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语对婚事的期望很简单,他宁愿他的夫君身份低微,却能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见过母君寞落思愁的模样,不想与母君走上同一条路。在得知他要替原爱凝代嫁,还是以正妻的身份进入贺府时,他寝食难安,他无法违背父亲的意愿。
此时他正华服艳妆地坐在花轿中,外头喧锣打鼓热闹非凡的迎亲队伍都与他无关。
僵硬地进行繁杂冗长的仪式之后,原青语终于进到了新房,但他还未放松下来。他也是对朝廷之事略懂一二,知道贺原两家之间互为政敌,十五岁年龄的他还未有生育能力,就被送来这狼巢虎xue,只是换个地方受人冷眼欺负罢了,指不定某天得罪了谁,都没有人护得住他。想到这,原青语的眼眶直发酸,盘算着如何才能离开此地。
原青语被头冠压的难受,想摆头放松一下,房门却被人打开了。
咔的一声,原青语僵直着不敢动了。
眼前的红布被掀开,原青语终于看到亮光,与四周的环境。
屋里因各处装饰有夜明珠而显得亮堂,桌案上点的喜烛微闪,穿着大红华服的男人身材高大,体格庞硕,皮肤是麦色的,长着一张俊极却又生人勿近的脸。原青语看了一眼便慌忙低下头,视线不敢乱跑。
原青语本就生的极美,脸庞似被上天Jing雕细琢的白玉,桃眼翘睫,明眸皓齿,鼻儿小巧惹人怜爱,眉眼间有着楚楚可怜的娇媚。
贺壬从未见过如此冷艳丽绝的美人,只觉身子燥热了些。不等贺壬有所动作,原青语起身行礼,怯怯开口,“求将军放过语儿!语儿不是将军应娶的人,只求将军放一条生路”既然父亲抛弃了他,他也只能为自己谋命。
贺壬听了原青语的话,一下子明白过来,饶有趣味地开口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妻,那岂不是欺君之罪?你可知后果如何?”他是吃定原青语了。
原青语脸色苍白,声音有点颤抖,“是、是妾说胡话了,请将军忘了吧。”原青语不敢看男人,心里凉了一半,他表明了自己不想成婚的心思,就算男人留他在王府中,他很快也会被厌弃。
贺壬看着欲哭不哭的美人,施凌欲望涌上,把美人一把放倒在大床上。“既然我们已结为夫妻,那么应该做点夫妻间的事了吧?”贺壬一手撑在原青语体侧,一手解着腰带。
原青语不知所措,僵持着身体,他现在应该快点服侍丈夫,让他满意,但他完全不懂该怎么做,送喜婆看他母君早逝无人教导才塞给他一本小册子,他只翻了一会就不敢再看了。贺壬脱到上身Jing光,肌rou结虬的身材却又不显笨壮,原青语只愣愣地看着男人。
“把饰品除掉。”贺壬出声。原青语心中忐忑,也只得叮叮当当地把自身的首饰一一褪去,乌黑长发也因摘掉发簪而垂下。在拿下最后一件饰品时,贺壬欺身压了上去。
“将、将军”原青语被贺壬突然的动作惊到,贴着他的身体很炽热,令他不敢反抗。贺壬嗤笑一声,几息之间就把原青语的外衣全褪掉,只剩喜红色的轻纱珠光亵衣,美人的胴体若隐若现,匀称白皙的身材,苗条却有rou,在纱衣下更是衬得肌肤光泽细腻。贺壬已经彻底被原青语迷上了,只觉下体迅速膨胀,需要身下人来缓解那处。
原青语只得被贺壬摆弄,不敢出声,shi漉漉的眼神不敢望向身上之人,殊不知这幅模样惹的贺壬更加兽性大发。贺壬大手探进亵衣的衣襟,在原青语软嫩的躯体上揉捏,渐渐地往下,把亵衣拨开,露出锁骨有致的肩膀和花粉色的ru头。贺壬看到ru尖的嫩粉色,手毫不犹豫地覆上去,在平坦却稍显色情的ru房上揉捏。
“嗯将军、等别”原青语咬着嘴唇,不敢漏出更多惹人脸烫的声音。
“叫夫君,不准再叫将军了。”贺壬欺负原青语道,手上的亵玩动作更重也更快了。
“夫、夫君嗯唔”原青语羞涩地叫道,却被贺壬堵上了嘴。
厚舌卷走了原青语口腔的唾ye和空气,扫过贝齿,探进更深处追寻美人灵巧的小舌。原青语快被吻的失了呼吸,身体却渐渐放松变热起来,蜜唇和嫩舌变得软乎乎的,任谁见了都想侵犯他。
在混乱热烈的吻之中,两人的衣衫褪尽,贺壬终于舍得放过美人的嘴儿了,看着怀中呼吸急促的人,他嗤笑一声,“和我好好过日子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原青语感受到大腿根处的炽热的坚硬物,脸红地直点头。贺壬大手往下游走,微微用力,把美人的大腿左右分开。原青语下体突然接触到空气,想合上腿又被贺壬按住。美人没有任何体毛,皮肤光滑得像刚剥的鸡蛋,那处更是白皙无暇,粉嫩的Yinjing耷拉在一处,往下是两个小巧深粉的rou囊,再往下是一条双儿独有的rou缝,里面的艳红rou瓣因为大腿的分开而漏出一点光景,女xue因动情而泛着水光,细细轻轻缩动着,再往下是一朵形状完美的淡粉小花,接触到空气后一颤一颤。
“不要怕。”贺壬身下的庞然大物也显现出来,紫红色的Yinjing露着凶光,血管狰狞地盘绕在jing柱上,艳红的gui头有鸡蛋一般大小,他这句话一点安抚力度都没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