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白容终于忍俊不禁,她捏了捏赵祈钰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悠悠开口道:“姐姐方才是在品尝你母后——”
罢了,一开始本就是自己不要脸勾引的容儿。要被怎样羞辱玩弄,她都认。
事实上,她也悄悄这样做了。谷岚极力压低声音,轻喘着哀求白容:“好女儿别再玩母后了大臣们都看着呢等咱们回去哦~或者等朝会结束嗯~你想在这怎么玩,母后就给你怎么玩我们去龙椅上母后任你操~啊!”
“你母后带给姐姐的,鲜、嫩、鲍、鱼。”最后四个字,白容说得极重。而皇后听见这羞人的话语,脸色霎时红得仿佛能滴血。
看着皇后这副骚样,白容眼中的笑意更深,手上用力,正要深入探索那花洞,便听见官员们窃窃私语着,"相国来了。"
而白容似乎是窥见了她心中所想,伸出食指,挑起皇后的下巴,在她耳畔吐息道:“母后的鲍鱼、乳儿、花丛,浑身上下,只有儿臣能品尝。”
“哇!那母后的鲍鱼是什么味道的呀?祈钰也要吃!”
“啊~”谷岚稍稍联想了一番,脸“唰”的一下便红了,心中暗骂:这小色胚。
翌日,大朝会上,百官聚首,白容和皇后坐于大殿右侧,前头立了个雕花镂空屏风。
“母后的鲍鱼,小巧软滑却汁水丰沛,咬一口便是嫩肉生香,再吸上一吸,人间绝味。只是,祈钰不能吃。”
御书房终于重新恢复了安静。谷岚看向白容平静的面庞,内心既羞又恼。
白容愣了一下,随后觉得有趣极了,她觑着皇后精彩纷呈的脸色,顿觉心中舒畅。
随着这声停顿,谷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连白福都有些紧张,主子竟这样大胆。
一直在装聋作哑,实则担心自己会不会被灭口的白福此刻如蒙大赦,上前抱起赵祈钰,逃也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姐姐方才不让祈钰进来,是不是在偷吃点心?所以手上才这么香!”赵祈钰舔完之后,觉得自己似乎被欺骗了,脆生生地质问道。
谷岚瞧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浓浓的酸涩。这个发现让她有些心惊,她对着容儿骚媚放荡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在吃自己女儿的醋!还不等谷岚回过神,就听见赵祈钰那稚嫩的嗓音却在说着令她羞涩难当的话——
着她,眼中满是宠溺。
“不错,那三个口和一个木怎解?”白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就往窄小的花径里探去。
白容闻言,
“嗯啊~不知道~”谷岚咬了咬唇,还是羞于说出那个解释。
说完,她伸出舌尖撬开皇后的牙关,香舌在温热小嘴里四处掠夺,熟练地解开皇后的凤袍,两指合并,再次捣弄着那芳草萋萋地。
皇后几乎是一瞬间又软了身子,口中再也说不出话,只剩细弱的娇喘:“嗯~坏女儿~快插快些哦~舔母后的鲍鱼~啊~母后这辈子,只给坏女儿一个人操~啊~!”
白容听见最后一句话,嘴角弯了弯。她凑近皇后,“母后学识渊博,可否能为儿臣解一解这‘操’字?若是解得好,儿臣便放过您。”白容边说着,边使坏揪住谷岚充血肿胀的小阴蒂,揉捏把玩。两人贴得极近,从远处看,倒像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画面。
可只有皇后知道,这位公主藏在屏风后的手,在摸着哪处不该摸的地儿,捏着哪颗红肿的小豆子,甚至,抠着哪处小洞。直弄得她,几欲在这大殿上,放肆呻吟。
可朝会眼看着就要开始,除了丞相,百官皆已到齐,她绝不能再这样湿下去。。。谷岚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感受身下,那只肆意探索的手。随后,谷岚颤抖着,性感的唇瓣轻启:“‘操’字以手为偏旁,正如嗯~容儿现在用手操母后一般~啊~”
当着孩子的面羞辱自己,她就这么坦然吗?
“啊~啊啊~母后知道了~嗯~容儿轻些~啊~三个口是母后的小嘴和下边的两张嘴~嗯~木字是母后的两条大腿和身子~啊~!”谷岚越说越兴奋,竟轻轻抬起翘臀,对着白容的手指迎合摇摆,骚水越渗越多,有几滴竟渗到了椅子上!
皇后今日穿着繁琐正式的明黄朝服,正襟危坐。从镂空的屏风外,隐约可见她的神情端庄肃穆,宛若圣洁的菩萨。而坐在皇后身旁的嘉平公主——白容,也是神情凛然,让人感叹她虽是皇帝义女,却不输任何一位公主,极具皇族气派。
“为什么?”赵祈钰不解,黑亮亮的眸子里满是委屈。
“姐姐你的手指好香呀!祈钰想吃!”赵祈钰闻着白容手上的甜腻香味,话音未落,便张口含住了白容的两根玉指,入口腥咸,却极鲜美,让她爱不释口,竟开始吮吸了起来,“啧啧”的声音听得谷岚脸红心跳。
只要,容儿别离了她去。
白容冲着皇后温柔地笑了笑,花径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抠弄湿滑的花肉,“真的,不知道吗?”
“祈钰!别再胡闹了。白福,带她回宫温习功课!”皇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羞恼,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