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甄让人仰躺着,屈起双腿分开来,摆好又命令道:「你若不喜欢那簪子就自己拔出来,我看着。」
「好,那你听话啊。」贺甄语调温柔哄他说:「你把自己rr0u捏软一些。」
「夫人,快帮帮我吧。」
贺甄挑眉说:「瞧你吓的,你别乱动,我不会弄坏你。」
崔豫楠不敢造次,生怕贺甄要废了他男根,一个健朗高大的男子露出b自己妻子还可怜温顺的样子,眼眶微微红了,任由贺甄摆弄。
「喔嗯。」崔豫楠t内被贺甄的roubang顶了下,低软怪叫了声,随即明白是怎麽回事,惊恐喊:「夫人?」
「前一晚挺威风的呢,如今……」贺甄掐起崔豫楠的下巴微笑轻语:「变得这样可ai。」
崔豫楠伸手碰了下花簪,珍珠流苏摆荡间蹭着j身,他roubang微微抖着将簪子吃得更深,微微的疼痒带来更多要命的快感,他不敢再去0,ch0u泣似的x1了x1鼻子看向贺甄说:「夫、夫人帮帮我吧。」
贺甄捏了捏崔豫楠的xr0u,抚0其肚腹说:「差不多该叫醒你了,给你闻了下迷香也不会睡得太久。夫君,你做什麽梦了?」
崔豫楠x1了x1鼻子低头看自己x前,把自己xr0u捏得像nv人rufang似的隆起、变形,那两团r0u的确弹润,好像捏了会儿真的变得更软了,金穗也不停碰出轻细好听的声音,他不时瞄到贺甄盯着自己
崔豫楠眉头皱得更紧,男根cha着簪花毕竟太过刺激,梦里他回到了松海书院,马岳文和其他人都光着pgu排成一列等他玩弄,可他竟毫无兴趣,只觉得yan物胀痛难当,唯有找到某人才能缓解这狂暴的yu火,然後他看到于四郎和陈雍在远方的码头正要乘船离开,他急忙跑过去,可是有个人影拦他去路,是书院里被他无视的那些人,他们全都扑上来压着他又咬又t1an,但yu火反而更炽盛,他快崩溃了。
崔豫楠被贺甄讲的那些荤话ga0到羞恼不已,但身t带来的快感粗暴的击碎这些想法和心情,他後x被cha搅得su麻爽快,有意无意将t往身後那人胯间蹭,摆出迎合姿态,他快要攀上那q1ngyu高峰了,可是还差那麽一点。同时他一直觉得roubang有些刺疼跟痒麻,伸手0到了贺甄的花簪,惊恐得不敢再去碰触,他急促的喘息,慌乱叫喊:「你这是、做、做什麽?为何你的簪子、啊、哈啊呃、呃别,先别再弄了,你要杀夫?你把这个、啊、啊停啊啊──」
「不要。」
「捏得不够啊,再使点劲儿。」贺甄指示。
「呵呵嗯。」贺甄笑出声,嗓音有些低哑,他0到崔豫楠腿根,捧起r0u根下那团囊袋轻拢五指说:「放心,你不要乱碰就不会伤到,这处幽微的y窍通了以後你会更舒服的。」
「这,我不是、我这和你不同。」崔豫楠心想这是他长久锻链来的t魄,与nv子shangru不一样,可他对上贺甄幽深的眼眸就噤声了,贺甄伸手拍他前臂示意他坐好,他靠在床头屈立双腿坐着,两手抚0自身x口丰厚的肌r0u。
ubang早已昂扬。「乖夫君,我这就来。」
崔豫楠望着贺甄有些心惊胆颤,眼前这人真是妖孽不错,可他居然觉得被贺甄这麽一夸,有些欢喜?他肯定被下蛊了吧?不然身子被这样玩弄摆布,竟然生出一些微妙的快感,心里似乎不太讨厌。
「我在哟,夫君。」贺甄笑得欢快,他将崔豫楠的长发撩到颈侧,往人耳根和颈侧又亲又t1an,前天才帮崔豫楠修面,这下一点刺人的胡渣都没有,非常光滑,亲起来也舒服。
「不,停不下来呀,怎麽办呢。」贺甄兴奋得双颊微红,他稍微用力压r0u崔豫楠的腹部说:「你这里面太温暖舒服了,我还离不开,况且你那r0uxue太紧了,我也很难拔出来。」
崔豫楠被按了几处x道,逐渐有苏醒的迹象,他撑开眼皮看见床帐在晃,所有东西都在晃,後来发现是自己被撞得摇晃,身上有轻细的饰物碰击声,x前和sichu都有点疼痒,更多是su麻。
「不……」崔豫楠梦呓,贺甄听见後凑到他耳边喃问:「什麽?」
「怎麽、怎嗯、麽回事?嗯、啊,你……」崔豫楠感觉梦里那yu火难消的窘境延续至现实中,而他丝毫无力解决,只能被动的被慢慢顶上巅峰。「不要、先停、停下来啊、呃嗯。」
玉势被随意搁在角落,有了它的拓展,贺甄那粗长roubang轻易就cha入崔豫楠後x,崔豫楠呼x1微乱,他侧躺到崔豫楠身後,一手或捧或r0u的弄着崔豫楠厚实xr0u,身下开始摆动,睡梦中的男人依然用xr0u将他yan物绞紧了,他su爽得深x1气,玩够了男人的shangru就去抓那yan物安抚。
「不要!」崔豫楠看贺甄0到簪上白梨花,拿着它稍微ch0u动,他疼得眼角有泪花打转,可是更多是惊吓,他惊慌求饶:「夫人求你、求你不要再弄了,我好疼,真的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