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暖笑了笑,也就不计较他的小动作,两根手指一蜷一用力,‘噗’的一声就钻进了那滚烫紧致的屁眼中,指尖重重擦过那块浅处明显鼓起的软肉,那是前列腺涨到鼓起的地方,这一刮,就让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男人又紧绷起来,他哭着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啊啊啊啊!!!!!”紧接着雪白的屁股腿根都抽搐起来,胯间一直早就重新勃起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又射了出来。
高暖喜欢男人被她操开的样子,尤其喜欢将直男屁眼操成她的鸡巴形状,看着窄小的肉洞被迫控制着吃进鸡巴还要拼命取悦入侵者的模样,高暖就觉得这个没道德的催眠游戏变得生动有意义起来。
“呜……额……”
他哭得可怜,高暖虽无恻隐之心,但也软下态度来,用细软的指腹轻轻去替他揉那滚烫凸起的褶皱软肉:“你听话,自然就不会挨打了。”
崔憬确实是个雏儿,不然身体本能的排斥不会这么明显,他的肠肉疯了一样蠕动排挤着高暖的鸡巴,跟他雌伏趴着的温顺模样大相径庭,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放松些,但显然他做不到。
崔憬哼哼唧唧的顺着她的话做,很快就被操软了屁眼,腰软绵绵的塌着,剩一个屁股高高撅着挨操,因为他的配合,他的直肠就像开了挂一样,没多久就响起了‘咕滋咕滋’的水声,从肛口边缘挤出来的浪水将他肛周那圈细密的小毛都打湿成了一缕一缕,围在被鸡巴撑成肉壶的艳红穴口,看起来极其色欲。
“现在开始,动一下多打一巴掌,懂?”
他感觉那里有些凉,残留的意识让他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自己似乎湿了不该湿的地方,这让他的身体更加激动,那朵浅褐色的肉花就在高暖眼皮底下自顾自地张缩起来,因为十倍的敏感度以及鼓胀的前列腺摩擦肠壁,崔憬未经人事的屁眼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冒水,将白嫩干净的臀缝糊的一片乱七八糟。
高暖也不强人所难,反正她操得开。
崔憬抽噎着,他哪有不从的选择,只能哑着嗓子回:“是……”
没办法,谁让她是变态。
“狗鸡巴又射了呜……又被主人玩射了……不……啊啊啊!那里……咿——!不!不!那里不行!不行了!”
崔憬哭着连连点头,在枕头上蹭出一片水痕:“知道……知道了……”
高暖看他叫的哭爹喊娘的不予理会,依旧自顾自地用指腹和指甲用力刮着他的腺体,她专心的盯着他红肿的屁眼,眼见着它变得越来越湿,在她的手下变得越来越软,她才在某一刻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粘液的同时解开腰带,握着自己早已勃发的鸡巴抵住那一时还没来得及合上的骚浪肉洞,一挺身就狠狠撞了进去,一下就操穿了男人娇嫩的逼眼。
“那是哪儿呢?”
‘啪!’‘啪!’‘啪!’接连狠狠的三下,无一不精准地将着力点落在那可怜的肛门褶皱上,男人嫩生生的屁眼愣是被打得肿起来,哆哆嗦嗦地肿出一圈软肉,她的手掌有时候还会牵连到会阴和精囊底部,让崔憬崩溃地哭出声来,但他的身体依旧兢兢业业的服从着高暖的命令,努力地掰着屁股让她抽打他的屁眼。
她就着后入的姿势握着男人精壮的细腰操了一会儿,耐心地用鸡巴将这块生涩的新田慢慢垦开,用坚硬的性器将紧绷的嫩肉碾得逐渐柔软,逐渐消了气焰。
他的干高潮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停过,高暖这一下直接就将崔憬最后的理智和意识都操碎了,从这一刻开始他的脑海中就只剩下钉进他屁眼里的鸡巴,他木然的看着左边的舱壁,感受着屁眼软肉将女人的鸡巴裹得死紧,而他此时唯一的想法,却已经只剩下一个爽字。
她偶尔会像这样俯身亲吻男人的背,温声细语地引导他:“放松你的括约肌,不要太用力,慢慢缩你的穴,对,就这样,好孩子…”
她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
崔憬被她这几下揉的舒服,立马就记吃不记打的晃着屁股往高暖手上蹭,想要她微凉的手多碰碰他被打得一片火辣辣的屁股缝,嘴上软乎乎的喃喃:“听话……母狗都听主人的……”
“咿!!!!!!!嗬……嗬……嗬……不……被操了……屁眼被鸡巴操了……啊啊啊!”
掉了裤子鞋袜,然后翻过身跪趴下来,只用脸和肩膀支撑着身体,还带着白手套的手伸到身后将两团紧窄挺翘的屁股掰开,毫无保留地向她展示出那连他自己都没见过的臀缝会阴。
高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扬起手往那娇嫩的褶皱上狠狠一扇,立马让那一片肌肤变得一片通红,跟前的男人更是本能地弓起背,夹起腿要往旁边倒下,但高暖冷冷一声:“不准动。”就让他瞬间没了办法,僵硬地恢复了动作,白生生的臀尖都哆嗦起来。
“呜……是屁眼……是母狗的骚屁眼……屁眼就是母狗的骚逼……呜……主人不要打了……好痛……母狗的屁眼被打的好痛……”
在又抽了五下后,高暖才终于停下来,将打得有些发烫的手轻轻搭在他臀上,声音依旧轻软:“知道骚逼是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