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堆了大半天，还什么都没做，处理完几份新报表，才终于清醒。
中午吃饭的时候收了条信息。
“几点了？”钟绿坐起来，按亮手机，六点半，双手托着下巴，感叹一句，“好累啊。”
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半，喊了句，“早知道别睡这么久，今晚又睡不着了。”
李玩：？
“我姓钟。”钟绿刚听完这称呼，打断了他的话。
钟绿不悦，工作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你叫助理送你吧。”
“那你之前怎么走得了的？”
他不会细说，她不会细问。
钟绿被音乐吵得头痛，烦躁地走动，电话又没人接。
李玩的衬衣被解开了两三
“我睡你我为什么要动。”
手机响了，不是她的。
换个人，照做不误。
李玩听烦了，反问，“今天你有动过？”
李玩：什么时候走的？还以为能跟钟nv士吃个午饭。
李玩双手在键盘上打着字，没看她，搭了句话，“那别睡了，今晚继续。”
“那试试。”
好像也对。
开出停车场没多远，李玩打过来。
这一点，钟绿和李玩都相当默契。
周一，噩梦的周一终于在加班中快结束。
“你不来我脱不了身。”
绿把自己拿的东西都放在餐桌上，什么也没管就去睡了。
饭后钟绿自觉收了碗碟，丢进洗碗机里，又洗了点草莓蓝莓装盘子里。
有男有nv，有喝有玩，灯光不太亮，钟绿找了下人在哪。
“你喝醉了？”
对嘛，这才是他们的相处常态。
可以谈公事聊工作，可以斗嘴、接吻、做饭，可以发生x行为、睡觉抱对方，日常生活中绝大部分的事都可以。
“嗯。”
钟绿嘲笑，“我不信，你还能有这能耐。”
“我出去一趟。”
向钟堂请了个假，钟绿跟李玩的车到他公司和机构几个负责人碰个面。
周一早会必定要见钟许，倒不是怕谁，钟绿只是连吵架的时间都不想分给他。
“嗯，就发债那事。”停顿了三四秒，又说了个地址。
做技术的公司，确实理工男更多。
十一点，夜场不过刚开始。
钟绿的车在停车场过了两天。
李玩没出声，静了有十几秒，挂了电话。
“在哪？能过来接我吗？”
一个惧重蹈覆辙，一个怕步人后尘。
李玩皱了皱眉，没说话，拉起了钟绿的手，到姚姐过来带她去会议室见小组别的人，他才放开。
但不能过问，不能限制，不该碰的事谁也别过界。
被叫醒时她还躺在床上不愿醒，李玩拉开卧室的窗，外面的天已经变黑，几家灯火亮着。
路口，红灯，钟绿看了看那个挂掉的电话，犹豫着，用手g抹了把脸，导航了地址。
二三十岁、四五十岁的男人b较多，什么样的都有，围着坐的小姑娘倒是个个青春靓丽。
钟绿：你公司好多男生。
李玩拉她起来吃饭。
那男主管还没明白有什么，旁边的nv主管很有眼力，“钟nv士，我是这次的负责人之一王麦。”
最靠门的一边几个中年男人见她一身职业装，问是谁。
门被推开，里面的人眼睛一道扫过来。
怎么她一个这么努力勤奋的职业nvx，就结了个婚，工作场合非要冠上配偶的姓才能称呼了？
“你都不累的吗？”钟绿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水，听起来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终于扳回一城，看他吃瘪，钟绿暗爽，叫你还问。
钟绿点点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
回双宇是姚姐送的，临走前钟绿本想跟李玩打声招呼，助理说在开会，她就不打扰了。
李玩的公司通过云雾这个中介，顺利搭上另一家金融机构，正发了一批新债。
好像是公司的人，一个戴眼镜的认出了她，见她过来，喊了声嫂子。
那边隐约传来吵闹的音乐声。
“家属。”钟绿没好气应了句，找到李玩在最靠里坐着，旁边是几个年轻点的男生。
一男一nv两个主管出来接待，男的嘴甜，最先喊人，“李总，李太。”
那些事情其实跟谁都能做，没有差别，不过是这个时间点她碰到了李玩，李玩遇到了她而已。
钟绿没再回。
钟绿正吃着饭，翻了个白眼。
钟绿：钟nv士业务繁忙，没空。
将近年末，各项财务报表堆得哪都是，带回去也麻烦，双宇的要看，云雾的要审，快十点半她才从办公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