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缝的roubang便会撞得卞昭发痛。可越是看不到身后的人,越是让人浮想联翩,那根x器的模样、y度、大小不受控制地出现在了卞昭脑海里,她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根东西顶进花x里是怎样的痛苦难耐,曾经的记忆都涌进脑海里,她出于紧张向前挪了一点,又被那根roubang紧贴着。
他表面上说要帮她,却环住面前人将麻绳含得更深,粗糙的绳子磨过柔软娇neng的软r0u,敏感得让人软了腰,两片粉neng的br0u被玩的嫣红,满是yshui。短短几步距离在身后人胁迫般的扶持下走得额外漫长,卞昭的腿打着颤,花x被磨得痛苦难耐,她每每想站起来一点,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按下去,把麻绳勒得更深。男人不满足于现在的程度,玉石的坚y与麻绳的粗糙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磨着柔软的花x,yshui不受控制地“啾咕”吐出来,x口收缩着ngdang的不成样子。
等到终于走到床边时,卞昭的腿已经软了,她后背都是汗水,脸上却带着q1ngyu的cha0红。
那人几下把碍事的衣物扯下来,按着卞昭在床边坐下径直打开她的腿。红肿的唇r0u可怜兮兮的,x口收缩着泛着红,她的大腿根都被麻绳磨破了皮,男人不过碰了碰腿根卞昭就忍不住要合拢双腿。那颗小r0u粒倒是兴奋地凸了出来,被男人的小拇指按着倒下又起来,su麻且让人羞愧的快感就顺着温热的指尖一路向上,把花x都搅得满是sh意,yshui拉成银丝,sao得不像话。
卞昭的小腹处一阵阵痉挛,她既害怕这个人,又渴求着他的动作来抚慰自己,缓解难挨的这种感受。男人盯着那y糜处看了许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半跪在地上凑近了卞昭,他的头正对着少nv两腿之间,探出舌尖t1an弄着腿根的擦伤。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让卞昭吃了一惊,她几乎条件反sx地想要抬脚踹向他心口,被正正好好握住了脚踝,动弹不了。
“不许动。”这人力气大的吓人,却始终没有放开卞昭的脚踝,他顺着小腿一路向上t1an舐着,衔住大腿内侧的软r0u,牙齿拉扯碾磨着软r0u,原本就破了皮的伤口被这样玩弄着更难受了,口水刺激着伤口疼痛不已,特别是在这种难堪的地方,她连反抗都像求欢一般。
花x被sao水裹着,在男人视线注视下一收一缩,愈发的y1ngdang可ai。青年的唇覆上收缩的x口,舌尖t1an弄着透明的蜜水,不断搅动着深处,往里探着。灵活的舌尖顺着x口朝更深处顶弄,他大口大口地夺取着腿间的蜜水,轻微的水声被搅动着啾咕作响,刚刚清洗过的r0uxue没有什么惹人厌的味道,像是额外方便了这人的动作。卞昭强撑着身子,咬紧了唇不肯发出羞耻的声音,但y蒂连带着深处的nengr0u都被抚0到,她不自觉地向前迎合着动作,紧绷的小腹一阵阵的痉挛,身上泛起q1ngyu的cha0红。她想要从这种不断收紧的包裹中挣脱出来,可不断抠挖着床边的手指却隐隐泄露了被快感包围的无所适从,卞昭的脚趾蜷缩着,想要逃避开这奇特的感觉。
男人大口吮x1着卞昭腿间那道幽缝,似乎里面藏着无穷的欢愉,他时不时探出舌头搅动着,把那些sao水尽数吞入口中。少nv无所适从,腰肢发软,她的呼x1也变得急促起来,那种迟迟攀不上高峰的感觉在这一刻额外磨人,就像是刚刚的玉石一样,小小一块硌着软r0u,让人心尖su麻。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x1,抬起头,唇边还挂着透明的蜜水
“你今天被人0了哪里?”男人终于肯放开被嘬咬得发红的腿根,抬头望着卞昭,他指着卞昭的shangru、后腰、t0ngbu,一处处点过,最后又落回卞昭下巴,男人的手指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捏得她发痛。“老鸨没和你说,你的每一夜都被我包下了吗?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贴在那些人身上?”他的语气里有隐隐的不悦,像是自己的东西被玷w了似的。
“我把你包下来当只金丝雀儿你不喜欢?还是说只有一个我不够,你要被人天天gye灌x、再塞上金子的假yanju才满足得了你?”他的话越来越难听,卞昭的心思却完全落在了那句“每一夜都被他包下来了”上。主子明明说过她无需接客……怎么会……难道是老鸨她y奉yan违,暗地里把自己卖了?
她一闪而过的迷茫落在男人眼里,变成了默认。
激烈又粗暴的xa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裹挟着两个人,x器毫不留情地c进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x里,饱涨感伴随着要撕裂一般的痛苦席卷了卞昭,她弓起身子,试图伸手抓住床边的纱幔,却被迫与男人十指紧扣。男人伏下身t1an了t1an她的手腕,面具后那双眼与卞昭对视着,像是狩猎的野兽,满是侵略x。他弯下腰时roubang顶得更深,卞昭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敏锐的快感在她脑海里炸烟花一般炸开。
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她喉头突然像塞了一团棉花,又像是呛了水,鼻头发酸,眼底也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