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凑过去吻他的嘴唇,也不顾他满嘴都是自己的精液味道,激烈的吮咬着他的唇瓣,又将自己的口水渡给他,逼迫他吞咽下去。
“呜呜”安寒吃了男人的精液,又吃了他的口水,才被抱了起来,背贴着男人的胸膛坐在他的腿上,双腿被分开,露出股间的淫穴。他的肉棒早已挺立了起来,显然整个人又被男人挑起了浓烈的情欲。
“你们第一次在哪里做的?”顾青云含住他的耳垂,一边揉着他的小奶子,一边撸动着他的肉棒。
“呜在房间里”安寒想到那次的性事,整个人还羞耻的要命,“阿泽喝醉了睡在他那边,他在我和阿泽的床上干我唔”
这样自白的言语让两个人都刺激的要命,顾青云抱住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站在镜子面前,用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去磨蹭他的股沟,“小荡妇真浪,居然在和阿泽的床上被别的男人搞吗?”
“呜我是被迫的喔”安寒害怕自己摔下去,连忙反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往前一看,才发现两个人的身影都被镜子清清楚楚的照了出来,他白嫩的身躯被高壮的男人稳稳当当的抱在怀中,他的两个小巧的淫穴也被清楚的照了出来,一个还挂着白精,一个正在吐露出汁水,显得淫荡极了。
“不要啊哈不要这样好羞耻”安寒羞涩极了,脸色变得绯红,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春意。
顾青云舔弄着他的耳垂,轻轻笑道:“我看小母狗是兴奋了,淫逼都在收缩着呢,该不会是你看到他长得英俊就背着阿泽勾引他吧?”
“呜才不是啊哈大鸡巴又硬起来了老公好厉害”安寒看着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又硬胀了起来,鸡蛋般大的龟头顶到他的穴口,轻轻的磨蹭着,磨的他一阵骚痒。
“小浪逼要吃大鸡巴吗?”?
安寒看着镜子中的画面,那根鸡巴似乎只要轻轻往上一送,自己就能尝到那根鸡巴的滋味,想到肉逼被摩擦的快感,他完全抵御不住,小声渴求道:“要老公给我”?]
顾青云低声道:“告诉老公他是怎么干你的。”
安寒听到这句话,浑身抖了一下,眼睛里又盈满了泪光,“呜怎么好意思啊哈”他觉得羞耻极了,可是抵抗不了身体里的骚痒,见那根鸡巴只在外面磨蹭,就知道男人不达到目的不肯进来,只能羞耻的道:“他从前面进来的呜把我的腿都压的往下弯折然后让我看清楚他进入的画面啊哈”
顾青云的阴茎一抖,龟头强势的顶开那湿哒哒的肉逼,送了一个龟头进去,“就像这样吗?”
“喔是的进来了呜,小逼都被撑满了喔我求他戴套他也不肯啊啊啊就用无套的鸡巴干我的小逼”安寒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被进入的画面,这样直观的看着比之前还要清晰的多,既让他羞耻又让他兴奋,身体都微微颤抖着,肉逼里不断的喷溅出汁水来。
顾青云眉毛一皱,忍耐不住将整根鸡巴送了进去,“所以小浪逼是被他内射了是吗?”
“啊哈是的呜呜大鸡巴在骚子宫里内射了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呜好舒服把小逼奸淫的好舒服”安寒完全陷入在乱伦偷情的快感里,一边诉说跟别的男人的性爱,一边被自己的准公爹肏干着,而自己的未婚夫甚至就在不远的地方熟睡,他却沉沦在性欲里不可自拔,还盼着那根鸡巴抽插的再用力一点,干的再深一点。
顾青云勾起了嘴角,感受着那根鸡巴饥渴的吸吮,“小母狗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了呢,是不是被谁干都有感觉?嗯?”
“我没有啊啊啊我是被强迫的呜”安寒完全抓住这根稻草不放,仿佛有了一个“强迫”的名头,他这些放浪的行为就能得到谅解一般。
“小浪逼吸的这么厉害,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顾青云舔弄了一下他的耳垂,将被淫水泡的湿哒哒的鸡巴抽出来,又狠狠的贯入进去,一下顶开他的穴心,肏进他的骚子宫里。
“啊”安寒舒爽的尖叫了一声,浴室宽大的几乎能听到他的回音,湿软的肥穴紧紧夹住那根入侵的大鸡巴,层层叠叠的媚肉饥渴的裹紧能给它们带来舒爽的肉茎,在要抽离的时候死死的挽留,甚至有媚肉被大鸡巴拖曳了出去,又被狠狠的干了回来。
“小浪逼也是这么被别的男人干的吗?是不是这样顶你的骚子宫?”顾青云对于这样的做爱方式显然觉得极为刺激,挥舞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的顶弄那个湿软的肥穴,将原本紧紧闭合的浪逼不断的顶弄开来,将它肏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喔是的啊哈好舒服还要老公继续干我喔”
“不是干小母狗吗?”
“呜是干小母狗求大公狗老公继续肏小母狗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小母狗的浪逼”安寒胡乱的叫着,眼睛却还是盯着自己被进入的画面,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顶的高高鼓了起来,男人完全进入的时候,他的腹部甚至显露出了男性龟头的形状。
“浪逼好会吸,呼,一根鸡巴是不是喂不饱你?里面好多水,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浪逼骚逼,就这么爱吃鸡巴吗?”顾青云整个人完全兴奋起来,这场性爱像是惩罚又像是投喂,双方都得到了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