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懒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主动扶着林一墨的阳物,让那根东西缓缓地被后xue的rou壁一点一点裹进去。
“又被你的鸡巴塞满了,兔兔好舒服。”徐意前后摇晃着腰肢,够熟练地在林一墨身上获得他想要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种奇怪的模式,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如此坦诚,能直接用行动和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欲望。
在欢好过许多次之后,徐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真的很喜欢和林一墨做爱,甚至有些上瘾。这两天他们俩几乎没有下过床,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性爱娃娃,无比顺从地配合着插入者的Cao弄,还放荡地附赠一切自己所知道的yIn言浪语。
他不仅毫无顾忌地在林一墨面前暴露自己沉浸情欲的痴态,甚至刻意地在挑逗,让俩人的情欲焚烧得更旺,正如他刚才想上厕所,却故意让林一墨抱着他去一样。
徐意被林一墨顶在马桶前Cao干,尿的时候丝毫不感羞耻,只觉得浑身充满释放的畅快。
他回头去亲林一墨,问他:“你想不想尿在我里面?”
林一墨低头在徐意脖子上重重咬出一个牙印,“我有很多标记你的方式,不必选会让你不舒服的那种。”
然而林一墨越是体贴,徐意越是希望他能够再粗暴一些,两个人,不能只有他自己在情欲里失控。一如此时他卖力地摆动腰tun,一边喊着让林一墨Cao烂他的sao洞。
过度使用的后xue早就红肿不堪,高chao的快感逐渐褪去之后,肛周的红肿胀痛开锁袭来,痛感让其他感觉变得迟钝,直到Jingye划过大腿,他才意识到这次双方都忘了戴套这回事。他被林一墨内射了。
徐意伸手在自己股间摸了一手黏滑,又故意把那些浊ye抹在自己胸前,充满媚态地看向林一墨道:“再来?还有存货么?”
林一墨笑道:“死在你身上我都愿意。可你真的不能再做了。”他稍微用力地揉了揉徐意的后xue,毫不意外地听到身上的人“嘶”地吸了口凉气。
“如果把你弄到要去医院的程度,徐果怕是再也不准我过来了。”林一墨把人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安慰地在他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我去给你找点药。”
林一墨披了件衬衫就去拍徐果的门。
“药箱在哪儿?”
徐果把自己上周刚买的痔疮膏拍到他手里。“拿去!大猪蹄子!”
林一墨刚要走,转念想了想,徐果一直对自己这么个态度也不是办法,索性今天先把这道路障清除掉好了。
“我是真的想跟兔兔谈恋爱。”林一墨对徐果说。
“哇你终于承认了!我就说你不会只满足于当炮友这么简单,你果然想渣阿意!”
“你先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渣,再听听我的解释判断合不合理,行吗?”林一墨无奈道。
徐果开始在翻找自己的记忆库存。
“高中的时候你同桌和体育委员为了你在升旗仪式上打架!”
“打架的那俩才是一对,我是拉架被误伤的。他俩现在还在一起呢,给你看他们朋友圈?”
“我上大一的时候你来接我,结果转天我差点被尾随你的变态泼硫酸!”
“你好好回想一下,报警抓他的也是我。”
“去年我们去外公家的时候你前男友都找上门了!”
“我怎么知道他就是不肯分手。”
“你反思一下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人家分手!”
“因为他把我手机里好友都删光了,你那会儿不也一直劝我跟他分手吗?”
……
两人站在徐果房间门口说了半天,总算是把徐果之前的误会都说开了。林一墨忽然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发现徐意就站在他身后,看样子已经从房间出来好一会儿了。
“你都听到了?”林一墨问道。
徐意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些许茫然,“你想和我谈恋爱?”
“可以吗?”
“我不知道。”徐意看向他,“我们不是炮友吗?”
“是。但是我可以和你有炮友以外的关系吗?”林一墨不自觉握紧了手心。
“再、再说吧……药是给我的吧?”徐意有些慌张地将林一墨手里的药拿了过去,“我自己涂就可以。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先回去。”
徐意说完,仓皇地跑回自己房间去。
徐果都没来得及跟徐意说话,他看向愣住的林一墨,一摊手,“嗐,我之前真是瞎Cao心,谈恋爱哪有这么容易。”
……
“太难了。想谈恋爱真的太难了。”余方方歪歪扭扭地瘫在沙发上。
那天回家之后,他就找人事休了年假,今天已经是他躺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第三天。这几天他想了好久,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只不过是想谈个恋爱,两人的发展也很顺利,在这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发生那种比中彩票概率还低的意外?
因为他还不够了解齐怀诚,不知道齐怀诚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因为他过于心急地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