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
少年时期的黑泽阵裸体,纳迦也是见过的,印象深刻。
垂下眼不肯再看头顶的金发公安任由白毛男人趴在他耳边轻笑,死活不肯中他的激将法,抬头再看一
哇哦~
“就是哪里……操我的骚心,把我的前列腺操肿操烂掉……”
他是说哇哦~
两个人没有默契,金发情报贩子的主动只会阻碍纳迦的行动,肉乎乎软绵绵的屁股迎来了白毛青年惩罚的巴掌。
奶尖被人掐在手里,用指甲刮挠着揉搓带来的快感好似没能影响道这个男人分毫,只听他淡然开口:
三个血淋淋的大字,在纳迦脑海中闪现发光特效。
黄油玩家纳迦悟了。
那如何讨好已经攻略完成的人物呢?
有一把枪急需你的保养。”用屁眼给我的枪保养。
不如说,他此刻的心情像是打开了一个惊喜宝藏。
“透君,睁眼,抬头往上看。”
所以,消气的最好方法不就是立马大干一场嘛。
纳迦享受着肠肉的裹吸与肠道内的高温,突然想起什么,抬头一看。
琴酒接受了药物实验后,纳迦还是法地上下左右套弄着纳迦的鸡巴。
金发公安本来就水多,在一下接一下的猛干下,肉穴深处发了大水,把纳迦的鸡巴泡在里面。
本来半闭着眼睛尽情沉溺于欲海之中,纵情浪叫的金发青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有着一张禁欲脸的白毛青年眉宇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单知道降谷零的身体骚浪敏感多汁,但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上头,显得还会走神的他很不敬业。
“……好爽……前辈……哈……呜啊……干、干死我!”
琴酒身上有着西伯利亚的血统,骨子里也带着那片平原永冻层土地的寒凉。
纳迦:你还记得自己的本来计划嘛。
反正这身肤色对琴酒本人没什么影响,他自己都不在意毛发褪色,纳迦当然也不会咸吃萝卜淡操心。
阴冷,诡异,富有力量。
“啪!啪啪啪——!”双手左右开弓,扇打了乱晃的肉球好几个手印,纳迦抓捏着这对格外好摸的大屁股,警告道。
纳迦掐着琴酒奶尖的手没松,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把黑色的内衫往上一掀,从未对外人展露的风光出现在他眼底。
操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混合着降谷零的淫叫在不大的房间回荡。
争强好胜的黄油玩家跟黑皮警官较起劲儿来,降谷零喊得越浪,他操得越狠。
纳迦的潜台词琴酒全部听懂了,银发杀手慢条斯理地组合手枪,试了试准星,确认精准度后才把枪械收起,保养工具推到一边。
“……唔——知道了,前辈可真霸道……”
这可是个黄油,他却拒绝了琴酒的求欢,以对方的人物性格会生气相当正常。
琴酒其实很少有情绪起伏波动过大的时候,偶尔被组织里的废物或者叛徒气到,也就生气短短一会儿,人杀了他转头就忘,更别提继续怄气。
血脉本就让琴酒是个冷白皮,后来更是因为药物一身苍白,色素沉淀极少。
“这么长时间,我跟少年期身材长相差异都很大,你会推开我也正常。”
纳迦恨不得对着琴酒吹口哨,如果不是怕打起来影响上床的话。
刷好感度,必要时睡他。
很快,他就在头顶天花板镶嵌着的巨大镜面里看见了仰躺在床,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屁股里,鸡巴被操得一抖一抖,连深色肌肤都掩盖不住眼角红痕的自己。
所以,面对琴酒罕见的,朝他而来的怒气,纳迦哑巴了。
在黄油里面,该如何讨好正在攻略中的人物呢?
降谷零知道,那些纷纷扬扬洒落床单的水珠是他屁眼里被男人大鸡巴捅出来的骚水。
完!蛋!了!
琴酒难得肯心平气和地说话,还一连两句,纳迦却抖了抖,浑身汗毛竖起。
纤毫毕现的水银镜面完美展现出两人动作间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纳迦鸡巴抽出时光滑润泽,在光线下闪闪发亮的水膜,以及插进去时,四溅开来的细小水珠。
“别扭,这么想扭一会儿让你自己动。”
当时的黑泽阵奶尖是属于那个年纪的浅淡嫩红,娇娇怯怯地藏在胸口。
和纳迦自己本身如暖玉般的瓷白不同,琴酒的肤色惨白,并不是不健康,而是当初的药物实验后遗症。
纳迦的浅色毛发散发着健康有活力的光泽,琴酒的暗淡银灰像是耗尽了生命力,但更多地令人联想到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你中午推开我,我以为你对我没兴趣,换口味了。”
那当然是立刻睡他!
重复强调两次的推开啊!
纳迦眼睁睁看着降谷零盯着头顶镜面,倏忽间,周身一点一点染上蜜棕色肌肤都能看出来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