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拆迁办,下午才回来,只码了一章,明天补发句牢sao,这年头拆迁办简直就是开发商的人,把老百姓当傻子!米国,大秦在河中的六诸侯国之一,其王室源自大秦西征时投诚的萨罗玛泰人,这是是一个讲究武勇的民族,是传说中的女战士阿玛松人的后代,她们遵循善战的传统和古老的习俗,她们中的处女必须杀死一个敌方的男子后才能成婚,一百五十年前,这个式微的民族中的大多数女人找了英勇善战的大秦士兵做丈夫,包括她们当时的女王。“西征之后,大秦最后有十万士兵住在了河中,他们为大秦在河中的统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看着已在不远处的米国王都,曹安民看向身旁的李昂说道,“现在的河中六诸侯国的王室,他们的血统里,属于一百五十年前祖先的那部分已经很淡,他们一直都在以汉人自居。”昂并没有回应曹安民的话,一百五十年的渗透,灌输,控制,河中六诸侯国内真正掌握权力的全是汉人血统的贵族,作为秘密部队的指挥官,在接下河中的任务前,他曾调阅过大量白虎节堂过去在河中实施过的计划文书,可以说在那一百五十年里,死在大秦秘密部队手中的河中人数不胜数,所有被认为有背叛大秦倾向的王室成员和贵族世家都会被无情地除掉。在大秦有能力在河中建立起有效的行政管理前,六诸侯国只能掌握在‘自己人’手里。这就是白虎节堂一直所秉承地理念,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过。尽管儒家有着‘蛮夷入华夏则为华夏。’的观念。可是对大秦地权力阶层来讲,他们可以接纳蛮夷成为大秦的子民,可是却绝不会委以重任。李昂对此并不做置评,他现在所在的世界,汉人在在秦汉统一之后,虽曾经经历过东汉末年的战乱。可是最后大秦重新统一了天下,并没有五胡乱华的事情发生,所以对大多数的汉人世家贵族来讲,他们对于血统有着一种偏执,在大秦地势力范围之内,即使已经归化极深的‘汉人’依然无法得获大权,他们最多只是成为一些小吏捕快之类的职务。他们直到数代之后,在不断的通婚中,外表接近汉人时,才不会被大秦的世家贵族所提防。他们中杰出的人才才得以接触到权力。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和真正的汉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在一些小地方稍稍有些异样而已。“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不少蛮夷归于虚无。”看着米国王都清一色的汉式建筑,曹安民感慨着,“他们的文化,建筑,语言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我们大秦地文明。”“这是一种取代,而非破坏,落后的终将消亡。”想到大秦国内某些人发出地声音,曹安民不由眼里露出了不屑,“那些叫嚣大秦在破坏’他们‘文化的人,甚至连儒家的人都不如。”“这个世上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他们只看得到别人的苦难,却对自己人视而不见。”李昂想到了自己过去那个文化被西方入侵取代的国家,声音里充满着嘲讽,“那些人应该被冠以叛徒之名。押上断头台,他们背叛了自己地国家和人民。”“不。这些人从来都成不了大气候,就让他们叫嚣也无妨,反正他们除了叫嚣,也就没别的本事了。”曹安民看向身旁的李昂,笑了笑,作为未来的皇帝,除了杀伐果决,他也有着身为君主必须具备的宽容,尤其是对待那些跳梁小丑,若是和他们太过计较,反而会失了身份。就在两人说话间,他们看到了前方城门处迎接的米国队伍,这次他们的米国之行,是以探视米国国主的名义而来,尽管李昂是不折不扣的军职,可是在给米国的诏书里,他有着礼部侍郎地头衔。米国人迎接的队伍很盛大,毕竟这次来地大秦使节是礼部侍郎,日后有可能成为尚书,进入内阁,对于米国来讲,是值得下本钱的人,毕竟朝中有人好办事。看着迎接的队伍,曹安民皱起了眉头,他不是个喜欢排场的人,眼前的米国迎接队伍让他觉得他们实在过于奢侈,那些鎏金濯银的盛装骑士,铺长的红地毯,夹道洒落的花瓣都让他有些难以接受。“您现在的身份可是大秦的使节,看到这样的场面,文化,而是更倾向于武事多一些,自身的武艺也算高强,他可以感觉身旁的李昂的可怕,这位大秦的使节总是给他一种对着藏在鞘中的剑一样。在李昂用着官面话敷衍着随行地米国人的时候,曹安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城中地百姓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到另外一个国家的都城,尽管这只是一个诸侯小国的国都。可是给他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米国的大街修缮得很整齐,一应是仿照大秦的城市建造,那些路旁地百姓都穿着汉服的人还会讲些土语。让曹安民最为在意的便是他们的生活状况,从大多数百姓饥黄的脸上,他觉得现在的米国的王干得很糟糕。这让他很不满,大秦需要的是一个富庶的河中,而不是一个连诸侯国都百姓都面黄肌瘦的地方。“曹都尉,你带队伍去驿馆,我去见国主殿下。”李昂看向了曹安民,说完便和身旁地米国人直接往王宫去了。曹安民并没有为李昂看似无礼的举动在意,他现在只是李昂麾下地一名随员。
人群中,高长恭看着曹安民所往的方向,压低了头上戴的斗笠,带着部下跟了上去。自从那天晚上李昂回去以后。一切都似乎恢复了宁静,再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现。而那些俘虏也像是被他们的指使者遗忘了一样,可越是这样,高长恭就越是担心,因为一切都太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