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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晚膨胀了。假若他父母还在(家)的话,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无故旷课。但是今天的迟晚一回家就放纵自己趴伏在床上,澡也没洗,窗帘也没拉,活得半点都不像一个身负秘密的Jing致男孩儿。
酣眠一场,迟晚睁开眼时,头和脚已经完全换了个方向,盖在身上的黑色大衣也被夹在了双腿之间,衣领的部分紧紧贴附在柔软肿胀的花rou上。黑色的衣料上隐隐有些许洇shi的痕迹,不知道已经偷偷吸走了多少汁ye。
迟晚愣愣地看着那衣领,片刻后又双腿岔开,低头打量自己的Yin阜。从未被亵玩过的地方经过了如此粗鲁孟浪的侵入,那条细细的窄缝如今已经rou眼可见地肿胀起来,边缘被磨得通红,手指摸上去还有一股麻酥酥的痛感。他用手指轻轻扒开一些,肥厚的大Yin唇立即打开,连带着娇红的软rou吞吐吸吮,仿佛还无法摆脱几小时之前那令人难以忘怀的充满rou欲的Cao干。
他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九点半了。奇怪的是,乖乖崽迟晚(除却爱迟到这一天赋技能外,迟晚的确是个乖学生)内心居然升腾起“今天就不去了吧,明天我看也可以在家歇着”的怠惰念头。“唉”他把黑色大衣扔到床边,假发也甩到地上,入眼的便是一身满是污渍的yIn乱水手服,“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头脑一热,居然打扮成这个样子出门”
他越想越觉得一股浓重的羞耻感从脚趾向上蔓延,没过两秒钟,他顶着满脸的绯红在床上打了个滚。然而因身体乏力,这个滚打得格外艰难,带着紫红色指印的tunrou抖了三抖这才平稳下来。“迟晚,你真是太堕落了。”然而,话音刚落,把脸埋在床单上的迟晚便翘起了唇角。
意外地感觉,还不赖。
他像一只终于突破了重重禁锢的小鸟,第一次脱离父母的责骂和鄙夷,尝试着自己去飞。这就像来到了一个新世界,目之所及,所有的一些都是新的,都是充满希望的。虽然昨天被一个陌生人破处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但是对方除了sao话和saoCao作太多之外,总得来说,还是很符合迟晚对于初次419对象的预期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把这次性爱定义为和jian,而非强jian。
可能他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孩子吧迟晚正欲假模假式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边带笑,“我本来就不喜欢装乖,现在自由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说罢,为了达到灵与rou的“彻底自由”,他将脏乱的水手服脱了下来,虽然满是腥膻味,但他还是将其放在床边。而与此同时,一直蹲守在电脑屏幕前的林子灼也发觉了实时摄像画面终于从变成了,于是立即将100多的迟晚录播视频关上,将实时摄像画面切换至全屏。
视频中的迟晚全身赤裸,从上到下,就连脚腕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光是思及此,林子灼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然而视频中的那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突然tun部高高向上顶起,从侧面看去,凹下的细腰和挺翘的routun形成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反“”。然而硬凹造型的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弱鸡,没撑住几秒便开始大腿打颤,终于,还是吧唧一下坐在了小腿上。
这个极其考验柔韧度的姿势似乎更得迟晚之心,他努力向前伸直手臂,像是小猫伸懒腰一样努力将后背曲线拉长,晶莹白皙的侧腰连带着被半压在床上的nairou让林子灼回想起某些色欲画面。
那人在他身下被迫高举手臂,随着急促的Cao干将浑圆的nairou上下甩出一抹残影,他能听到那沙哑的叫喊声中藏着的一丝软糯,像是想要他停下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喊“哥哥”已经不管用了,但是那句“老公”也是绝对没脸喊出来的,那人只能用力咬住下唇,以免rou欲击败理智和自尊。也不知道那时候迟晚在想些什么,难道是怎么能在这个臭男人面前如此丢脸吗?
终于完成了伸展运动的迟晚坐了起来,手臂向上,伸了个懒腰。若非林子灼对于自己的真空超清摄像头抱有绝对自信,他都要怀疑迟晚这个小家伙是不是在可以诱惑他了。粉嫩的ru头经过了一夜爱宠,现在已经变成了深粉色,立在白皙软绵的nairou上,不时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跟着轻颤,十分被动的样子。
迟晚动作不怎么曼妙地狼狈下床,秀气的小rou棒上下甩动,打在红肿的花xue上,惹得他不自在地扶了扶。但想来想去他也没穿内裤,便放任rou棒自由活动,反正他不像那个臭男人一样长了根驴一样的大凶器。
一想到那个男人,迟晚顿时感觉身体更痛了,他之前听班上的女同学讨论过带点情节的小说,自己回家后也偷偷看过,千篇一律的“第二天起来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了一样”。一开始他还觉得这肯定是众多作者缺乏创造力的复制,结果亲身经历之后才发现——形容得还真是挺贴切的。
不。一般人可能的确是像被车碾过了一样,他这个更像是被推土机“吭哧吭哧”地犁了一晚上。
乖学生林子灼肯定已经去学校上课了。迟晚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股“你瞧他也太听话了,而我,迟晚,居然逃课了!可比他厉害多了”的呆蠢想法,得意地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