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亨德里克也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就如此粗俗。
“和你无关。”既然皇太子这样直白,亨德里克也懒得伪装成彬彬有礼的样子。
在亚德里安看来,这无异于承认,他更愤怒了,直逼到公爵面前:“凭什么他可以碰你,我就不行?”
对于堂弟的无理取闹,亨德里克决定不做理睬,他扔下一句“我懒得和你说话。”就要从套房里离开,没想到大门已经牢牢锁住,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突然开始变得虚软无力。
“亚德里安!”公爵咬牙切齿地喊出皇太子的名字:“你他妈对我用了什么?”
“嘘。”皇太子对着他的脖子吹气,“不要说脏话,你就是和那些下等人厮混得太多,才丢掉了最基本的尊严。”
那些下等人既指亨德里克手下的军官们,也指范lun汀。皇太子的高傲不允许他接受这件事情——他眼中的下等人做了堂兄的丈夫,而自己却被无情地拒之门外。
“哥,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亚德里安从身后抱住了公爵,冰冷的双唇吻在他的后颈。
亨德里克只觉得后背的鸡皮疙瘩一下子都立了起来,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只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越来越软弱无力,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针管把力量从他身体里吸走了似的。
亚德里安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一边的小休息室,把他扔在那张用于午休的行军床上。他是个瘦瘦高高的青年,身形比亨德里克小了一圈,可力量却十分地可怖,抱起一米九几,将近两百斤的亨德里克丝毫没有吃力的样子。
”你他妈最好给我停下来。”亨德里克已经知道他要做些什么,立刻喝止他,“现在住手,我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亚德里安对他的警告恍若未闻:“我知道你的秘密,亨德里克。”
公爵此时已经动弹不得,亚德里安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贪恋地吸了一口他的气息。
“从我身上滚下去,亚德里安。”
“放松一点,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他解开他的制服,就好像拆开一件心仪已久的礼物,然而,当他终于解开他堂兄的衬衫,看到赤裸胸膛上斑斑驳驳的吻痕的时候,他的喜悦犹如chao水一般褪去了。
皇太子的动作不再小心翼翼温情脉脉,变得粗暴又急迫,他一把掀下公爵的裤子,让亨德里克的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腿上的痕迹也不少。尤其是腿根,范lun汀情动的时候曾狠狠地掐住公爵的大腿,髂骨与大腿的交界处,他的指痕在公爵古铜色的皮肤上分毫毕现。
亚德里安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即使愤怒依然在他的心中据有一席之地,情欲还是占据了上峰,兄长身上遍布的近似凌虐般的痕迹使他兴奋不已,Yinjing也胀痛得要命,在他笔挺的西裤前方顶起了一个不算雅观的小帐篷。
亚德里安扒开他的双腿。Yinjing耷拉着,盖住了下方的情景,被失去耐心的皇太子一把撩开,两根手指扒开睾丸下方的Yin唇,把里面红艳艳的黏膜和Yin蒂都暴露了出来。
亨德里克明白一场羞辱在所难免,恼怒又无力地阖上双眼。
由于昨晚摩擦的次数太多,两片小Yin唇和Yin道的入口都肿得厉害。他的丈夫显然非常温柔,所以那些脆弱的结缔组织也就幸运地未至撕裂。
“你们做了几次,嗯?”
公爵扭过头去,拒绝回答。
“一次,两次,还是三次?”皇太子猛地把手指捅了进去,没有防备的亨德里克立刻发出一声闷哼,他绝不肯在亚德里安面前示弱,皇太子却不肯轻易地放过他,他的中指碾过那些层层叠叠的结缔组织,又在那shi滑的Yin道壁上到处乱按,对公爵来说,这既是rou体上的折磨,又是一种Jing神上的鞭笞。
亚德里安厌倦了等待。他解开皮带和拉链,只是将自己的裤子稍稍退下,那粗长的rou棒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好像一杆枪一样耀武扬威地挺立在他身前。
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他狠狠地Cao了进去。
他和范lun汀的尺寸不相上下,简而言之,都是要人命的尺寸。
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这疼痛远胜过范lun汀第一次进入时的程度。亚德里安根本不顾Yin道的承受能力,完全是凭借蛮力在前进。他抓着亨德里克的腿狠狠地压向两边,挺动劲瘦的腰杆强横地挤开rou壁。
身体被一寸一寸强行打开,还没从昨晚的寻欢作乐中恢复过来的花xue由于疼痛而拼命收缩,却只是带给侵入者更强烈的快感,那粗长的rou棒好似战胜者入城般的耀武扬威,毫不怜惜地用庞然的柱身把公爵狭小的xue口开拓成一个大洞,强迫它突破极限一点点吞入自己。
这恐怖的景象一点不差地落在了亨德里克的眼里,视觉的冲击更加剧了生理的疼痛,他疼得浑身冷汗,腹肌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亨德里克的Yin道本身就比寻常女性更窄一点,只有范lun汀那样的温柔细致,才能减轻他适应时的痛苦。而亚德里安的粗暴则把这种疼痛数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