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石毅没有再推拒,他两腿发颤,有些站不稳了。刚才踉跄一下,玉柱被吞到更深处,顶住了花心,每走一步,敏感处就被玉柱光滑的头部研磨,成片的快感在脑中炸开。若非玉柱堵住这张贪吃的嘴,定然早就淫水泛滥成灾,顺着腿根淌了一路了。
后面?什么后面?荒天帝大惊,目光从被堵住的花穴往下,看向被两瓣臀肉包裹住的小缝隙,喉咙干涩,“这,真的能行吗?“他比较了一下自己的阴茎和那个小缝,怎么想都觉得进不去。
下身仿佛被利刃劈开,石毅脸上却带着点庆幸,虽然私密处传来的剧痛一样羞耻难言,但他对疼痛的耐受可比快感高多了。
重瞳早已合一,往日冷静沉稳的眸子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我送你回去吧。”
荒天帝急忙上前扶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替他遮住一队侍从的目光,以免这满脸春色的样子被旁人看去,引起事端。
一只手抓住他的大腿,胳膊肘将另一条腿撑开,双腿大张后,手指混着淫液粗暴地捅进后穴。后面的穴口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狭窄而紧致,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撑开,第三指也进去之后,便大开大合地草了两下,在手指在深处弯曲抠挖,逼得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抑制呻吟。
重瞳者住在一片小世界中。这片小世界不大,很清静,只居住着两个门童,负责照料药园、接待贵客。风景却很不错,高山巍峨,碧草如因,湖水清澈见底,湖心生长着一株圣药,药香清新扑鼻。
“扩,扩张一下。”石毅羞耻地垂头,将玉柱往外拉出来一点,粉红的嫩肉依依不舍地顺着往外溢出点水,他便伸手蘸了些淫液,胡乱抹到后边的缝隙处。
当荒天帝想要将玉柱取出时,被制止了,石毅满脸难堪,睫毛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了,“别……用,用后面。”
“这可能不是幻觉。”另一个门童很冷静,给圣药浇水,“不过你我还是把这段记忆自封了吧,主人会不高兴的。”
耳畔又闻银铃叮当作响之音,荒天帝回神,看到堂堂仙帝竟然在平地上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对方脸上骤然涌上红云,眼中水汽氤氲,两腿在衣物的遮掩下夹紧,如同被那根玉柱狠狠捣了一下,半天没能缓过神直起身。
他有些害怕了,往后挪了两下,强撑着冷静道,“等我再……”
沿途,风声猎猎,衣袖翻飞,铃铛叮当作响。
“小哥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会如你所愿。”荒天帝很冷静,又塞进一根手指往深处去,他浑身燥热,手上却不紧不慢地开疆拓土,直到四根手指都能在肉洞中轻松进出,粗长的阴茎对准还没合拢的缝隙,一下子操了进去。
石毅被荒天帝放到床上,见对方就要离开,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袖子,表情有些难看,“想做什么便做吧,无需躲躲藏藏。“
他身体半倚靠在荒天帝身上,借此重新站直身体,一步迈出,玉柱在花心处一碾,一股电流直窜尾椎骨,顿时又僵住了,不敢再动。他咬紧牙关,以此对抗敏感处传来的连绵快意,下意识地看向荒天帝。
不是荒天帝小瞧自己的堂兄,他现在真心觉得这个样子的石毅,怕不是会被人半路掳去,用仙金打造的锁链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操弄。届时堂堂仙帝为人禁脔,就太过荒唐了。
荒天帝呼吸一滞,脑中又念了遍清静经,下身却高昂着,展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将一动不敢动的重瞳者打横抱起,快步朝石毅清修的府邸赶去。
于是两个门童自觉封印记忆,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褶皱都被粗长的阴茎碾平,石毅忍着疼往下看了眼,发觉荒天帝的大半个阴茎都还在外面,一下子红了眼眶。花穴也因为疼痛和恐惧将玉柱往里又吞了些,妄图用快感对抗疼痛。
“应该……可以了。”皱着眉头做完这一切,石毅把玉柱重新塞回花穴中,后穴里动都不敢动的手指也拔出,面色潮红地对荒天帝说道。却见一根巨大的阳根跳出来,上面青筋暴起,大得骇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到热气腾腾,荒天帝的眼睛炙热,有什么东西濒临失控了。
所以石毅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的?荒天帝一呆,身体很老实地除去哥哥的衣服。胸膛上的乳尖已经被夹子咬得几欲渗血,腰上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於痕,荒天帝询问地看向石毅,得了肯定的答复后取下两个铃铛,乳头比早上大了一半,有些红肿破皮。
“我……我好像出现了幻觉。”一个门童喃喃自语,表情惊恐。
一道虹桥浮现,门童抬头,骇然地看见荒天帝抱着自家主人出现,眨眼间消失在视线之中,只有叮叮哒哒的声音在空中不停回荡。
纤长的手指笨拙地探入用于排泄的通道,另一只手持着玉柱捣药一样研磨过花穴,一会儿拔出一会儿插入,随着汩汩淫液从玉柱的边缘被榨出,后面的缝隙已经湿滑一片,能进入三根手指了。
荒天帝无法,只好耐着性子跟在人身后,脑中却在琢磨什么叫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