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十分可观,竟有儿臂一般粗长,简直不像亚洲人的尺寸。如同他过分苍白的肤色,他的性具颜色也是浅浅的,淡淡的肉红,但却并不秀气可爱,反而狰狞得怕人。
他扶好性具抵在陈毅下身那个,狭小的,未经人事的小穴上,唇角勾起一抹梦幻而幸福的笑:
“毅哥,我终于要得到你了”
“啊——”两个人都叫了出来,陈毅纯粹是痛的,而江云浅除了被过分紧致的小穴箍得性器发疼之外,还有说不出的爽快,既是来自于肉体的,更是来自于精神上的,令他的雄伟的器官更加昂扬,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想往更深处闯荡。
然而江云浅低头看到陈毅痛的发白的脸色,即使仍在睡梦中,依旧本能的将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意图阻止他进一步的侵入。陈毅的睫毛颤动着,像是要从梦境里挣脱出来。
江云浅看到陈毅痛苦的模样,自然是心疼的,他把性具埋在甬道里,忍耐着不去动作,一手握住陈毅疲软下去的阳具,耐心的抚摸挑逗,另一手则抚上陈毅结实健硕的胸膛,揉搓碾弄着两颗俏生生的小红果。
直到感觉陈毅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唇边泄出的声音也开始带着一丝舒爽。
江云浅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逐渐适应的小穴自发的收缩,甚至主动泌出透明的津液润滑,让让硬挺的巨物动作得更加顺利。
江云浅的性具慢慢破开小穴的防备,插入得越来越深,直到顶端触碰到一层柔软的薄膜阻挡。
江云浅激动得浑身发颤,差一点直接射出来,他低头胡乱的亲陈毅的脸,欣喜甚至是万分感激:
“谢谢谢谢毅哥,我爱你”
他的下身用力一挺,毫不犹豫的破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嗯啊——”陈毅抵在江云浅臂上的手收紧,手指用力得快掐进那苍白的皮肉里。
剧烈的疼痛终于还是赶走了被酒精笼罩的睡意,陈毅颤抖的睁开眼,被撕成了两半一样的剧痛,使他眉头拧得死紧,他的眼里迷蒙了一层水雾,眼神没有焦距,显然神智并没有清醒。
“不不要呜走开走开呜”往日低沉的嗓音带了一丝哭腔,又似脆弱又似撒娇的声音,让江云浅激动之下,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入
“呃啊——”陈毅惊声叫了起来,浓密乌黑的睫毛沾染了一丝透明的水汽。他很痛,下身像是被人撕开了血肉,又在里面来来回回的碾压摩擦。鲜艳的血珠从两人交合处滚落,沿着腿根滑出一段逶迤的痕迹。
“对不起毅哥我停不下来,太太舒服了你里面好紧好热嗯要舒服死了”江云浅快速耸动着胯部,脸颊升起两坨醉人的酡红,神情迷醉。
“啪啪啪——”随着抽插的动作,江云浅的耻骨撞击着陈毅娇嫩的阴阜,才刚开放的雌穴就遭到这样猛烈的攻击,两片阴唇摩擦得充血红肿,在阳具抽出时跟着外翻,插入时又被一起捅入。
“呜啊啊疼停停下来”陈毅哀哀喊着,从小到大不管跟谁打架都没怕过的人,现在正委屈的求饶,他眨了眨眼睛,氤氲在眼底的水汽立刻团成一团,圆润的从陈毅的眼角滑落。
陈毅从没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他睁大眼睛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脑子却还是一片混沌。他觉得眼前的人很眼熟,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加上身体被顶得乱晃,更加看不清楚。
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被人塞进了一个大家伙,进进出出的,夯击得又狠又重,陈毅一开始感觉到痛,快昏厥过去的痛,然而没多久,那种疼痛似乎麻木了,取而代之的,被摩擦得快要起火的甬道,竟开始滋生了一丝新奇的爽快感。
那一丝微妙的爽快,如同电流一般直冲脑门,陈毅甚至被电得哆嗦了一下,那个被进出的位置好像开始出水了,狰狞的凶具进出得越发顺畅,也干得越来越深。
人仿佛被捅了个对穿的感觉,让陈毅感到了害怕,当深处一块软肉被顶到,那种酸软的,被直击命门的感觉,令陈毅忍不住挣扎起来。
“啊唔不要不,走开呜呜呜”他试图挣动着双腿把人踹下去,但两条腿早就被人分得开开的,方便肉红色的巨根来来回回进出个顺畅。
江云浅感觉自己的阳具触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隐藏在甬道深处的一处软肉,像一个强力的吸盘,江云浅的龟头每碰到一次,被吸附吮吻的感觉都十分明显。
他开始专心的攻击那一处,阳物抽出,再狠狠的顶入,抵着那处狠狠的研磨。
陈毅被他操的声音都变了调,尾音绵长带着浓烈的情欲,但身体却不太乖,明明水都流到屁股了,顺着臀丘挺翘的弧度下滑,将身下白色的床单都浸湿了一片,却还要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陈毅每次刚想用一点力气把人推开,都会被体内作乱的硬物一个猛顶给撞散。
初尝人事的雌穴娇滴滴的,没多久就让人给操红了,像个熟透的果子,一用力丰沛的汁水就潺潺的往下流。?
陈毅的那点子挣扎,简直像欲拒还迎的情趣,只会让江云浅操得更猛。
江云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