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份兼职,她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失职的情况。——她提起香取的腰肢,就着这样结合的姿势轻轻一旋,轻易地将香取优花换成了跪趴在身前的模样。
在这样的交换途中,肉棒自是随着动作在花腔里跟着转了一周,为了防止中途脱出,泷泽甚至还向前专门顶了顶,龟头重重抵住花心口,柱身旋转着摩擦抻开的媚肉;敏感的穴肉被硕大的伞冠拧着肏了一圈,立时酥了魂一般开始震颤收缩。
香取优花嘴里发出几声“啊……啊”的短叫,在她撑着手跪好,承受着第一下来自后入式的撞击时,她后知后觉地尖叫着一下软倒在座椅上,腿心间溅出水花,一边哭叫着一边愈发翘高了一扭一扭的屁股。
“啊……!好深……爽死了……呜呜啊……”
身后的服务生已经开始工作,跪在香取身后握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将肉棒拍进她的身体。即便稍显粗暴,女人逐步开发的胴体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肉洞包裹住入侵的肉刃,蜂拥的媚肉又紧又润,淫水滑溜溜地涂满了整根阴茎撑开的套子表皮,那些被浇湿的丛林彼此依附,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
就如同车外在路灯下不停追逐光的飞蛾,孜孜不倦、恋恋不舍,在晨风的催促下,在逐渐点亮的天色中,依旧流连徘徊在与光线的缠绵里。
要涨潮了吗?
香取优花恍惚听见窗外不断有海浪的翻涌,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她觉得这声音似乎有哪里不对,于是撑起发软的手,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冷的车窗上。
一片小小的水珠被她的脸晕干,吐在玻璃上的雾气散了又聚,女人两眼发直,试图看清车窗外的景色。
她看见一片片起了又灭的白茫,夹在那些白茫茫的雾气里,不远处的海浪正在固执地拍击着沙滩,温柔地、凶狠地、包容地、吞噬地,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在沙滩上撞出无数雪花般的白沫。沙滩被淹没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没过多久,就连落脚的余地都被剥夺,一只海鸥从海面上掠过,足爪轻点,轻易在浪花堆叠中抓起一条银鱼,它发出嗷嗷的清脆鸣叫,像是在嘲笑某些负隅顽抗却毫无用处的挣扎。
香取优花看海面久了,觉得眼前的世界仿佛也在跟着摇晃,就像第一次坐完船的内陆人,哪怕到了平地上也难以消除那种奇异的晕眩感——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真的在摇晃。
这辆车一直在摇晃,她的身体也一直在摇晃,不仅是身后人摇乱了她的腰肢,就连她自己也一直在含糊不清地扭着屁股,像那些被海浪吞噬后的细沙,放纵自由地在浪层中起伏游移。
她终于听出那海浪声的不对,可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嘴里同样发出的嘤咛,因为喊得久了,声音都有些沙哑,但又变得无比性感、充满欢愉,并且诚实。
“呜……呃……不行了……阿江嗯……”
“太棒了……要被弄死了……啊……”
泷泽听见女人喑哑的求饶,得到了客人满意的评价,于是回馈般更加快速地挺动下身,因为过于迅速的抽插,香取的肉臀跟着四处颠簸摇晃,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握住女人不安分的腿心,像掌握一个蜜桃一般固定住她的一半肉臀。
大概是指节碾到了特殊的部位,律师小姐的娇喘一下变得更加浪荡,高亢地媚叫起来。
泷泽并不介意顾客放肆表达自己的情感,但当明黄的车灯照过这辆车的时候,她率先捂住了香取的嘴唇。
还沉浸在欢愉中的女人不知所以,满脸潮红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掌心,仿佛一朵花伸出叶脉,勾勾缠缠地引诱与表达感激——直到泷泽压在她身后,附在她的耳边轻轻提醒:“乖,外面有车过来了。”
香取原本一扭一扭的纤腰像是凝固般顿住,整辆车也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呼的喘息与泷泽稳而慢的抽插。
“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哦,”泷泽用嘴唇碰碰律师小姐红到快要滴血的耳垂,双手揉着她垂在空中的两只奶球,又温柔又体贴地建议,“虽然车窗上贴了防窥膜,但是车身摇晃个不停的话,还是很明显的。”
那、那你不应该马上停下来一切动作吗?为什么还在执着地、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送进坚硬的东西?
香取优花双眼垂泪,不敢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再去和泷泽挣扎搞出更多的动静,只能僵硬地一动不动,紧张地盯着窗外的灯光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们所在的区域。
哪怕是少有人经过的海边公路、车辆又停在隐蔽的平台上,那片海依旧澎湃浪涌,沿路的路灯散发柔和的光晕,海风在树叶间摩挲出沙沙的音乐,一位或许是早起的司机打着哈欠开着高大的货车从旁迅速驶过,或许一垂头,就能通过没有遮蔽的车窗留意到这辆小车的动静……
香取优花听见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在恢复些许理智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套子上带着花纹的凸起是如何不断在微肿的嫩肉间剐蹭,g点被磨了又磨,女公关甚至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伸出了手探到身下,带着点粗鲁地去揉她微肿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