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风泪花浸湿了脸庞,睁不开眼,情欲混杂着耻辱,身下的肉花被狠狠鞭挞,他欲反驳,张口却陡然尖叫出声。
冰冷的地面被他的体温浸染的火热,他双腿大开,无处着力,过度凶狠的抽插撞的两瓣软缝也肉红的肿疼,他伸出手遮住腿心,细嫩的指尖下挡住女蒂,榻上也呜咽的伸出软塌的手拒绝,被南天烛穿过指缝,攥着他的手背,胁迫他自己的指尖捏着顶上发硬的小核拨弄。
“啊啊啊啊…!不…不要…!”
南天烛垂首,剥开他脸上汗涔涔粘住的发丝,侧耳去听。
他的脚踝提起,挂在男人肩膀上,几乎直成一字,他就挤在床榻与南天烛的胸膛中间,逼仄的动弹不得。
肉腔里因为高潮一波一波的吮吸,即使他不曾抽动也被谄媚裹扎的无比爽利,只是凌霁风在看清时一瞬睁大眼睛,他挣动着想要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他手掌向下探去,只摸到被打湿的肉花外瓣,窄小的固住魔尊的粗硕的欲望,汁液泛滥的体液里,混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南天烛看着他,勾起一个嘲弄的笑。“怎么,醒了不知道求我了?你刚才可是娇的很。”
他的腿肉绷得直直夹紧肉腔里的肉刃,肉腔剧烈的收缩吮吸,夹得南天烛动弹不得,顶在深腔,感受他身躯颤抖,里面不断淌出来的体液,湿淋淋的,让人怀疑他身躯里的水能不能淌尽。
一些无意义的气音,还掺杂了些恐惧的泣音,不成调的句子破破碎碎。
凌霁风一时失了神,视线虚望着床顶,脸颊潮红的布满情欲,他啜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喘。
“是谁不放开谁,凌霁风,你瞧瞧。”他顶了顶紧紧吸附的肉腔,搅弄着湿热的软肉。
“无耻…”他咬着唇,偏过头去,两只手腕被却被抓住,用他昨夜束发的发带一圈一圈的系住,南天烛在他的颈间轻轻舔过,舌尖蜿蜒的留下水痕。
南天烛拍了拍他的脸颊,看着他无神的凤眼逐渐聚集了视线,停留在南天烛脸上。
“…呃…不行…不…里面…疼…呃…好疼…”
“…你…起来…呜呃…从我身上…下去…”
凌霁风只觉得被撑开的饱胀过头了,深进了一个不曾被触碰的地方,他蹬着腿,无济于事的被抓住脚踝,骤雨般的施加在他身上。
时辰奔走,转瞬已经是晨间过半,屋门仍旧紧闭,隐隐有难以按耐的低吟顺着门缝透出,偶然掺进一声高亢
书阁的天变得阴沉昏暗,放着道经的书架逐渐与红色的窗户相叠,身边的场景改天换貌,凌霁风眼眸微睁,眼前不明晰的模模糊糊。
扁舟,手指不停寻找着力点,唇边泄露出含糊细碎的声被身体剧烈的耸摇打碎。
整个身躯被肉欲浸透,内里轻轻一碰便流出汁水来,凌霁风绝望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身躯却热情的将性器吞吃,就连身前的性器也得了趣,高高的翘起淌着腺液。
南天烛每一次都顶在深得无可比拟的地方,重重开凿着深处的肉腔,将凌霁风的声音顶的破碎,不曾熄灭的情欲一点即燃。
腔里却被捣了个汁水满溢,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捣得发白,又顺着交媾处滴进身下床褥,凌霁风哭着蹬了蹬膝盖,长睫濡湿打碎泪珠,醒不过来的意识只得小幅度乱颤。
紧密贴合的身躯随着挣动进的更深,凌霁风僵硬的被压在身下,高潮的余韵裹挟着他不住发抖。
“你做什么…呃啊…啊!”凌霁风心底不安,南天烛掰开腿心肿红的屄,撑得大开,两片肉花大大的分开,剩下最后一截性器也尽数没进去,严丝合缝的顶的死死,将他拽在男人胯间。
南天烛性器勃发抖动,齿关吮着粉嫩的乳尖狠狠咬下,直到舌尖里尽是腥甜,凌霁风尖锐的哭叫仿佛是最烈的催情药,引得他死死抵住肉穴内壁浇灌在里面。
“…放开…啊啊…无耻…下流…呜…呃…放开……。”
凌霁风只觉得身体被贯穿的深深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推着他起伏,被撑开的雌穴每次被顶没都像狠狠凿进他身躯里。
那窄小的地界如此不经玩,不知哪又被扯伤了地方,南天烛捏着他的颊,收回了下在凌霁风身上的限制,如此,他倒想看看凌霁风醒来,哭着喊疼的表情。
“既然你醒了,我们玩点更有趣的,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他亲昵的蹭了蹭凌霁风,指尖顺着脸向下,滑到小腹打转。
他嘴上说着淫话,唇也落在他身上乱吻,引起一阵酥麻,凌霁风颤着身偏头去躲,身下性器却顶的他不自觉挺起胸膛。
被箍着的腰拽着他的身躯,配合的一次次没进身躯里,就像他自己扭动着迎合,凌霁风堪堪醒梦,神智还未归位,身体便急切的去了一波。
南天烛含住他的耳垂,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好会夹,凌霁风…呃…你感受得到吗,这里面…比最下贱的魔妓还浪。”
南天烛只觉他的声响只是徒增欲望,他含着他的唇相贴,问他梦里怎么如此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