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心跳如雷,而他同样听到了紧贴着的身躯鼓动的心跳。久旱逢甘霖,实在顾不上入口的雨滴是不是苦咸若海水了。在贺雁带回家那个少年的时候,清寒就早已嫉妒得发疯。
他打横抱起贺雁,若这是梦的话他更得抓紧,美梦易碎。清寒直入后头的寝房,他低头衔住柔软的唇瓣,贺雁顺从地仰头,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清寒深吸一口气,将贺雁扔到了床榻上。他匆匆地踢去靴子,爬上床,"果真吗,主子?"清寒颤抖着询问坐起身体的贺雁。
在无意间他看到了那个少年郎舔舐贺雁的私处,贺雁左腿支起,右腿垂下点在地上,双腿大大地分开,上衣垂下遮住了胯间,而那个少年郎的头颅正钻在贺雁的双腿之间。舔舐产生的淫秽水声下流地回响,清寒的双手在身侧攥紧,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微微低头的贺雁抬起头,他们的目光相处,贺雁厌恶地皱眉,一挥手,无声地做出嘴形,,滚开。,随后他被少年郎推倒在床榻上,对方更加饥渴地托着他的后腰舔舐下体,像个干渴许久的人。那种默许的姿态比亲眼目睹这种场面更透彻地贯彻清寒的心。
贺雁半跪在地上,此刻正怜爱地看着清寒,面上柔和的表情自贺雁十三岁后清寒再也未见过,而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贺雁身体前倾,搂住了清寒。
为什么会这样?他应当是给这个人爱的,为什么这个人却要用这么残忍的行为来回馈他?胸乳被咬啮住,贺雁抱住胸前的头颅,神志不清地想。
贺雁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他后缩了一下,但又被清寒捏着腰拽回,他感到这个人不如刚才可爱了。但他依然要爱他。贺雁坐起来,胳膊揽住了清寒的脖子,实话应该是让所有人开心的,所以他在清寒的耳边说,"我和他做过啦。好疼。"贺雁猜这个他应该是指不久前的那个少年。
两人小时共浴,因此主子的秘密他一早就知道,那样娇嫩,粉润的私处,此刻却被另一个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用下流的舌头舔舐。清寒不知道自己的暴怒源于何处,是那样的场面过于肮脏?还是那个埋首在贺雁胯下的人不是他?
贺雁的腿缠绕在清寒的腿间,对方抽泣着发出呻吟,"不要……好难受……"他撒娇般用带着鼻音的嗓音喘息。清寒握住贺雁的腰,他的肉柱一早就已经勃起,"主子,你和他做过了吗?"他平静地询问,撸动自己的阳物。
邵研真是狠狠地阴了他一把。什么给他一点真心?分明是剥夺他的头脑才对!贺雁回想起来浑身恶寒,他当时看到清寒的那个眼神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怜爱之情和奉献精神侵占了他整个人的头脑,什么对方对他有好意他就要回馈,真是病得不轻!
好可怜。"他听到贺雁呢喃,贴着清寒的手是方才被划伤的手,潮湿的血腥气荡漾在清寒的鼻端,他不由得偏头去亲吻贺雁的掌心,血液的腥味在舌尖荡开,带来了一些真实感。而眼前的一切却正如梦一般,"主子?"清寒不由得低声唤。
贺雁身体坐起,上身微微抬起,湿润的肉穴就在清寒的阳物上方,那处散发出的湿润气息仿佛荡在阳物上方,但如果说这时的气氛还算旖旎,贺雁柔和开口的话却将清寒的信念毫无保留地打碎。
贺雁摇头,他的下巴被清寒攫住,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在嘴唇上,乳头被修长的指尖拧绞,贺雁的下体抽搐般地潮喷,后腰却被清寒的另一只手脱起,更加紧地贴住他的胯间。杂乱的阴毛刮着敏感的肉唇,贺雁踢动着腿,却换不来另一个男人的怜惜。
这是
贺雁只感觉清寒好可怜,好惹人怜爱。而他方才分明地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好意,而这份情感他应当回馈。至于为什么应当?贺雁迷糊地找不出原因,只是感到他应当。清寒在得到回答前就开始剥贺雁的衣服,他轻轻地咬啮对方肩部柔顺的线条,顺着往下亲吻鼓胀胸口前凸起的浅粉色,清寒的吻一路向下,贺雁随之发出低沉的呻吟,清寒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温柔地插在他的发间。清寒像是被鼓励了,他亲吻贺雁因吸气收缩的下腹,然后扯掉了贺雁的裤子。
小小的阴茎蛰伏在胯下,贺雁的体毛极少,下体更是光洁的一片,如此干净,但清寒的目标却不是那显得洁净非常的阴茎,他捏起那小小的阳物,然后舌尖抵入了暴露出来的小小阴穴中。"嗯……"抓着他头发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头皮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但清寒像被鼓励了,他的舌尖更深地往里探入,手指也呈剪状分开两侧的幼嫩肉唇。
果然。这个人出卖了自己的肉体。就像廉价的婊子一样。清寒笑了一下,贺雁不明所以,他偏头去亲吻清寒的脸颊,却在下一秒因为强行挤进体内的硕大阳物而哭叫起来,"好疼……呜……"他的身体弓起,手推拒着清寒的胸膛,清寒因为这样拒绝的举动更加愤怒,他将贺雁推倒在床榻上,握住对方的脚踝,凶猛地开始在窄小的肉穴冲刺起来,那处虽已经被破处,但依然算不上久经人事,在这样凶狠的攻击下娇嫩的肉壁撕裂开来,血丝淌了出来,"主子,依然像是破处一般。"清寒压低声音说。
贺雁醒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