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安白虎节堂,静室。“遇到和家人有关的事情静地处理,还是太嫩了些。”将安西都护府送来的军情报告放到一边,总长看向了对面安坐的大司马。“将风铃铁骑软禁,想要瞒下此事。”大司马叹了口气,摇头道,“回鹘的事情,由不得他做主,你看着办吧,我会向陛下和太子如实禀告的。”“随你怎么做!”总长笑了起来,“不过我想陛下和太子多半会喜欢他的做法。”“也许吧!”大司马站起来,走向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只是在尽我的职责而已。”静室内,总长看着案上有关大漠胡战役的报告,自语了起来,“不愧是陛下看中的人。”随着门重重地关上,静室恢复了本来的黑暗,看着走出的总长,恭候的几名参谋看向了他,半个时辰以后,一架黑色马车停在了李昂的府邸外。看着端坐的总长递来的军情报告,林风霜愣了愣,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为军堂三长官之一的总长会给她看军情报告。“他不想林夫人被卷入到这件事情里,所以擅自软禁了风铃铁骑,自己亲自带人去狙杀突厥的处罗可汗,让突厥分裂,使得突厥无法有太多力量来支持铁勒,以弥补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私心。”总长的声音平静,“总而言之,他是个好丈夫,林夫人应该体谅他。”放下军情报告。林风霜看向了总长,眼中再次有了以前的锐光。她也曾经是纵横大漠地强者,霸刀之名,令大漠各部闻风丧胆,“总长大人来此,是要妾去助外子一臂之力。”‘助外子一臂之力。’真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啊!总长眼里有了笑意,他看向了面前举止沉静地女子。沉声道,“那就要看林夫人把自己当成是哪一边的人了?”“妾即已嫁入李家,自是李家之人,外子是大秦的将军,妾自当夫唱妇随。”林风霜毫不畏惧地迎着总长的目光,冷声道,“回鹘之事,妾自会尽本分。”“既然林夫人这样说了,那就最好,城外那四百孤儿也一起带去吧!”总长站了起来。看着起身相送的女子,淡淡道。“诏命明天会送到府上。”看着总长的马车消失在街道地尽头,林风霜看向远方的天空,想到李昂,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夫君,这一次。恐怕不能按你的意思办了,总长他可是亲自来了。”“黑罗,备马。”看向一旁的黑个大汉,林风霜走回了闺房,梳妆台前,她拔去了头上的发簪,如瀑的长发垂下,换上了以前从不怎么穿的黑色衣服,大秦的黑色。当林风霜再次走出房间时,她已经披上了铁铠。那把许久不曾用,垂着金铃的长刀也别在了腰间。翻身上马,她看了眼身后跟着的黑摩和黑罗,掉转马头,驰向了长安城外。李严宗看着面前地冷冽女子,实在无法把她和平时温柔的主母联系起来,“主母,您,您这是?”李严宗地身体有些僵硬,他想不到平时看上去平和的主母,竟有这样的一面。“召集他们四百孤儿,准备战具,我们明天出发去大漠。”林风霜在马上看着李严宗,冷声吩咐道,这一刻,她就像一个真正的将军。“是,主母。”虽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李严宗还是恭敬地应声道,接着便小跑着进入了庄内,开始执行起林风霜的命令来。“接下来,就只剩风姐姐那里了。”林风霜一拎马缰,身影飞快地消失在了风中。赌坊里,看着身披铁甲的林风霜,风四娘一把抓起酒坛,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砰’重重地一声,风四娘把酒坛放了下去,看向林风霜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这里交给崔斯特就行了。”看着一脸坚持地风四娘,林风霜忽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一定劝不住风姐姐,那就一起去吧,不过要委屈风姐姐穿男装了。”“寒江,我不在的时候,这里交给你了。”风四娘见林风霜同意自己和她一同去大漠,看向了身旁的岑籍和叶舟,吩咐道,“替我看着老岑,别让他闯祸。”“老板娘,你不带我一起去?”岑籍见风四娘这样说,一脸的错愕。“你以前只是个山贼头子,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在这里安心和寒江一起打理帮会。”看着岑籍,风四娘皱着眉头道。“老板娘,你也不是开黑店的吗,也没打过仗。”岑籍心有不甘地小声嘀咕了起来。“我是陪林妹妹一起去,跟她做个伴。”风四娘听到岑籍的嘀咕,眼一瞪,凶道。“我知道了,我会老实地呆着的。”看到风四娘发威,岑籍哪还敢多话,连忙应声道。“知道就好。”风四娘声音里颇有些你识趣就好的意味,说完之后,她也不管岑籍,和林风霜一起离开了赌坊。“老岑,那个女人是谁,看上去也很可怕啊?”等到风四娘和林风霜离去,叶舟看向了身旁一脸沮丧的岑籍。“和老板娘共侍一夫的好姐妹,虽说脾气比老板娘好点,不过功夫比老板娘更厉害。”岑籍答道,丝毫不管什么身旁地人脸色变得有多么差,“真是想和老板娘她们一起去砍人啊,待在这里真无聊,踢场子的话,一点劲都没有,小叶,我们和其他几个帮会开战吧!”“不要胡来,老板娘才刚走,你就要闯祸吗?”听着岑籍地话,叶舟大声训斥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一个人去喝酒还不好吗!”岑籍摆着手,走出了赌坊。秋阳高照。林风霜和风四娘看着来送行的孙大娘,“清芷和小玉她们就麻烦您照顾了。”“说哪里话。你们都是我干女儿,对了,让洛神跟你们一起去吧,她地双剑也练得差不多了,要想
步的话,恐怕只有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