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直接厨师长手里握不住勺子直接瘫在地上,嘴唇发白,还不断的留着口水。
何人站在后面的位置看见厨师长身上不断有着一条一条淡淡的灰色雾丝飘到那女阿飘脑袋里面,然后就看到厨师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也开始发白,两腿在打颤。
不过何人是压根不敢过去,而且眼睛都不敢看向厨师长的位置,所幸的是那阿飘此时好像吃饱了一样,就飘走原地没有动弹。
而且今天切配的请假,老板就让何人一直配菜,炒菜的位置让厨师长顶上去,看着那二百多斤的厨师长热的冒油,何人心底感到解气。
此时旁边厨师长旁边多了个女阿飘之后,他就发觉好像凉快多了,自己竟然感觉不到多少热度了!
“是么?那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凉快呢?”
但是无论何人怎么朝着头顶上的头发抓扯,甚者用椅子砸那头和身体反了的阿飘,都毫无效果。
就在何人胡思乱想的时间,再抬头眼睛瞄了一眼,发现那阿飘不见了,厨房又恢复了热气冲天的样子,也没感觉到丝丝冷风了。
而随着自己的身体被那漆黑杂乱的头发缠绕,何人觉得自己的呼吸逐渐开始困难,并且精神越来越萎靡,困意不断袭来。
何人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两百多斤的厨师长道:“我没钱!”
“什么鬼啊这是!擦,不对啊,这真的是见鬼了啊!为什么周围的人都那么淡定啊,难不成也和我一样是装的么!”
“哎,奇怪了,今天怎么降温这么多啊,这厨房都不热了!”
瞬间缠绕何人的那头发就被阿飘收了回去,随后像是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让何人感到奇怪。这热的要死的厨房怎么有这么凉爽的风,不对,这压根是阴森森的感觉,都冷到骨子里了!
“谈钱干嘛啊,多伤和气,我和你说啊,我妈的姐姐有个朋友,那可是大师,我帮你求几张符还是可以的。钱嘛,从你工资扣就好了,健康嘛,哪里是一点点钱可以比的!”
何人再次转身,连话都不想说了。
晚上九点钟,何人扭动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回到小出租屋,然后瞬间就感觉到肚子传来的饥饿感。其实下午员工餐何人已经吃了六碗饭,要不是老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何人能把饭全部吃完,估计还不够。
何人奇怪的转头看向周围,突然间他看到了似乎不得了的东西。
此时刚走到厨房的老板刚刚擦了下额头的汗不解道:“死胖子,你是不是假酒喝多了,迷糊了!今儿比昨天还热,太阳都出来了!”
忽然,何人感觉房间里面吹过一阵冷风,这熟悉的温度,当场让何人在心底里我擦了一声。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女的,不是因为头发长,而是她的身体和头反了!那弧线很明显是女阿飘!
二百多斤的厨师长倒地声音太过明显,老板感觉上去先关火,然后招呼人一起吧厨师长先抬到厨房后面,让他多吸几口新鲜的空气。
到了中午,客人居然一下子多起来,这让何人略感惊讶。
本来是他站着的炒锅位置,现在那胖子厨师长旁边多了个飘着的长发女子。
何人当做没听见,反正自己压根不想和其打交道。
除了厨师长被送到卫生所打点滴,期间没发生什么事情,大伙的猜测都是平时不做事情,一做事情就拉胯。
“嗯。是追着那死胖子去了吧,真是好一对恩爱的夫妻。我记得他有认识的高人吧,自个买符贴去吧!”
何人耳边刚刚传来这奇怪的风声,便突然看见一团漆黑杂乱的头发散落在自己眼前。可是虽然内心此时害怕不已,但是何人依然面无表情。
“为什么就我一个人能看到啊,其他人压根无视这鬼啊!我好像想起来了这厨师长不是老婆死了吗?这不是他老婆来找他叙旧,或者想生个小飘吧,可是人鬼殊途,这样真的好么?那特么关我什么事啊,反正不是祸害我,难不成是因为,下葬的时候,这厨师长把他老婆脑袋给下歪了?”
随即何人顺手抄起前面的板凳,然后跳到床上,背靠着床头墙角处,凝视着周围。
厨师长看着知道没戏,切了一声嘀咕了一句要钱不要命,迟早短命鬼。
厨师长一时语塞。
此时何人内心在不断的呐喊,但是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就在此时何人胸口处那玉符印记冒出了一丝青光,青光射向那阿飘的头颅。
干嘛呢?又是自言自语,又是抓头发的!我看你这脸色好像不是很好啊?难不成是中邪了!哇,我和你说啊,这安泽县有传闻啊,一到这冬天,那泽山就不正常!邪得很啊!我看你最好要买点护身符,再买个佛像供家里面,早上起来上香,下班回家上香,不消几天,不是,几个月就痊愈了!”
摸着不断咕咕叫的肚子,狠了狠心的何人准备破例吃一顿夜宵。
“让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懒,天天就知道躲起来喝茶!”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