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该起身了。”一名嬷嬷轻声地唤着床上的美人儿。
玉沾衣蹙起淡淡的蛾眉,终是不情不愿地睁开双眼,一双明眸蒙着层水雾,几分朦胧,又透着丝丝g人,撑起身来,白玉般的肌肤映在湖蓝se的捻金银线锦被上,如同粼粼清水中的明月,让人不敢窃渎半分,泼墨般的青丝慵懒地披着,美人纤指撩起几缕g在指尖把玩着。
朱唇轻启,声如落珠,“嬷嬷,已是卯时了?”
“是,娘娘,该去侍疾了。”陈嬷嬷恭敬地回道。
“嗯。”玉沾衣动了动身子,总感觉身上好像有点酸痛,她昨晚睡相很差吗?
洗漱打扮一番后,玉沾衣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抚上自己的脸,镜中的人仅上淡妆,头戴一对珐琅珊瑚银簪与几朵素绢花,却已是天仙模样,好似再娇yan的花儿都在她这般清水芙蓉面前黯然失se,“嬷嬷,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陈嬷嬷为她细细地理着发髻,听到问话,温和地笑了笑,“娘娘今年才十八,正是最美的年纪,况且娘娘是闻名的国se天香,哪里会老?娘娘多虑了。”
“我也是感慨一番而已,毕竟像我这么美的人,不谦虚一点,容易遭丑八怪嫉妒。”
陈嬷嬷不禁失笑,“娘娘别贫,出了这g0ng门,您可就是最高贵的皇后娘娘,如今皇上病重,娘娘正是伤心yu绝的时候。”
“知道啦,不就是演演戏么,几年都过来了,嬷嬷还怕我急了这一刻?”
“娘娘有分寸就好。”
玉沾衣领着婢nv太监往天元殿赶,好巧不巧碰到了淑妃娘娘正哭得梨花带雨的。
皇后娘娘表示:我见……想踹一脚。
哭得太丑了!
没点技术含量。
淑妃一见玉沾衣,立马行礼请安,那双眼睛就算低垂着,也掩盖不了愤恨和嫉妒,却又掺杂着恐惧。
“淑妃。”声音清冷。
淑妃身子一抖,“臣,臣妾在。”
“本g0ng记得,陛下下过令,除本g0ng之外,其余后g0ng之人不得靠近天元殿,淑妃这是知法犯法?”
淑妃即刻跪下,大声哭喊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心系陛下,又不像姐姐那般有福能够侍疾,便做了药粥,想对陛下有一定的帮助,臣妾不会扰了陛下清净,还望陛下能够早日康复!姐姐为何要恶意扭曲妹妹的心意!?”
皇后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仅一眼,便让人生畏,“如此大声,还敢说不扰陛下清净?淑妃不懂规矩,你们也不懂?”
手下的人立马明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捂住了淑妃的嘴将她拖到远处,用力地掌嘴。
玉沾衣这次看都不看正在受罚的淑妃,跨步进了天元殿。
一朵小白莲,都狗急跳墙了还想跟她斗?
天元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gu药味,玉沾衣屏退了婢nv太监,独自一人走近床榻,“陛下。”
床上的人睁开浑浊的双眼,咳嗽地yu要起来,奈何不够力气。
玉沾衣g看着,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
盛启帝咳嗽了几声,深x1几口气,平复了呼x1,便开口道:“孤的身子撑不了几天了,二皇子与齐家定会不久后发起g0ng变,都不用孤驾崩,只要孤垂危的消息一传出去,他们就会攻破皇g0ng的大门,冲进天元殿,bg0ng为皇!呵,老二以为齐家帮他图什么?他上位只能是一个傀儡皇帝!从此之后白家百年江山就要改姓齐!”
盛启帝缓了缓,那双眼睛虽然浑浊,但仍旧残留着独属帝王的压迫感,“齐家和老二不会得手,所以你只要做一件事,就是守着天元殿等白暮回带军队来。”
玉沾衣倒了一杯清茶,轻抿一口,盛启帝也不说她不守规矩,“陛下,京城八万禁卫军已姓齐,更别说齐家还掌握着五十万大军,就算这皇g0ng有三千御羽卫,还有您三百龙影卫,您觉得守得住么?齐家可不会在乎区区bg0ng的恶名。”
“别人定是守不住,但是你可以,至少你能守得到白暮回回来。”
盛启帝看着她,他已五十有余,而面前的只不过是十几岁的小丫头,但是他知道,面前的人绝对不容小觑。
城府心计,y谋yan谋,世上极少人能b得过她!
“陛下,真是抬举我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弱nv子。”
“玉沾衣,如若你撑不到白暮回归来,龙影卫先上一章r0u,大r0u也就不远啦!毕竟我b较喜欢写恰到好处的r0ur0u!
深夜,白暮回再临凤栖g0ng,不,应该叫玉乾g0ng了。
玉沾衣睡得香甜,呈大字型躺在床榻上,许是觉得有些闷热,丝被掀到一旁,秀发遮住了她半边脸颊。
白暮回又点她睡x,拂开青丝,脱掉她的素白寝衣,白暮回发现,她竟然没有穿肚兜,眼底还闪过一丝可惜,他ai惨了那种拆礼物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衣儿没穿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