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十年都没和人同床共枕过的江云,在短短的十天里,先后爬了两个男人的床,并都睡得很是安稳。
一夜过去,在晨光中醒来的江云,本能地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熟睡的医生却很是不适应地挣扎着,他似乎在做什么很难过的梦,被江云翻过来的脸上满是泪水,纤长的睫毛不住颤动,苍白的唇紧咬着,很是委屈的模样。
江云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一会,认出男人是谁后,便放开男人坐了起来。江云并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哭,也没有丝毫哄人的欲望,顾念着身下的床是别人的,身边的男人昨夜才透支异能给他治疗了一次,江云更是生生忍下了将人丢到床下去的冲动。所以,迟疑了两秒后,江云最终坐了起来,又在去找阿音,还算直接去配种之间思考了一秒,然后在准备下床的时候,被人死死搂住了腰。
“江云”醒过来的男人哭着喊江云的名字,抱着江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连声音都是嘶哑而哽咽的,“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梦到手术失败,我杀了你?”江云并没有大早上地挺着根rou棒,听一个男人哭着描述一个虚假梦境的心情,他不能,也不想体会对方的难过,所以江云直接说出了男人最担心的事情,并在说完之后,又在男人的僵硬与沉默里,加上了一个保证:“我不会再找你治疗,也不会杀你。无论结果如何,都由我一人承担。”
“你没有杀我”男人依然抱着江云不肯松手,听到江云的保证,似乎还更难过了,“你没杀我,是我杀了你我杀了你的孩子,还让你流血到死去江云我们不做手术好不好?我不想你死”
“不好。”江云直截了当地吐出两个字,彻底没了和男人纠缠的耐心,一点点掰开扣在腰上的手,丝毫不顾男人的哭喊与挽留,直接走了出去。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男人带着哭腔的质问隐约传进江云耳中,混在一堆毫无意义的“不要走”,“求你”,“我愿意继续治疗”里,竟显得那般与众不同。
“江云,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江云看着房门上,他要求男人住进这间休息室时,男人让他亲手写上的两个字——言陌——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转身便走开了。
就算记得又如何反正,也不过是万千名字中的一个。
没有任何的不同。
24-2
从医疗区到阿音房间的一路上,江云遇见了不下三十个配种者。
平日里不是配种就是待在房间里,除了偶尔路过或上床时才见得到的“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江云面前问好刷脸,带着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矜持微笑,眼里却是装不住的渴望热切,有几个演技不够好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一直到进了电梯,直达顶层,推开阿音房间的门,江云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他的情人和他的儿子滚到一起了。
还是两个相差了五岁的未成年。
江云看了一会,才确认两个全身赤裸的少年不过是在互口,金发的阿音被压在床上,头对着门口,嘴里含着根刚发育但尺寸不小的rou粉色Yinjing,舔得很是投入,而阿音身上的江离,则翘着个白花花的屁股,背对着江云,同样将嘴里的rou棒吃得嘬嘬作响。
江云没去打扰两个小家伙的互相发泄,反倒又关上了门,抬步走向了隔壁所长的房间。
似乎已经知道江云会来,隔壁的房门并没有锁,房间里也很是安静,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到细微的喘息声,低弱又甜美的声音,江云无比熟悉的,属于阿音的声音。
江云推开门,并没有进去,他冷冷地看着房间里,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坐在床上,正对着监控画面手yIn的男人,声音平静地说了两个字:“关了。”
“你就不好奇,昨天你没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做了什么吗?”所长听话地关了监控,冲江云露出的笑容却很是yIn邪,“江云,他不过是个sao货而已,你那么宠他,却不过一个晚上没有满足他,他就向你的儿子下手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你的宠爱?”
“所长大人,你管得太宽了。”江云冷冷地警告了一句,在所长再次开口前冰封住对方的嘴,然后当着房间里男人的面,伸手抱住了扑进自己怀里的金发少年。
“云哥!我没有我只是想安抚一下他”匆匆跑出来的少年紧张地抱着江云的腰,绯红的脸颊靠在江云胸口,透过一层轻薄的衣物传递热度,少年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哭泣,被江云抬起的脸上,依然是甜美的微笑,配上一双水汪汪的金眸,红润饱满的嘴唇,看上去既清纯,又诱人。
“安抚完了吗?”江云顺口问了一句,一把抱起纤细的少年,大步往两人的房间走去,视线扫过少年胯间依然硬挺着的rou棒,又笑着问了一句:“想上他吗?”
短暂的惊讶后,阿音瞬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还狠狠地撞了江云的肩膀几下,本就绯红的脸都快红透了,但为了打消江云这可怕的想法,阿音还是不得不红着脸坚定地拒绝:“不要不要不要!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