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滑到下方,嘴咬着裤腰带一拽,阿裴就被它脱了裤子,青年都没能反应过来,差点从软垫上蹦起来,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最后一层幔纱,在那后面有侍女守着。
他用叫声警告小雀鸟,对方看起来有点委屈,但还是顺从地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只是用双翼抱住了他,然后那双圆眼就盯着他看。
阿裴又看了一眼那层幔纱,他没办法拒绝小雀鸟的请求,每一次都是这样,他几乎是僵硬地任由对方凑了上来,细细的呼吸在他的脸上,然后就是湿濡的唇。
他们倒在了软垫上,小雀鸟的软舌灵活,缠着阿裴和它深吻,赤裸的身体不断在阿裴的身上磨蹭,等到快要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它看着阿裴的眼中充满着依赖,双唇分开后也要贴着阿裴的脸,阿裴被它蹭得欲念高涨,啄吻它的脸颊,他陷入情迷中,宽大的掌不住地抚摸小雀鸟瘦小的身体,他听到对方的细哼声,娇软地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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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起身,看小雀鸟涨红的脸,它娇小的身体被他完全覆盖,艳红色的羽让雪白的肌肤上都染上了颜色。
阿裴心中的罪恶感徒生,他是饲鸟人,不应该这么对小雀鸟。
小雀鸟看出了他的犹豫,原本乖巧期待的表情带上了急切,菱唇微张,发出几个不成语的音节后,突然低叫了一声:“阿裴!”
它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又连着叫了好几声:“阿裴!阿裴阿裴!”
阿裴顿了很久,之后再一次紧抱住了小雀鸟,他们缠吻许久,阿裴翻身,让小雀鸟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细细抚摸着这具曾经布满伤痕的躯体,拨开那些羽绒用拇指按揉那个娇小的腔口。
小雀鸟的眼里充满了水,它的腔口很快就扩张成了适合进入的宽度,内里不断地向外流着水,挺着胸让阿裴玩弄自己穿着金色小钉的乳头。被阿裴插入时,它显然十分兴奋,不断发出类似抽泣的呜咽声,泄殖腔内的软肉抽搐着咬着插进来的阴茎,缝隙里流着水,下腹的绒羽都湿透了。
阿裴不用等它适应就开始抽插的动作,他温和的脸带着凶狠的表情,双手掐着小雀鸟的腰将它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它的双腿大张着,爪子勾破了身下的软垫,里面的绒羽被撞得飞出。阴茎在湿热的泄殖腔里进出,发出了黏稠的沉闷的混着湿意的撞击声,阿裴已经不在乎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了,他的动作凶狠,紧紧盯着小雀鸟,他听不出对方的叫声是什么意识,却看得出它脸上被肏到极爽的表情,菱唇张着,口涎都不受控地流出,到了最后,阿裴想要抽出,却被小雀鸟紧紧抱着,缠着性器埋在腔内深处精液。
阿裴将小雀鸟向上提了一些,分不开似的又开始缠吻,小雀鸟回过神来,不断地叫着阿裴的名字。
阿裴紧紧抱着它。
阿裴没有受到任何处罚或者是警告。
所有人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小雀鸟总是红着脸看他,眼里的意思在分明不过。
阿裴没有再由着它胡来,在某天,对着偏殿的主事请了半天假,午时出门,回了家一趟,到了深夜才回到王府。
他刚洗漱完,就有侍人来找他,他匆匆忙忙换了衣服,去了前院。
王府的前院正在宴客,此刻灯火通明,丝竹靡靡。
他跟着侍人一进门,就看到了被金色的细链绑在中央的小雀鸟。
它的双翼和躯干都被金色的链子束缚着,深陷在绒羽里,悬空挂着,脚爪堪堪碰到充满污迹的地面,尾羽垂到地上,鲜红的血将它的肌肤染得像是长了羽,它的羽毛都被弄脏了,泄殖腔内流出混着红的精液,带着细钉的乳尖也在留着血,小脸高肿着,散在肩上的头发被精液黏在了一起,它似乎睁着眼,似乎陷入了昏迷。
阿裴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行尸走肉般被领了进去,他看到坐在主位上的人,那个面带微笑气质郁郁的三王爷身边倚靠着一个美人。
他听到坐在下手的贵族们在谈论着小雀鸟的滋味,衣冠不整,丑陋的身体暴露在外,手边席上摆着带血的刑具,他们的身边也都倚靠着美人,或恐惧或幸灾乐祸地靠在自己主人的身上。
阿裴在三王爷的面前跪下,他听到他在向所有人介绍他就是王都最好的饲鸟人,他说他要感谢他对小雀鸟的照顾,请他来看一出戏。
他坐在了贵族的席列里,看到三个王府的侍卫走到了中间,他们露出了自己丑陋的身体,手上拿着沾血的刑具,不断插入小雀鸟娇小的身躯。
那些金链紧紧勒住了它的双翼,它的圆眼茫然地睁着,那些高大强壮的护卫们在它的身体里进出,它已经发不出那些悦耳的乐声,菱唇张着,连嘶哑的鸣叫都发不出,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膻腥气味,淫欲骂声不绝于耳,他知道小雀鸟看到了他,那双失神的眼里恢复了一点清明,不断地望向他的方向。
阿裴的心脏在被凌迟,他眼前发黑,窒息感蔓延。
阿裴带着昏迷小雀鸟回到了偏殿。那些侍女依旧像是木偶般不敢有丝毫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