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夜,接着!」
只听得一声大吼,一道金光自眼角掠过,猊夜不等多想便伸手接住,可低头一看,却让她心脏重重一跳。
那是霸下戒,霸伊与霸下的唯一联系,也是借助霸下神力的唯一神器。
可在这时,霸伊竟把霸下戒脱下了,还丢给了她,不久前的担忧瞬间满盈心中。
「哥,你??」抬眼看去,霸伊全身已被灰雾紧紧包裹,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看见。
「跟队长说一声,霸伊暂时离队,让他不用担心。」
蓝棕se异瞳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参杂着一些调皮,像是逗着年幼妹妹的温柔大哥。
「哥去他们那边做个间谍,很快就回来的,放心。」
话音一落,一阵狂风携着滚滚沙尘袭来,众人抬手挡着眼睛,细石沙粒打在皮肤上有些刺痛,所幸仅有数秒狂风便骤然停止,可在下一幕,却让众人傻在原地。
原本源源不绝的墟兵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周恢复寂静,漫天灰雾消散,成了万里晴空,yan光普照,像是一场风雨都来不了。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纷纷找了一道墙靠着休息,唯有猊夜呆站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手中的霸下戒紧握,尖端刺破了掌心,滴滴血珠落下也毫无察觉。
「哥呢??」
自18岁生日过後,江子默便一直梦到同样的梦。
不知道是爸妈给她说过的故事,又或是叔叔送来的那枚戒指。
森林里,深坑中,一块白玉静静地躺在里面,玉上刻了一个「寻」字。江子默也站在这深坑之中,一如往常地捡起白玉,不过眨眼间,手中的白玉变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青铜香炉。
炉身与炉盖上雕满jg致的祥云纹路,古se古香,一只白玉做成的小兽端坐在炉顶,白烟与淡淡檀香味从炉盖镂空处飘散而出,缭绕身侧,直至全身被烟雾垄罩,尔後,白烟猛然散去,一切归於黑暗。
醒来时,好像还能闻到梦中的檀香味,白玉的温润触感,手掌上也感觉压了什麽东西,可动了动手,发现什麽都没有。
心理作用吗?还是那天的情绪起伏过大,可思来想去,在网路上找资料,也无法解释这过於真实的梦境。
「叮咚!」突如其来的电铃声打乱了江子默的思绪,随着一声宏亮的「来了」,想要深究的心思也正式放弃。
「叩叩!子默,有你的信。」「来了。」
打开门,男人正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乌亮大眼,英挺的鼻梁上撑着一副眼镜,轮廓分明的嘴唇紧闭着,皮肤是健康的小麦se,一件可ai的粉se围裙正违和地套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才看见江寻夜出来便直接将信塞到她手中,嘴里还念着「要烧焦了、要烧焦了」向着厨房走去。
江子默从男人身上ch0u回视线,低头,一个纯白信封落入眼中,没有地址、属名,「爸,这封信确定是我的吗?」「是啊。」男人从厨房门口探出头,「邮差就指名是江子默的。」男人关掉瓦斯炉、擦着手从厨房走出,「很奇怪吧?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江子默同意的点点头,随後想到了什麽,拿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待两声「嘟……嘟……」声後,电话被接通,一道温和男声传入耳中。
「喂,妹,怎麽了?」「哥,你之前是不是有收到一封信,全白的。」「是啊,你收到了?」「嗯。」
电话另一边的人没有声音,过了几秒才出声,「没事,你可以开,我先挂了。」「好,再见。」
「怎麽了?」「应该是跟哥之前收到的信一样。」「真的?」爸爸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看着nv儿拆开信封,信纸开头的第一行字映入眼底,心里却是喜忧参半。
「信上写说我的灵力测验达标,天冥宗邀请我入宗,爸?」「嗯?没事,我先打给你妈妈,跟她说一下。」
江子默盯着爸爸的背影离去,刚才她看见了他脸上的担忧,她知道他在担心什麽,可难得的机会她不想要就这样放掉,也不想让家人过於担心。
「晚上我们三个一起讨论一下吧?」爸爸端了一锅汤放在桌上,再拿来碗和餐具,「现在先吃东西,来,试试看,我在网路上学的。」「好。」
江子默接过碗,浅嚐一口汤,立刻被那怪异的味道封口,好不容易吞了下去,转头看去,爸爸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我们叫外送吧。」「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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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子默与父母吃过晚餐後,三人坐在沙发上,洗漱过後的nv人穿着轻薄的短衣短k,一头齐腰长发随意绑起,修的整齐的深褐se眉毛此时正紧紧皱着,一双桃花眼隐含怒火,小巧jg致的鼻子,粉唇贝齿,肌肤白里透红,或许是有些生气的关系,她咬了一口西瓜,用力的咀嚼着。
「江翰秋先生,不要在我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