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城坐在沙发上,脸色深沉的看着自己手机上那些照片,脸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了。他想着:幸好今天突发奇想,想着去看看老友,要不然自己的小娇妻被别人吃了自己都不知道。他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未存号码,电话里才想了两声就被人接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一个戏谑的调侃声:
“哟,今天沈大总裁终于想起来我这个小老板了,怎么?想哥哥我了?”
听着对面十年如一日的不正经的开场,沈安城心中的火气稍微灭了一些,但是还是很不满意的对着那人说:
“谢哥,一直没去看你是我不对,但是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家言、妹夫呢!”
听到一向沉着冷静的沈安城今天难得这么着急,谢景行不禁有些觉得好笑,毕竟沈安城当年可是跟着自己,单刀徒手对抗其他几个帮派的围剿都能云淡风轻解决的人,今天自己这个有着生死之交的弟弟居然这么着急,谢景行对沈安城口中那个“妹夫”多了几分好奇。
但是他还是没有准备放过沈安城,无辜的开口回答说:
“啊?谁是你妹夫?你没说啊!难得是今晚你主动上台帮忙拍照那个小——可——爱——”
“不准你叫言言小可爱!他以后是我老婆,你给我好好对他!”
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的沈安城对着自己这个有着生死之交的谢景行完全放下了防备,两人就像青春期的男生一样关系好的吵了起来。
“我好好对他干嘛,他又不是我老婆,再说了我都叫你好几次了,是你自己不来的,这件事怎么能怪我呢?!”
谢景行看着这个甚至比自己亲弟弟更重要的兄弟终于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忍不住多调戏了几句。
“阿城,要不这样,工作他肯定是要做完的,但是我们俩的关系也不是不能商量。要不,你像小玉一样叫我一声——谢哥哥,我就让你来亲自调教他,怎么样?”
沈安城简直都要气死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谢景行现在正在调戏自己,但是一想到今后有别的男人触碰自己的宝贝的身体,他心里就是一阵怒火,他听着电话对面那头那个正在坏笑的声音,做了许久的思想准备,决定为了白言溪开了这个口。
“谢、谢、谢”
“谢、谢,谢什么呀!你不喊我就挂了啊,别到时候媳妇跑了怪哥没给过你机会!”
“谢哥哥!”
谢景行现在都不用猜,已经想到沈安城是多么的暴跳如雷了,他高兴的应了下来,告诉沈安城以后每次调教会提前通知他做准备,这才挂断了电话。
沈安城想起今晚从拍卖开始到刚刚的一切,觉得自己对白言溪是不是太温柔了,才给他这么大一胆子背着自己去干这种事,要不是今晚自己碰巧在场把那些照片买了下来,真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
想到这里沈安城就是一阵生气,他决定今晚等白言溪回来,他要好好惩罚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兔子。
刚这么想着,门口的开门声就吸引了沈安城的注意。他一回头,只见身上还穿着刚刚拍照衣服的白言溪呆呆的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自己。沈安城瞧着这套刚刚才把自己勾起火的衣服,心里的怒气再也憋不住了,用恶劣的语气故意对白言溪说:
“这么晚了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看来你真的已经饥渴到了这种地步,穿成这样出去是给谁cao啊!过来!”
白言溪怎么也没想到,都这个点了一向作息时间十分稳定的沈安城居然还坐在客厅里等着自己回家,他心里对沈安城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可是看着沈安城那能杀死人的目光,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今晚的事白言溪他怎么辩解都是自己的错,于是他只能低着个头满满挪了过去。
“大、大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这话沈安城更加生气了。什么叫做我怎么还在这里?听这话的意思是最后他什么都不知道,等到自己戴了百八十顶绿帽子再发现才好,是不是?本来还打算和白言溪好好说话的沈安城再也忍不下去了,一把抱起白言溪走到三楼,把他丢在了地毯上。
“我家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你自己这么晚回家不解释就算了,还对我的关心视若无睹。言言,你说我是不是最近太疼你了?”
白言溪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本来想要解释但是一想现在这个局面要是自己再把所有事情说出来岂不是更乱了,所以白言溪闷着个头,对沈安城的问话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回答的意象。
沈安城看着白言溪油盐不进的样子,内心又是着急又是生气,转身拖着他来到了一个自行车前。
“好!好!你有出息了,连大哥的话都不听了!看来今天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我是谁了!”
气极了的沈安城将白言溪一把拽起压到了自行车上,他把白言溪左右两条腿牢牢地绑在脚踏板上,然后从房间自带的衣帽间里拎出一个装满草莓味粉水的小桶,将桶内的管子连在自行这座位的地步,把白言溪的屁股对准中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