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漆黑,深不见底,就好像是深渊,可怕的很,但又让我深深着迷。
哥哥这个词,像个开关,我一叫他就浪了,我们俩都会很爽。
不是到何时,我身上的衣物被完全褪下,裤子也到了脚踝处,上身的半袖更不知去处,而他依旧衣冠楚楚,除了散掉的领带和西装裤里露出的肉棒,完全看不出他是在做爱。
老男人,都三十六了,还在玩儿情趣。
下身没动,就是我们两人最私密的地方交合着,我坐在他身上,比他还高了半个头,他又亲我。
他说:“还记得怎么口吗?”
“还是这么敏感,一点儿都没变。”
他又硬了,从我嘴里抽出来,两根手指上的不明液体还在拉丝,看得我又羞又臊。
“又不是处,紧张干什么。”
我哥没带一刻犹豫,他说:“我说了,没套也可以。”
我哥听话了,他将手指抽出。
他是一个有洁癖的干净男人,不会喜欢尝精液的味道,哪怕是自己的。
“没套。”
又腥又咸,浓稠的精液堵着我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大口吸气,却被我哥制止。
我小猫儿似的可怜样,说:“没。”
他硕大的性器在我嘴里不停变大,他手指抓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头被迫抬了起来。
我承受着他的怒火,他俯下身,又跟我接吻,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手猛地抽了出去,直起身板与我对视,我哥并没有褪去上身的西装,只是单手扯了扯领带,然后将西装裤拉链拉下,那巨大无比的阴茎弹射出来。
他问我:“这儿有套吗?”
他是变态,十年没见,刚见面就一刻都不让我歇着。
“我们宝宝没病,别怕。”
我开始抵抗我哥扣在我后脑勺的手,可力气实在没他大,挣脱不开。
他手指上的液体还没干,顺势塞进我的菊花里,我一时间没能承受这一下,屁眼收紧,他另一只手有力的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己的亲弟弟随时发情。
我哥死死扣着我的头,不停的抽插,嘴角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也想象过我的老二操我哥最的模样。
被眼前一幕惊到,稀里糊涂的俯下身,用嘴含住我哥的老二,十年没做过口活,一下子塞不下。
说我生疏?我有些病态的想,他是和别人上过床吗?才显得现在这么游刃有余。
我也没犹豫:“没套不可以。”
他说:“宝宝,这几年没让操过?怎么这么生疏。”
我瞳孔有些失焦,本身已经没力气了,但还是杵着他的胸肌,与他对视上。
他没管我的顾虑,对着扩张好的的小穴,狠狠一插,一下贯穿到底,我疼的向后仰,我哥扶着我的腰,接住我。
“再叫一声,我就射。”
不对,我有病,我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从头到尾都不干净
我有些慌不择路,“别,别做了。”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他快折磨疯我了,我被自己咿咿呀呀的样子羞耻到。
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他却不以为然,抽插的速度愈发快。
我哥掐住我的脖子,一定是他手太大,他一只手就能将我脖子围个七七八八,只要他一用力,我就能立马断气。
“啊…啊啊……出,出去。”
对视刹那,他皱起了眉头,我从来没做过我哥不高兴的事,不对,做过,我从他身边逃走了十年,这一件应该让他很不高兴。
后来我哥跟我说,不是不高兴,是痛苦。
两根手指不停的抠挖我的屁眼,我曾经还量过我哥的手指,中指有十二厘米,是能抵达我前列腺的长度,他也知道怎么能让我兴奋,所以,他不停的按压我的前列腺。
他脑子一定不清醒,我嘴被堵着,怎么叫。
我走的那十年,痛苦的何止是我一人,他也和我一样。
我声音不太大,好像是用气音说出来的,闻言,他说:“没套也行。”
但我哥一次机会都没给过我。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声音有些冷,但我明白,那不过是冷漠外表下只对我展露出来的温柔罢了。
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灾难,他将自己硬挺的肉棒送了进来。
直接怼到了我喉咙处,我生理反射的想干哕,可我哥没让我出声儿。
没等我有反应,他又抽送两下,每次抽送,都能抵到喉咙深处,最后,他对着我喉咙射了出来。
伸出手不停的翻搅我的口腔,他修长地手指上顷刻布满了我的口水和他自己的精液,他的手指在蹭我的舌头和牙齿,我呜咽一声,这无疑在给一个发情的疯男人助兴。
我哥引导着我,舔舐着他的龟头,白色浊液被我一遍又一遍含进嘴里,我的舌头有些像是挑逗着他的阴茎一般,他粗气一喘,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狠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