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哆嗦,现下这经不得一丝碰触的两颗东西被人攥入手中当了人质,想到那人可以生生攥碎核桃的手劲儿,顾衾害怕的几乎要淌下眼泪来。
“呜,嗯,嗯,不,太深了,不,别,呀啊!”
就在他做好心理准备往下坐的时候,一双大手掐住了那雪白纤细的腰肢往下一摁,配合着下身一个顶胯,顾衾双膝一软,将粗长的阳具整个吞到了底!
“呼—”埃文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拍拍顾衾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开始动了。
尽管刚才那一下让顾衾痛得眼圈儿都红了,身体也还完全没能缓过来,但是他却不敢耽误,害怕惹得这个性事上的暴君产生丝毫的不满,赶忙一手撑在埃文肌肉紧实的肩膀上,一手支在他的小腹上,开始小幅度的上下动作了起来。
“嗯,嗯,呜,不!呃嗯,好涨。”
勃起的阳具将他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弧度,顾衾的敏感点又浅,几乎不用专门去顶,仅靠抽插时的一次次碾压,他就能获得濒临高潮的快感。
“哈啊呃!嗯,你怎么!呜啊!”体内又倏然暴涨一圈的阳具令顾衾尖叫出声,巨大的阴茎将他的整个肠肉都扯平了,一寸寸的研磨过去时简直是最细致的折磨,那酷刑一般的摩擦没有分毫偏差的惩罚到每一寸嫩肉。
顾衾整个人就像是被挑在了性器上一样,连呼吸都会察觉到身后的酸胀。他的双腿越来越无力,动作幅度越来越小,终于被耐受不住的埃文接管了身体的主动权。
埃文像是没有办法一样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轻柔的吻了吻顾衾的唇角,架起他的双膝就这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他放倒在沙发上,翻身压了上去。
电视不知道是有些人故意为之还是正好碰巧,正在播着春季里录制的某期动物世界,各色各样的动物将自己的雌兽压在了身下,干起了不可描述之事。
“不,不太深了!求,求你!呃啊!”
埃文将顾衾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架上了双肩,大力艹干几下后便微微后撤,将阴茎退出一半。由于对这具身体太过熟悉,他只是试探性的微微挺腰抽插了几下,就顶到了柔嫩肠道内的一处凸起。龟头碾上凸起的一瞬间,顾衾便惊喘一声儿,呻吟变了调儿。
埃文心中了然,抵住那处敏感点轻轻研磨了几下,便腰腹使力冲着那个小小的凸起大力的淫虐爆奸起来。
“呃嗯!别,别,埃文,不,别!求你,求你,我真的不行哈啊!”
硕大坚挺的龟头一次次疯狂的撞击上敏感点,一下下残忍的碾动让顾衾害怕到以为自己要被干穿了。两只晶莹剔透的手掌无力的攥紧了身下的沙发布料,被干到双眼微微翻起了白。
“不,不,要到了,嗯啊呜!”突然间,他抽搐了一下,一只手急急地朝身下探去,被埃文一手打开摁到了头顶,紧跟而来的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顾衾瞬间就清醒了,为自己刚才越界的举动感到一阵后怕,知道今晚想解放怕是难了。他小心翼翼的去看对方脸色,果不其然沉了下来。
埃文一言不发的将他的双腿从肩上放了下来,而后捞住他的膝弯儿将他跨在臂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霎时间的天旋地转让顾衾慌忙搂住了他的脖子,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坐到了身后两人相连的部位。
这样的姿势让他将整根阴茎吃到了最深,甚至吮到了那拳头般大小一跳一跳,鼓动着的阴囊的一小块儿薄皮。等到埃文走起来,随着脚步一步一步的,滚烫的阳具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的向深处穿凿起来。
顾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随着步伐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哽咽着。等到终于离开客厅走上楼梯又进了卧室,他早已被干的满脸是泪。埃文将他扔到了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在顾衾的尖叫声中,猛然挺动了几下腰身,一手掐着那窄窄的细腰,一手捏紧了对方早已被掐到满是指痕的龟头,抵住被艹干到肥肿了一倍有余的敏感点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哈啊!啊,好烫,嗯,要烫坏了呜嗯!”
“别,别,不行呜嗯,太多了,呃,呃啊,好胀,,哈啊,嗯”
又多又烫的精液将顾衾的小腹都灌得鼓胀了起来,他被射的神志都有些模糊了,埃文一拔出来,便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侧身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嘴里嘟嘟囔囔的不住呜咽。埃文不理他,径直向卫生间走去,不一会儿就取了一堆东西出来。
埃文伸手探到顾衾的腿中摸了摸刚刚被掐软了的玉茎,似乎还是不够满意,于是在顾衾惊恐的目光中,他挑出了道具里面的三根细棍儿,无情的宣布到,“那小衾就先挑一根尿道按摩棒吧。”
顾衾被这残忍的命令惊得说不出话来,埃文于是状似体贴的开始介绍起了几根按摩棒的性能。
“这一根,”他随手拿起一根看起来就很凶残的,介绍到,“这个外面有很多细密的小绒毛,,顶端还有五个勾住龟头的小勾子,周身带电,震动分三档,差不多有筷子粗细了,估计全部吃进去的话小衾又会哭的很惨。不过应该还蛮爽的,小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