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礼道:“那墨霜就不打搅小姐和秦公子了,奴婢告退。”说完便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前脚殷墨霜刚走,外边便响起来殷墨冰那个鬼灵精的声音:“诶?姐姐你出来啦?怎么样?怎么样?咱姑爷不会真的就就不行了吧,那咱们小姐怎么办啊?”
“小祖宗你怎么又来了?赶快走!赶快走!”殷墨霜又是逃也似的拉着殷墨冰走远了。
“他们姐妹俩的感情便是一向如此好吗?”秦无双看着门外的殷墨霜殷墨冰两姐妹,轻声问道。
“恩,是啊,她们两个一胎双生,又是自小便长在一处,感情是自然好的不得了。”殷璃笙说着,起身走到了梳洗台前,转身对着秦无双道:“来无双,我帮你束发。”
也不需客气,秦无双边坐到了殷璃笙的前面,看着铜镜中为自己束发的殷璃笙,又说道:“这墨冰姑娘跳脱的性格,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嗯?谁呀?”
“便是我那个不成才的小师弟,江湖中人给刑狱司几分薄面,称他一句‘脱俗公子’,他呀,也不好好的练功,整日流连于勾栏瓦舍,彼时,我和大师兄都在京城,他尚且还能畏惧我俩三分,这我外出查案,大师兄又忙于刑狱司琐碎事务,怕是我这小师弟早已乐不思蜀,日日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说话间秦无双的发也便束好了,殷璃笙为他戴上了典狱使的幞头,双手从后边搂住秦无双的脖子,慢慢的将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看着铜镜中的秦无双,说道:“那你这个二师兄,现在不也是流连于勾栏瓦舍,乐不思蜀吗?”
秦无双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说的,倒也不错。”
只是他们还并不知道的是,他们大约是低估了殷墨冰,同时也低估了殷墨冰这八卦的能力,他们俩共处一室一宿,殷墨冰知道了,那整个天香招也便知道了,整个天香招知道了,那整个扬州城也便知道了,整个扬州城都传遍了,那现在武林上这已经是传的神乎其神了。
京师,与天香招齐名的天下三大风月场之一的--红拂阁。
“诶?你最近听说没有?这扬州天香招的姑奶奶近日好像是招了个夫婿,是同床共寝,交颈而卧,夜夜笙歌啊!”
“啊?那扬州天香招的姑奶奶不已经是个老妪了吗?还能有这力气?”
“你知道个屁!那天香招的姑奶奶会一门神奇的功法,可以变换任何声音,她只是和旁人人交流的时候用了这门功法,所以你听着才是个老妪,实则这天香招的姑奶奶可是一妙龄女子,那据说那是长得倾国倾城,不可方物,就咱们这当朝圣上的后宫加一块,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比她美的。”
“不是吧,这么夸张吗?”
“嘿!你还不信,我上次途径扬州去了一次这天香招,正巧看见这姑奶奶上楼,虽说她用了一层白纱遮住了面庞,但是上楼的时候被风吹起了一角,就一个侧脸,那长相,啧啧啧。”
“诶诶诶,快把你那口水擦一擦,一会儿回了家又免不了被你家那母老虎毒打一顿。”
“你说你这酒喝得好好的你提她做什么?喝酒喝酒。”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这是谁家的儿郎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得那姑奶奶的垂青啊?”
“嘶,好像是刑狱司的人,姓秦,不会是那叛道公子秦无双吧!”
只听得当啷一声,这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坐他俩身后的那个人那夹菜的手都还没下去,筷子听到了秦无双的姓名之时倒先惊掉了,那人缓缓地回过头,只见那人,头戴紫金束发冠,身披玄色盘螭袍,脚蹬一双覆云靴,生的是面如冠玉,眼如卧蝉,容貌秀美,当真是眉眼之间尽风流。
这人也不废话,眉毛一挑便拎了壶酒来到这两人中间,把酒往下一放,说道:“二位兄台,方才小弟听说,这扬州天香招的姑奶奶竟是招了个夫婿,这夫婿还是刑狱司的叛道公子秦无双,这可是真的?还劳烦二位兄台能为小弟细细的说说这个事,不白说,咱们今天这桌子酒菜便都算到小弟的账上,二位兄台您看可否啊?”
不过一会儿,刑狱司的主司殿门外便响起来了这“脱俗公子”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祸事了!祸事了!大师兄!出祸事了!”
还没等这“脱俗公子”走到门口,那主司殿的门便被一股真气拽开了,殿中主位上座一人,中间的这人长相棱角分明,轮廓刚毅,虽是极为俊美,但是去收投足之间仿佛有股天生的霸气,不怒自威,身上穿着的和“脱俗公子”一模一样的飞鱼蟒袍,头戴一个幞头,正是那典狱四公子中的老大--离经公子,“你且说什么事,要你这样火急火燎,你现在也是刑狱司的高阶典狱使,江湖上也尊乘你一句‘脱俗公子’连这点沉稳都没有吗?”只见那离经公子随手一挥便是一道真气将门拍上了。
“大师兄,你有所不知,不怪小弟如此心急,只是,这事儿,这事儿确实他很很离奇”脱俗公子刚刚还火急火燎的真到点儿上了还又不知道从何下嘴了。
“你是高阶典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