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灼微抬下颌,十分敷衍吝啬地咬了一个小尖尖,装模作样地咬了两下就立即评价,“太甜了,还是你都吃了吧。”
“嗝。”迟晚仰起脖子打了个小小的嗝,虽然这个嗝满是香蕉的甜腻,但还是下意识抬手想去捂嘴。意识到自己抬了手,他连忙垂下手臂,假装无事发生,“过,过关了吗?”
“唔?”没有感觉到有人接应,迟晚迟疑地哼唧一声。
“不,不脏吗”迟晚嘴上哆哆嗦嗦地问着,花穴很十分诚实了当地吐露出丝丝淫汁,勾引着来人继续品尝其美味。那个地方,平时他一个人也用不到,即使洗澡的时候会认真清洗,避免卫生上的麻烦,但无论如何,那里在迟晚的心中都不是什么干净到可以上嘴去舔的地方。
我看你是在明目张胆地难为我!迟晚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但毕竟从小怂到大,他也没有花费太多心思在如何反抗奋起上。他活动舌头,极其艰难地将快要被含化了的香蕉往外推了两厘米,以防门牙上下一磕,嘴唇外的香蕉直接香消玉殒。
从林子灼的视角来看,迟晚含着的这根香蕉虽然尺寸比不上他的那处,但也将迟晚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只能再堪堪塞下一根手指。他鼓起嘴,舌头在口腔中笨拙地拱着香蕉,像是极其抗拒异物的侵入,却又不得不张开嘴用力含住。
“咚。”迟晚手上脱力,玻璃杯摔在奢华的手工毛毯上,残留着的一丝牛奶从杯底滑到距离杯口处仅有四分之一距离的位置,尴尬地无法前进,像是离岸的,瞪着死鱼眼的鱼。男人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热的舌尖舔在了咫尺距离的阴阜上。迟晚身上的汗毛都极淡极少,尤其是下身这块,基本上就是光滑一片,一眼望去,能很直观地看到一片肉嘟嘟的粉红色,若是再过几天,迟晚的身体彻底恢复,这里又将是一片粉色,宛如从未有人探寻过一番的样子。
好不容易将香蕉从中间截断,迟晚囫囵地将嘴里的香蕉咽下,吐槽了一句明明好吃得很,变态男这是有糖尿病吗,半点糖都吃不得,舌尖又兢兢业业地微微探出,小心翼翼地扫了扫唇周,发现没有丢脸地流口水,这才放心地托着香蕉一点一点往嘴里送。
林子灼思绪并不在那个赌
“什么?”迟晚也不懂自己现在这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心态到底是神经太粗还是积极乐天了。
见迟晚已经臊得不成样子,林子灼怕把他惹恼了以后揭露身份的时候不好哄,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把迟晚吃干抹净的玩法,也不用急于一时。他干脆顺着迟晚的话头,拖长声线,“嗯——宝贝你提醒得对,我们可以进行下一项了。”
“牛奶,牛奶都已经喝完了吧。”处于弱势的迟晚不甘心地提醒男人,他是没有那么大脸,能像男人那样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喝奶”。
屁事真多仗着男人看不见,迟晚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香蕉快要抵到他喉咙口,他抬手就想扶着香蕉把它扯出来一些,却被男人制止,“不可以动手哦。”男人的声音好听,却又掩藏不住挑弄的恶意,“只能用嘴。”
被动而又隐忍,像是带着致命毒素的养料,瞬间钻入林子灼的体内。
思及此,迟晚伸手想要将林子灼的脑袋拨开,却被男人轻描淡写地制止住,“怎么会脏呢宝贝你知道你这里是甜的吗?”甜,甜个屁!迟晚被男人的淫言浪语气到爆粗,然而男人的骚浪劲儿还没有充分发挥,“你再乱动,我就当作是你在欲拒还迎了?”
“那就吃香蕉吧。”迟晚潜意识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但是敏锐的直觉总是一闪而过,他听着男人的指令从餐车上拿出一根最粗的香蕉。香蕉算是他比较喜欢的一种水果,不管是直接吃,还是炸着吃烤着吃,他一个人都能消灭好多根香蕉。不用男人吩咐,他干脆利落地把香蕉皮剥开,倘若此刻没有蒙着眼罩,男人恐怕还能看到他亮晶晶的一双猫眼。
迟晚从来不知道自己吃香蕉的时候有多淫荡。许是从小缺乏父母关注,他没有养成良好的吃饭习惯,为了能忽视掉父母不在身边的寂寞与无助,他总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玩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久而久之,吃饭的时候,他玩手机、看电视、听音乐、看小说都做过,就连吃东西都变得慢慢吞吞的,像是在玩一样。
“咬住香蕉,喂我吃。”虽然嘴对嘴喂东西在迟晚眼中依旧属于十分黏糊,有些逾越两人关系的事情,但有了之前“喝奶”的前车之鉴,迟晚觉得喂香蕉也并非无法接受了。怕香蕉中途断掉,他特意含了满满一口,手上轻轻一捏将香蕉与果皮分离,他微微弯腰靠近男人,胸前的玉乳微微下垂,形成了两座向下倾斜的山峰。
粉红色的舌尖在黄白色的香蕉底下一戳一戳的,像是无声的诱惑。他看着迟晚正像个小傻子一样专心致志地啃香蕉,随手就将裤子的拉链解开了。胀疼的性器跳脱出来,硕大的龟头无声地指向迟晚,像是在示威,又想是在期待接下来的盛宴。
的臀尖,弯腰低头咬上他的大腿根,牙齿不轻不重地在柔软的腿肉上轻轻撕咬,舌尖同时不甘寂寞地将上面残留着的奶味一一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