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加班到九点才结束工作。
他给自己父母请了假说和同事睡在公司,转头就打车去了白途家。
他们的关系持续了三个月,几乎每周都有那么一两天在白途的家里厮混,他夜不归宿的次数多了,家里的人旁击侧敲问他的情况,都被他否认了。
他确实不算聪明,但是白途表现得太明显了,每次私下见面都只有上床,他想更进一步,但是稍微露出点苗头,对方就立刻缩回自己的壳子,陈舒不敢逼得太过,怕现在仅有的联系都维持不住。
他坐在车里,看窗外陆离的灯光,难得觉得疲惫。
白途的住处,客厅一片黑暗,半敛着的卧室门漏出些昏黄的光。
他换了鞋,走进卧室,唱片机流出轻柔的乐声,白途穿着睡衣,坐在飘窗上。
桌上放着红酒和杯子,酒瓶里只剩下一半,陈舒走近了,听到他随着乐声轻哼,看着窗外的眼神shi漉漉得,身上露出的肌肤透着红。
他眼波流转,看向陈舒,笑问道:“你回来了?”
陈舒俯身,手按着他的后颈吻了上去,白途的口中有酒Jing的味道,软软地任由他深入,他的四肢都缠了上来,陈舒抱着他重新在飘窗坐下,他知道白途喜欢他怎么做,他将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赤裸地坐在他身上。
白途面色酡红,伸着舌头和男人接吻,他将男人的半勃性器从裤子里放出,用自己柔软的tunrou蹭硬了,就插进了早就清洗扩张过的后xue里。
他有些醉,身上软绵绵地,插入后就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身上,软舌舔着他的喉结,撒娇要对方主动。
陈舒就握住了他的腰,腰胯不断向上顶,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白途内里的最敏感的那一块软rou,将怀里的人cao得浪叫,他的动作很慢,但是插得又重又深,手抓在白途都是rou的屁股往两边扒开,性器将鲜红的xue口撑得很开,每出来一小节,就往里面狠撞,Jing囊打在白途的屁股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音,混着唱片机流泻出的弦乐。
他的腺体不断被刺激,身体又敏感,很快就射了出来,陈舒的动作就缓了下来,托起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咬他的两个nai子。等到白途不应期过了,又开始抽插的动作。
陈舒没有刻意忍着自己的欲望,随着自己的心意,快速抽插着,硕大的gui头在xue里胡乱顶弄,白途忍不住扭腰,最后被按着射在了深处。
他们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坐在飘窗上,陈舒抚摸着白途的后背,看着怀里的人,走起神来。
这场欢爱不算激烈,快感也来得温和,白途从微醺的状态恢复了一些,后xue还插着男人的rou具就侧着身想要倒酒。
陈舒看他侧过的脖颈,向引颈的天鹅,跳动的血管暴露,他凑上去轻了轻吻了一下。
白途这次到了两杯酒,笑盈盈地递给了陈舒,陈舒没有拒绝。
他们唇舌交缠着喝完那两杯酒,红色的酒ye弄脏了他的衣服,也流在了白途的身上,陈舒抱起怀中情动的人,一步一步走向了浴室。
酣畅的情事过后,白途照旧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他没看到重新躺倒他身边的男人的眼神。
陈舒一连七天没有主动联系白途。
白途问了两次,对方都没有答应,工作日很忙他可以理解,但是周末收到他的信息后也十分干脆地拒绝了,说是和朋友聚会。
和朋友聚会要聚到通宵吗?
白小少爷趴在床上,盯着手机的页面看了一会儿,他努力忽略了心里的一点异样,从床上爬起,在浴室里捣鼓半天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
他到地方的时候,午夜场已经开始,舞台上的表演还没开始,音乐也不算太激烈。俱乐部里的侍者大部分都认识他,等他在吧台坐下,他的好友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凑到他的身边。
“小兔兔,这么久没来终于想起我们了?”好友穿得风sao,细腰大腿都露在外面,黏在他身上,香水味甜腻。
他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道:“上次被你们害惨了。”
好友笑得花枝乱颤,他之前就和他讲过陈舒的事情,知道来龙去脉,道:“不是正好给你找了个器大好活的床伴?这三个月都没来这,是不是被满足地下不了床。”
白途没有说话,露出的表情倒是很好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好友压低了声音接着问道:“说起来你的好学弟到底长什么样?都没有照片吗?”
白途摇了摇头,道:“没拍过照片,就很普通的样子。”
舞台那边的音乐逐渐响了起来,有人搬着道具上台。
好友笑道:“你今天来得正好,今晚有个大佬借场地要公调,应该等会就开始了。”
白途心里微跳,手指搭在酒杯上,问道:“是哪位大神?”
好友随意道:“说了你也不知道啊,叫做,圈内特别有名,他今天好像还带了自己的朋友一起来。”他的话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一圈白途。
白途被他看得发毛:“你干嘛?”
“刚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