然车队先暂缓出发,写一封信禀明情况,加急送往京城,稳妥一些,不然若是粮食被劫,你我恐都难担这个责任。”这倒是,出了事谁都赔不起。思虑再三,大家都同意暂缓运粮,先派人去兴远州、桥州打探消息,同时将此事禀明京城,等待上头的消息。于是刚装上车的粮食又重新卸回了仓库中。等众官员散去后,陈云州留下了陶建华、郑深。关上门,三人都难掩忧色。陈云州站起身,背着手,站在舆图前,忧心忡忡地说:“桥州人口虽减了不少,但上缴的粮食至少也有咱们的一半,十数万石粮食是有的,如此多的粮,寻常的悍匪恐不敢抢劫。”别的不提,光将这么多粮食劫走,卖出去就是个难题。郑深愁眉不展:“是啊,押送粮食的队伍怎么也有个几千人。便是几百上千人的山贼土匪恐也不敢对他们下手,只怕这批劫匪不简单。”“你们是担心这些劫匪不是寻常人?”陶建华也有发愁,“可惜了,咱们跟兴远州来往甚少,不知兴远州如今是什么情况。”“大人,下官派几个人去兴远州打探情况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您要写封信给兴远州知府衙门吗?”陈云州思量片刻,转身摇头:“不必,兴远州官府既未曾派人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