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大力地揉起美人的纤腰、肉臀与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嘴巴一张含了更多的乳肉,面颊一鼓一瘪地卖力吸吮,仿佛婴儿一般蛮横地大口吃奶。
香取优花被吸得又痛又痒,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她从未想过被吸奶子也能这么爽,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从身前身下接连迸溅,身心巨震,不由自主地就缩紧了小腹。而就是这样的反应,似乎狠狠刺激到了泷泽,令她将香取的长腿架上肩膀,一下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与力量。
直撞得香取娇躯乱颤,仰头直喘,足踝上的黑绳金铃挂在泷泽肩后凌乱作响,绷紧的身体很快被肏得无力抵抗。
“不行……啊……太重了……呜呜……不要嗯……”香取优花带着哭腔,双眼垂泪地试图去推胸前肆虐的匪徒,而对方只是逗小女孩玩一般忽视了她微不可查的反抗,嘴上无比温柔地叹息“香取小姐,我还没有用力呢”,一边勒紧了她的腰肢,继续大口吸吮嘴里的奶肉,一边挺动腰腹,噗嗤噗嗤狂肏着肉穴。
如果一不小心将人撞离自己的怀抱,她就再掐着香取的腿根将她拖回,两颗蛋袋重重拍击女人的娇臀,说着自己还没用力,却让受害客人不禁忧心地怀疑她是不是将整根阴茎都捅了进来。
啪啪啪、啪啪啪!
几乎每次,那硕大的伞冠都要怼到最深处碾上两下,娇嫩的蜜洞深处被顶得又酸又麻,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淫润的蜜水。
“嗯啊……哈嗯……不行…这样太深了……”香取优花被肏得连声嘤咛,流了满脸的泪水。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人捏在掌心里把玩的一朵花,腰身和胸乳如同花瓣被抚弄揉汁,臀瓣悬空挨肏则似雨打叶片般啪啪作响,而架在泷泽肩上的长腿便是娇弱又柔韧的枝干茎条,被顶得摇摇晃晃,又顽强地绞住支撑的大树,试图向上生长。
——但那完全不是由她自控的生长。那只是被风吹、被雨打、被风雪与沙石激撞后本能的自救反应,就像如果香取优花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就绝不会将赤裸的脚踩上泷泽身后的车窗,脚踝上的黑绳金铃连绵作响,用一身的热气与潮意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暧昧的脚印。
任何一个成年人,即便看不见车里的景象,只要看到车窗玻璃上那显眼的可爱脚趾痕迹,立即便能心领神会地明白这辆车里发生过什么;更别说这辆车正在前后节奏地摇晃震动,连发生事情的时间也能精确到现在进行时。
但香取优花接收不到这样会令她感到羞耻的信息了,女人的小脸上沱红一片,只顾得上呻吟、呜呜地摇头,缩着小腹一口一口地承受冲撞。
原本端庄盘好的发髻早早就松散开来,矜庄古典的绸带缠到女人修长的脖颈上,仿佛同样束缚起她那颗本该理智矜持的内心,解放开属于人类本能的天性——
“不要嗯……要破了……呜…别……再快、快一点啊……”她胡乱地娇声哭吟,卖力地夹着肉棒在泷泽身前扭来扭去,赤裸的胴体陷在棉麻质地的座椅里肆意颠簸,即便在身下垫了柔软的外套,娇嫩的肌肤也被硌得满身红纹,更别说胸前腰上那些被泷泽或掐或吻出来的指印吻痕。
“呼……嗯……”泷泽被夹得无比舒爽,充分感受到了律师小姐的热情,以至于不得不从香取小姐美好的乳房里抬起脑袋,以此呼吸更多的空气。
她喘息着低下头,居高临下俯视着身下的美人。那件职业西装外套就揉乱在她身下,几个小时前端庄冷静的律师小姐五官依旧妍丽如常,现下却鬓发汗湿,美目盈泪含情,鼻息与红唇间吞吐的尽是潮湿的热气;她如此忘情地哭叫媚吟,从上到下,从修长的脖颈到颤抖的翘乳、从完美的腰臀线到攒紧的脚趾,无一处不散发着因为情欲而摇曳生姿的美好。
也无一处不在诉说:她很快乐。
因而即便是香取优花呜呜哭叫个不停,说泷泽捅得太重太快,老练的女公关也只是温柔地爱抚她汗湿的胴体,一边继续顶一边询问顾客的反馈:“明明香取小姐叫得声音更大了……不是因为这样和之前比更爽吗?”
她那双手仿佛有种催情的魔力,只是在香取优花身上简单揉捏几下,香取本就酥麻的腰骨更是立即融化大半,想要不管不顾地就此沉醉在腿心里迸溅的快感与钝痛——然而就这样简单认可泷泽的话未免也太落人下风了,香取优花仅存的理智不想承认,试图挣扎地反驳:“没、没有……呀……哈啊……”
“这样吗…如果香取桑没有隐藏自己感受的话……嗯……那一定是我不够卖力了。”泷泽像是反省一般表达了自己的歉意,然后缩紧屁股,狠狠加速顶撞起肉臀。
“慢、慢点啊……!嗯……不要……”香取优花一下被撞得更加往前挤去,满头墨发垂到座椅下,连着整辆车子一起随着肏弄的节奏来回摇晃。
因为她的腿被架上对方的肩膀,腰臀有一半是悬空着挨肏,肉棒每次撞进小穴深处,她的屁股都会跟着被顶得向上飞,又因为重力往下落,然后再被肏起来,骚心每一次都要被龟头激撞,又磨又碾,剧烈的刺激在香取优花的身体里如同火花四处迸溅,一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