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微量人妻交换,含有炮灰性行为
破镜重圆,有虐,
男人今天也玩到很迟才回来。
其实应该说今天回来得特别早,以往男人都是在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男人喝得烂醉,身上带着难闻的烟酒混着香水的气味,骂骂咧咧地被佣人扶近房。
在男人回来的时候他就被管家叫醒了,站在卧室里看着男人爬上床了之后迅速入睡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四肢大敞着,幸好主卧的床够大,还有一半的位置留给了他。他躺在了另一边,床上只有一条被子,他扯过一角勉强盖住了自己的肚子。
男人身上的气味很难闻,呼噜声很吵,他在刚刚还看到他身上的口红的痕迹。
他努力忽略了身上爬升的不适感,闭上了眼。
他到快天亮才勉强入睡。
浅层的睡眠没能持续很久,他在疼痛中清醒了过来。
闻笙赤裸着被摆了狗爬的姿势,被男人从后方插进了女xue。男人一手用力掐着他的腰,一手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拍打,紫黑的性器在干涩窄小的xue里进出,把那个粉嫩的xue撑得很开,很痛。他觉得下身快要被撕裂,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眼泪都沾到了枕头上。
他的屁股被打得红肿,男人下手没有留情,边往女xue的深处cao边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
“sao逼这么干,sao水被野男人吸干了啊?”他在闻笙的大腿内侧狠掐了几下,骂道:“还不快松点!想夹死你男人!cao死你个婊子!cao死你!”
男人不管身下人的死活,往那个紧致的xue里狠狠顶撞,他听到闻笙闷在枕头里的闷哼呜咽,更加兴奋,干涩的xue逐渐有了点shi意,他也差不多到了时候,在shi了的xue里抽插了几下后进埋在深处出了Jing。
他射进的时间不长,很快就结束了高chao,抽出了性器。男人没戴安全套,半软的Yinjing上沾着的Jingye混着红色。他翻身躺在床上,从床头摸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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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笙趴在了床上。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只有许些没有平复的喘息的声音。
直到男人抽完烟,在浴室洗漱后换上正装,打着领带人模狗样地走了,闻笙才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削瘦的上身有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紫青的痕迹,小腹之下,疲软的性器恹恹地搭在被剃掉后长出了一点的Yin毛上,Yinjing和睾丸看起来都比常人小许多。
女xue很痛,他觉得里面大概又裂了,还好男人对他的另一处没有兴趣,但是红肿的tunrou也同样传来了烧灼的痛感。
他在床上缓了一会儿,一路了踉跄着进了浴室。
他是男性特征发育不完全的双性人,有完整的生育系统,男人虽然没射进他的子宫,但是他也害怕怀孕,忍着疼痛引出了被内射到xue里的Jingye。他的大腿也被掐了好几下,深色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在根部还有圆状的烫痕。
他在浴缸里放了水,把自己浸在了微烫的水里,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有些放松,他从墙壁上的小格子里拿出了一包淡味的烟,闭着眼深深吸了口。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的,充满辱骂的性事。
他嫁给男人三年多,男人从没有真正把他当做是个妻子,像对待一个免费的玩物那样对待他,最初还要更为过分,在被父母提醒过才收敛了一些。
男人敢这么对他也不过是仗着闻家已经没有人,没想到闻父死前大概也没想到托孤的对象就是夺了自己产业的人。这么看来,闻家没落还真是理所当然。
男人的父母需要他来装个表面功夫,男人却是个彻底的纨绔,娶了一个从小看不起的不男不女的怪物,自然是想着法子折磨。闻笙逃不了,他的母亲还在男人的父母手上。
他从圈子里最让人羡慕的那个变成了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存在。
闻笙在浴室了放空了很久,才爬起来给自己的伤处上了药,然后又吃了避孕药。
他估计男人也不想他怀孕。
他下楼,佣人们对他还算客气,提醒他小少爷还在餐厅。
男人估计已经吃完了饭,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白着一张脸慢步走来,用嫌弃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闻笙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今天厨师给他准备了粥点。
男人突然开了口:“今天晚上带你出去。”
他的语气和目光让闻笙觉得身上爬过了什么黏shi的虫子,没有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抽痛起来。男人还在继续说:“穿得好看点,别丢了我的脸。”
闻笙没有说话,男人嗤笑了一声就走了,他们都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傍晚的时候,男人到家里接闻笙。
闻笙换了一身礼服,他从小被当做男孩子养大,嫁人了之后却被勒令穿了女装,留长了微卷的头发。
今天晚上也是同样,他穿了一件吊带的黑色连衣裙,白皙的背和胸膛都暴露在外,裙子收着腰,长度不过是到大腿的一半,开叉却几乎要露出内里的底裤来,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