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城市中心还有热闹的地方,边缘的地方已经陷入了寂静,只有偶尔的路人醉汉走过。
陈舒的房子距离市中心不远不近,位置却有些偏僻,临着湖,整个小区过了晚上八点就鲜有人迹。走在路上,连路灯都不多。
现在正是春末,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热意,但飞虫还不多,小区里的植物枯寂了一个冬天也终于重新变得茂盛。湖边的树影重重,只有月亮作为光源,到了深夜一片漆黑,是闹鬼偷情的绝佳地点。
白途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终于能看得清东西,他在湖边的小树林里一步步向前走着,身体忍不住紧绷,将插在后xue里的东西咬得更紧。
他和陈舒在家里做了两回,不太激烈,只用了一点小道具,两次都被内射,Jingye还留在他的被cao到松软的后xue里,陈舒就往那里插了一个肛塞,堵住了快要流出来的ye体,然后轻了轻他的唇,说要带他出来散步。
陈舒亲手为他穿上了衬衫,袜子,皮鞋,脖子上的颈环没有摘,后xue里的连着一条毛茸茸的兔子尾巴的肛塞也没拔出,下身赤裸着,衬衫的下摆把他沾满了自己Jingye的下体遮了一半,红红的gui头露在外面。他的脸上还带着春chao,筋骨酥软,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yIn荡。
陈舒上下看了看,还是不太满意,找了一个带着铃铛的皮质的锁Jing环,环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然后用小巧的搭扣锁上。在这个过程中,那个铃铛响个不停,陈舒的手指扣上搭扣的时候,和白途的下身里的很近,呼吸若即若离,白途不敢动,垂着眼看的他的动作,性器因为这一点不经意的动作勃起了。
陈舒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他一眼,将搭扣松了一格,手指指尖离开时顺着柱身划过,在他的铃口蹭了一下。白途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他稍稍动一下,那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什么警示。
他觉得羞耻,陈舒却已经拿出了牵引链,扣住了他颈环上的金属圈。换好了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轻拍一下他的脸颊,笑道:“要听主人的话。”
白途毫不抵抗地被他开车待到了这片湖边,他的主人要他在树林里找一个白天放在那里的东西,他就只能这样半裸着去找。
要听主人的话。
车停的地方离树林很近,白途没走几步里就隐在了林中,周围有了遮蔽物,他放松了一些,接着才发现自己过重的呼吸和束缚感强烈的下身。
他连忙放轻了呼吸,深怕被人听见似的,然后低头看了一眼,他完全勃起的性器把衬衫顶起了,主人松了一格,皮质也有一定的韧性,束缚着他的性器不算太难受,但是想要射Jing也是不可能的。
他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私自高chao。
他在林中盲目地走着,心跳如雷,铃铛声响个不停,带着热度的风吹着他赤裸的大腿上也吹过的暴露在外的下身,带着红痕的tunrou夹着白色的毛茸茸的短尾。
现在是深夜,但是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这里,陈舒没有说过要他找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只能盲目地走着。
如果有人来这里散步怎么办,他裸着下身,大腿还沾着干掉的Jingye,后xue里塞着东西,看起来像是个有着暴露癖的变态,来找男人的婊子。
夜里这么黑,或许路过的人看不到。
他又想起了自己Yinjing上挂着的铃铛声,就算他们听不到,也会被着个声音吸引过来,他们会看到他这幅被cao透了的模样,肚子还有Jingye就出来找人cao,他们肯定会把他按在地上,拨出那个尾巴,一个一个轮流在他的身上发泄,或许会吸引来更多的人,还有他的主人。
他的鞋子踩在树叶上发出了些声音,被铃铛声遮掩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扶着粗糙的树干往前走,翘起的Yinjinggui头shi润,不断向外渗出些Jingye,他觉得身体快要着火,手在都抖着,但却不敢抚慰自己。
要听主人的话。
他忍着欲念,终于树林中散布的靠椅上,找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袋子,他抱着那个袋子,快步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车灯关着,周围没有人路过,陈舒靠在车上,正在抽烟,远远就可以看到亮起的火星。
他提到袋子走到陈舒的面前。得到对方一句好孩子。
那个袋子被随手扔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他被推倒在驾驶座,衬衫和兔子尾巴都被摘下了,他赤裸着,仅剩脚下一双鞋袜。他的背脊贴着坐垫,整个腰部悬空着,两条大腿被架在男人的腰上,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凶狠地抽插着。铃铛声急促地响着。
他被cao得大声呻yin,身体兴奋得不行,他看到陈舒咬着烟,表情Yin沉,他的衣着完整,只有性器露在外面,插在白途的xue里,将身下的人干到神志不清。
白途的性器还被束缚着,后xue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只能被动得承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眼泪流个不停,也不知道爽得还是忍得。
陈舒干到一半突然抱起白途,他的性器还插在xue里,一脚揣上了车门,他走了几步,让赤裸的白途站在车前,他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