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地使谢屿恩抬起头,手指撩开凌乱的鬓发,深深地看了那张被泪水浸透、难为情的脸一眼,抽过纸巾为他擦掉眼泪:“自己把自己操感动了?”
“…………”谢屿恩不想说话。
“还是怕我生气?”
陈书野平静地为他擦完脸,又去擦他手指上黏腻的污浊,心中猜测愈来愈接近真相:“我看不像,你是怕我记起以前那些破事,然后讨厌你、不爱你,然后跟你闹离婚,对吧?”
谢屿恩小声咕哝:“也不算是……”
“德行!”陈书野啐了声,把细心擦干净的手指丢回去,又去摸烟盒。
他嘲道:“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陈书野站在床边,叼着烟,正要去拿火机,就见谢屿恩立马从床上爬起,顾不得疼痛,挺直腰杆跪立在床沿,伸手拿起一旁的火机,貌似要为他点燃香烟。
两人对视一眼,他从善如流地侧着头,任人献殷勤。
呲的一声,细长手指拢着火光,注视着烟被点燃的过程,谢屿恩突然说:“陈书野,你要一直爱我。”
目光不经意扫过陈书野的锁骨下的暧昧痕迹,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你只能爱我。”
陈书野呼出一个淡淡烟圈,用指尖弹了弹烟灰:“傻逼,点个烟而已,你搁这儿许愿呢?”
谢屿恩沉默不语,他抓住着陈书野的手腕,就着姿势抽了一口他的烟。
他的双手顺着陈书野的胳膊一路向上滑,膝盖微屈,整个人半搂半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准确寻到那瓣唇,将这口烟融化在缠绵凶悍的舌吻之中。
情欲如星火燎原、烈火焚身,浑身血液沸腾叫嚣,似乎在骨髓里浸入了急性春药,两人双双陷入爱欲之中,呼吸凌乱交错,沉重的喘息和舌尖纠缠的淫乱渍声此起彼伏,欲火自小腹燃至五脏六腑。
谢屿恩攀着陈书野的肩,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的血肉之中,销魂的欲望促使他眼尾绯红,嘴唇湿润,征伐的柔软舌头又湿又热,津液溢出唇角。
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挂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重量,陈书野担心烟头会烫到谢屿恩,只好将夹着烟的手掌换了个方向撑在床头柜上,另一手搂住他的腰背,动情地加深这个吻。
谢屿恩越吻越深,几乎是在拼命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搅弄纠缠,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缩紧,像是担心他会逃离,也像是怕突然失去他,不敢松手。
被人吻得头晕脑胀,谢屿恩向后仰起头,脆弱颈项暴露在炙热的空气中,陈书野揽着谢屿恩的腰,把人压在床上,膝盖见缝插针地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老公……操我。”
谢屿恩在激烈刺激的唇舌攻势下,轻阖双眸,神情迷乱,一边伸手去解陈书野的皮带,急切得指尖打滑,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出这句话,话音被吞没在激吻中。
真可惜,这根烟是抽不了了。
陈书野摁着谢屿恩的胸口将两人分开些许,略微起身,在身下人迷蒙探究的眸光中将烟头摁灭,复而强势地压回去,双手撑在他的身侧。
哗——谢屿恩将好不容易抽出的皮带扔到一旁,抬起头就要吻陈书野。
陈书野一条手臂撑在床上,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占据主导地位,谢屿恩伸出手指去脱男人身上碍事的白衬衫。
虽说平时谢屿恩平时很喜欢看见陈书野穿白衬衫,可在这种恨不能提枪上阵的激情时刻,那一排做工精细的纽扣,难免叫人有些头疼。
他耐着性子解了半天,也只不过是解开了三枚,啧了一声,干脆直接开撕,哗啦一声,崩得一颗纽扣掉进床头缝隙。
陈书野脱下撕坏的白衬衫,砸到谢屿恩身上,挑了挑眉:“这么急?”
谢屿恩起身搂住陈书野的背,仰头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我欠艹。”
陈书野抓住他的小腿,不轻不重地捏了把薄肉:“自己抱着腿,还是自己掰开屁股,你选一个。”
谢屿恩将腿屈到极致,向身体两侧大大张开,双手掰弄臀肉,露出中间翕张红肿的小穴,撩拨道:“想要老公插进来……”
陈书野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低沉着嗓音:“谢屿恩,你得说清楚,想要老公用什么插进哪里?”
往常这种话都是他问别人,现在要他亲口回答,羞耻度简直拉满。
谢屿恩脸红得滴血,咬牙道:“……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
这话让陈书野听得很舒爽,五脏六腑皆通畅的愉悦,虽然觉得有些亵渎谢屿恩这张脸,但不可否认,谢屿恩身上具备的强烈反差感,更令他欲火焚身。
他从一旁拿过谢屿恩的手机,指纹解锁,对着身下人录像,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谢总,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见陈书野要录像,谢屿恩额上青筋突突直跳,黑色衬衫早已滑落肩头垫在身下与白衬衫纠缠,他整个人红得像是被热气蒸熟的虾,难为情地用手背遮住脸。
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