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和万千对视一眼,均看懂了对方的想法,并朝对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两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厚脸皮地坐到了温博年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人抱着另一人,亲密甜腻。那两张长相相近的脸,在刻意的打扮下,更叫人分不清两人。
他们享受别人因分辨不清,不知自己是否叫对他们的名字时的茫然无措。教养告诉他们不会能直接指责别人的缺点。这份喜悦只能他们自己私下享受。
“温总,不知我有没有听错。你刚才的意思是,你们小两口真谈起来了?”万一话里带着明显的试探。
主奴关系再亲密也不是恋人关系,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
游戏开始,尽情享受。游戏结束,彼此不识。
虽然需要掌控心,比较类似恋人,但恋人里的双方是平等的,则永远是对的。和要谈恋爱,需要克服的东西可真不止一点点。
更不说,凌希宁如今是凌氏的总裁,两人真顺利结婚,最大的影响绝对是国内的商业局势。
“我孩子他妈。”温博年用脚跟敲了敲凌希宁的背。
凌希宁被这话吓得不轻,撑在地上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两下。
双胞胎兄弟也同样被吓了一跳。
万千性子稍急,抢在哥哥前问:“温总你没开玩笑吧?”
孩子的母亲可不是个随随便便的称呼,从性别上就和凌希宁不相配。
“难不成,凌总是真的?”万一想起了有关凌希宁是双性人的传闻。只是凌希宁外貌和正常男性并无差别,甚至还没有那些sao受妖娆。很多人都把他当作传言来听听,没有当真。
“你们都没笑,看来我这笑话说得不怎么样。”温博年表情淡淡,带着些许可惜。他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流言终究是流言。在没有商业价值的前提下,不会有人真的无聊地抽丝剥茧,找凌希宁是双性人的证据。
这件事哪怕报道了出来,也不会成为笑谈,反而能被温博年包装成一个励志人物。
没人能选择出身,但能选择面对生活的态度。
自知被温博年戏耍的双胞胎兄弟哑口无言。两人对视了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凌希宁又坚持了五分钟,在他即将想要开口请示的时候,主人才无声地收了脚,放过了他。
在感动之余,凌希宁为主人Jing准的控制力感到震撼。
没有毫无形象地直接瘫软下来,凌希宁撑着发软的四肢爬到主人的身边,脑袋枕在温博年的大腿上,再缓缓放松。
在这个与半年前没多少变化的俱乐部里,凌希宁觉得非常安心。
大厅里放着温柔宁静的纯音乐,混杂着葡萄酒的食物的清香,间或中低沉有礼的交谈声。每个奔波一天的人,都愿意在这安全的港口里享受心有停靠的宁静。
在这里,每个人都能释放本性,成为他自己,而不是那个羞于启齿与性有关的话题,被西装包装成一个性冷淡者的人。
三楼的樛木其实非常普通。普通的小舞台,普通的桌椅,普通的沙发,普通的吧台,普通的服务员。
甚至可以说,这里和其他酒吧没有太多差别。
万一和万千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看着四周。他们讨论着谁调教生涩得像条狗,坐在吧台边sao受屁股真翘,却没有开始往常的狩猎。
凌希宁觉得这两兄弟有些反常。
电梯门打开又关闭。
万千瞧见熟悉的身影,兴致顿时就来了。他连忙打招呼道:“哟,这不是白执事吗?身残志坚还要出来玩?”
他倒没有监视白执事,而是他与凌希宁的公司有合作。今天得知黑执事难得请假,加上白执事走路没有了往常的凌厉利落,便猜出个大概。
“我听说有条子,特意过来举报你们的。”欧雨洋确实是病了。他的声音哑哑的,带着明显的懒音。可从那如同往常一样的语速,又能听出欧雨洋的Jing神不错。
至少,八卦的心是满的。
“哟。想玩监狱了?监狱老大教训新进小弟。军医遭敌方逼供?被诬陷的医生在监狱里为求生存不得不做的一百次?”万千调笑道,“喜欢双胞胎的设定吗?我们不介意和黑执事一起爱你的。人多,可以玩很多花样噢。”说完,还舔了舔嘴唇,情色至极。
“我说你做这个动作怎么看起来这么sao。”欧雨洋转头问沈才良,“这对双胞胎是腹黑sao受吧?”
“温少,凌总。万大少,万小少。”沈才良的人设卖得比欧雨洋到位多了,像个执事般恭敬又疏远地像几位老熟人打招呼。
万千见挑拨欧雨洋不成,便从沈才良那边下手。他说:“黑执事,你瞧瞧你家这位,都病成这样还能走出来。你昨晚可不够努力啊。”
欧雨洋怎么可能把话留给沈才良,哑着嗓子也要抢白道:“你这思维很危险啊。那种弄得别人不能下床的才是渣攻好吧。什么时候就有新攻进来把你们收了,看你们体验一下下不了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