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寝宫。
此时已过亥时一刻,严幽坐在书桌前,蜡烛的光用灯罩罩着,比原本火光鲜亮的颜色暗下一分。
被修长手指握在中间的书卷被柔和的烛光照的发黄,纸页上的黑字娟秀娇小,将他的心思也勾到了九霄云外去。
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殿下,人已带到。”
随后,那扇带着镂空雕纹图案的木门便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严幽缓缓抬头,从鹅黄色衣角开始映入眼帘,夜卿的模样,一直刻在他的脑中。
“太子······殿下。”
夜卿无声息的下跪行礼,似是一弯清澈溪流的嗓音传入耳,严幽拉回心思,摆了摆手将所有人打发走了之后,便饶有兴趣地开始调戏他从小就开始视若珍宝的夜卿。
“小卿,到床上去吧。”
夜卿低低的应了一句,如他所愿的脱了鞋,死鱼一般的躺在了软绵绵床榻上。
身上的血味已经被澡豆冲刷干净,重新换上一股淡雅的花香,似兰花又似桃花,令人捉摸不透。
严幽回首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卷到床边,替他盖好了被子,道:“怎么不盖被子?虽是初春,但还是易染风寒。”
“嗯。”他撇过头,不去看严幽柔和万千的眼眸。
他倒是不气,同他一般换下了鞋,将夜卿推到床榻靠里,自己躺在外面,扯了被子一角到身上便搭上了眼帘。
烛火微曳,被无意而来的微风扫的颤了颤,在灯罩里晃了晃火苗,随后又熄灭。
夜卿根本睡不着,他压根就不相信严幽会这么轻易地睡着,但是看着他似乎是陷入熟睡中的脸庞,均匀通畅的呼吸声,仿佛真的是醉入梦乡。
忽地,眼前的人有了动静,他心中拉了警铃,赶忙闭上了眼睛。
严幽自然也是没睡,他一直在等着夜卿的发情时刻,由于这层想法一直缠绕在脑海,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睡的。
又是一刻走过,两个人皆是寂静。
不知从何时开始,夜卿的呼吸开始有了紊乱之态,空气中立马就开始不正常了起来,严幽抬唇抿笑,发情期的作用,当真不小······
正如他所料的那般,夜卿的确是到了发情期。
虽说只是经过了一个开头,但全身的燥热却如同万蚁噬咬一般令人难以忍受,他不想惊动身旁的人,但是的信息素已经散发出来,那股清淡的茶香,正在危险的引人犯罪。
双手攥紧了被单,他缓缓将手伸到下体,握住性器上下撸动,想以此来纾解情欲,却不曾想正是因为这个动作,才将即将入睡的成功的唤醒了。
严幽鼻尖微动,空气中大量的气味立马让他有了情欲。
“发情期到了。”
恍若凝固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人的声音,额头布满汗珠的夜卿惊住,奋力的咬牙不出声,却引发了那人明显的笑意:“对吗?”
严幽知道他会不回答,干脆转了个身对着他,将胳膊探进了他的被子,到他腰腹下侧摩挲。
夜卿忍不住欲望的折磨,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严幽见状,将他咬在齿间的手腕拨开,将他两只手都压在了身后。
“啊······”
如火的呻.yin声撩拨入耳,连带着来自他本身的抗拒之意,严幽眯了眼睛,含住他圆滑耳垂。
夜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及面色,一切的一切都全权交给了发情期的掌控之中,泛红的眼眶似是上了粉黛胭脂。
严幽又一次压在了身下,隔靴搔痒似的舔舐着他雪白脖颈。
“小卿,我是不是说过,发情期到的时候不会再碰你了······”
沦陷在发情期之中的他热气呼出,全部喷到严幽的蜜色肌肤上,借着未熄的烛火,他看清了他的发情之相。
夜卿缓缓摇头,喉结滚动着,染上粉红的指尖抚上了身上衣杉,严幽面无表情的抓住他双手,拿了一条束腰腰带便捆上他双手,拴在了床头。
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似是世间的珍贵之宝,脸庞的绯红令人陷入无限的遐想,唇角流着似是溪流的津ye,石榴色的嘴唇剔透似红宝石一般诱惑。
“想要吗?”
按部就班的发问,严幽抚着他早已溃不成样的烧红脸庞,用极为致命的诱惑之音道:“想要就求我。”
夜卿脑子里还存着一丝恍若没有的清明,他轻哼着,似小鹿呦鸣,双腿不停磨蹭着他的腰腹。
面色终于有了一点不再冷漠的转折,他释放出一些的气息,抛砖引玉,准备先看着,然后再收线钓起眼前的这条鱼。
鼻子扑进的诱人气息,他根本控制不住发情期的欲望,现下又是双腕被绑之相,没了抑制剂的辅助,他根本熬不过发情期的磨难。
严幽将他扶起,把他的腰与后被靠在墙上,分开他双腿,自己则在一旁静静观赏他的忍耐之色。
呻yin声已被极力的控制住了,但还是有几声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