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光已大亮。他感觉很累,前所未有的累,即使曾经为了刺杀某个位高权重的任务对象,而潜伏五天五夜不眠不休,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累。
他睁开了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一片迷茫,他的意识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当头顶大红色的床帐映入眼帘时,他仍处于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之中。
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梦里一条白色的巨蟒用身躯紧紧的缠住他,冰凉的舌信舔过他的脸颊,像是在品鉴猎物是否可口,漆黑幽深的蛇瞳泛着诡异的光芒。影一向不怕这些蛇虫虎豹,可在梦里他却害怕极了,他拼命的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真奇怪,影心想,梦里那种被紧紧缠住的窒息感,居然醒了都还存在。
他感到胸口隐隐有种被压迫而呼吸不畅的感觉,低下头一看,一条白皙的手臂正横在他胸前,紧紧的扣住他。那明显是只男人的手,手背宽阔,五指修长。
身为一个在黑暗中生存的杀手,影本该有很高的警觉性,可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完全冲破了他的认知。大脑干脆消极怠工,像生锈了的齿轮一样无法运转。
直到影感觉到身后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跟他贴得很近,呼吸间交换出的气息都洒在影的脖子后面。
他反射性的想转过去看看,但稍微动一下,过度劳累的身体便开始发出了抗议,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自腰部传来,刺激得影差点就呻yin出声。
同时影的脑子里也像被雷狠狠劈过一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开始一幕幕的回放在眼前。影想起闻人璟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想起自己承受不住的向闻人璟求饶,却被越发过分的对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下身窄小的洞口,仍残留着被过度撑开的不适感,身体像是被车马来回的碾过好几遍,稍微动动就有一种要散架的感觉。
影的心里气极了,但人生二十载,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竟让他一时无措了起来。而且即使不想承认,昨晚被闻人璟那般对待,被人压在身下完全掌控,那种被彻底征服的感觉,使得影对现在抱着自己的男人产生了一丝畏惧感。
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知道自己被人欺辱了,却不知道这种欺辱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有多严重,他感到生气,却也拿不清主意该怎么报复闻人璟才好。
即使昨夜受闻人璟折磨时,恨不能提剑把人结果了,然而等事了,他却又在闻人璟是不是真的该死这件事上举棋不定。
影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在他的认识里,他并不是女人,所以就没有被人侮辱了玷污了清白的感觉。他原并不知道男人跟男人还可以做这档子事,现在也不知道男人跟男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算什么。
但跟闻人璟贴得那样近,还是让他感觉很不适,他想把闻人璟推开,一动作却感觉全身的肌rou都抗议了起来,被折腾了一夜对他的体力消耗过大,影从来没尝试过这样无力的状态。
最终,他不仅没成功的把闻人璟推开,还把闻人璟弄醒了。
闻人璟的意识也不是立马就清醒的,他的记忆还留在昨夜的舒爽里,即使在梦里,也都是影双腿缠在他腰上,被他顶得气喘兮兮面红耳赤的模样。一醒来感知到自己的小兄弟已经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正孤零零的硬着,便熟门熟路的把影的腿抬起了一些,在影还没反应过来时,一个挺身就进入了那温暖销魂之处。
“唔”娇嫩的xue道一晚上几乎没怎么休息,被人摩擦到肿了起来,红彤彤嫩乎乎,花唇上还残留着一些干涸了的白Jing。猛的再次被巨大又熟悉的rou杵给捅了进去,那一瞬间的疼痛刺激叫影直接喊了出来。
一出声影才知道自己声音哑得有多厉害,像是得了严重的风寒,声音失了一贯的平静低沉,反而喑哑干涩得很。
闻人璟却更兴奋了,rou杵重重的往软热的rou道中狠顶了两下,Cao得经过一夜折磨,有些失去弹性的甬道“啵啵”的响。
影听到自己下身发这样yIn靡的声音,羞耻得恨不能当场死去,被耕耘了一夜的小xue却敏感得很,没几下就叫闻人璟给Cao得shi润了。
“你你停下!”影手肘像后抵住闻人璟的胸膛,耳朵染上很是羞耻的红了。
在自己的小兄弟破开小xue的时候,闻人璟就已经醒了,此时也听话的停了下来,只是那巨大坚硬的rou物就全根塞进小xue里,也不拔出来,一动不动的享受着甬道的收缩,像有一张张小口在吮吸,爽的他喟叹出声。
他低头舔了舔影发烫的耳朵,故意问道:“怎么了?我的兄弟哪里弄得你不爽了,非要我停下来?”
“你”影的面皮薄,叫他的一句调戏搞得脸蹭的就红了,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给我拔出来。”
闻人璟却一动不动,装作没听懂一般,明知故问道:“什么东西拔出来?我有什么东西塞到你里面了?”
影自然不可能回答,他面红耳赤,身体被闻人璟气得发颤,连带着小xue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