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偏偏坚韧无比的支撑着少女艰难无比的每一步路。
“王照！”
眼神先冷下来，他唇角轻扯，推开车门下车。
两个看不出人样的女生裸着满是青紫凌虐痕迹的躯体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双腿间鲜血斑驳，和腥黏的精液交织成淫靡的悲凉。
更甚至什么水花也没有。
少女手指搭上车门，鼓着小脸瞪他，可惜长着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再怎么想表现的凶狠也没有那气势。
拍完后，男生收好相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看着其中一个女生艰难起身找衣服，话语恶劣极了，“呸，下面两个洞都被干烂了，还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有意思吗？”
官景予笑了，“来，你跳，我看着你跳。”
“我倒想看看，我们的王照会长多么勇敢，多么情深义重。”
官景予坐在一边玩手机打游戏，看着少女痛的抽气憋声的模样，落井下石：“这下好了，两只脚都瘸了，可以申请国家保障金了，开不开心，嗯？”
他们基本每天晚上都会通视频，早的话六七点，晚的话八九点。
接完电话，少女收起手机，医生也将将包
官景予甚至都没反应过来。
那么细，那么白，可能他稍微一点力气就能折断。
官景予咬了咬牙。
少女弓着腰一瘸一拐，已经走出了两米距离。
甚至是翘起腿，食指在方向盘上叩动，偏头看她以一副看戏的姿态。
对不起，沈均。
他笃定少女不敢。
是徐之遇。
两个男生又威胁了女生们一番，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抬起头。
死了。
少女的面容生动起来，眉眼弯弯，跟电话里聊的火热。
医院里，医生给王照重新检查固定了右腿，又把受伤的左腿包扎好。
但她现在这情况不好接，于是转了语音电话，“阿遇……”
少女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官景予升起车窗，将她的脸掰过来，“想什么呢？”
“不小心碰到了腿……嗯，我下次小心呐……是还没忙完，我回家再给阿遇打电话……好的，阿遇再见。”
体育馆负二层的杂物间，没有阳光照射，阴冷潮湿，空气中漂浮着厚重的灰尘，尽是发霉的味道。
“没事，我只是在外面，还没到家，不方便接视频。嘶……”
女生屈辱落泪。
少女打开他的手，看着他，默默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你带着你的人走，走啊！你们已经把沈均打成那样了，还想要怎样啊？你还想让他们打死他吗？给我滚啊！”
救，沈均？
官景予上前将她拉起来，面容阴沉凛冽，冰冷怒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官景予几乎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怎样？”
可下一秒，“啪嗒”一声轻微的门锁声，少女推开车门，动作如风，留给他一个纤细决绝的背影。
另一个男生说，“好了，动作快点，张明已经在催了。”
“别碰我！”少女抗拒的推他钳在她腰间的手，面容惨白如纸，汗水和泪水一同往下坠。
官景予好像在这一刻才认识她。
王照不理他，听到手机响，接了电话。
他语气不屑，嘲讽。
“啧，算你们俩走运，竟然捡回一条命，知道出去后该怎么说吧？万一说错话……”
但此刻，有些不一样，发霉的味道里掺杂了一些别的，淫乱的，糜烂的。墙壁上的排风扇呼啦啦的发出声音，代表它年岁已久。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是新换的，亮的刺眼，照射出地面一片污浊狼藉。
但少女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双膝着地，坚硬的水泥地，少女发出一声痛呼，官景予看见她的膝盖下蔓延开血迹。
“咔擦咔擦”的声音不断响起，两个女生被翻来翻去摆出好些淫荡的姿势供男生拍照，也没有反抗。
少女心中默念。
官景予从头到尾盯着她，她也一眼没注意。
官景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背上两道粉色的指痕，又偏头看少女，眼神轻慢不已，“怎么？一个残废也想学电视里跳车？想去救你的沈同学？”
也许不是她的腿，而是她的性子足够韧。
少女娇气又委屈的声音响起，软绵绵的，带着自然的撒娇和依赖，惊的官景予的手指一抖，位移键不小心释放出来，冲进人堆里。
官景予刚刚跟他们眼神交流的什么意思？他们以前是不是这样做过很多次？那两个女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群男生折回去后会怎么处理那两个的女生？会是明日早间新闻里的失踪案还是车祸案？
官景予看着她完好的左腿都在抖。
男生又在往体育馆后门折返，胸腔里的心跳声响入耳膜里跳动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