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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刚一入港时,萧道的头皮都快炸了,他忍了半天,听见耳边响起一声低沉的呜咽,还以为自己控制不住叫了出来。直到对方开始动作,才发现那声呻yin竟然是卢谌发出的,他不由失笑道:“我都没叫呢,你喊什么?”
“你那里面又shi又热,还软乎乎地,一直吸着我往里面吞。”卢谌浅浅地动了起来,还没插两下,就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你看,shi的多厉害啊。”萧道的脸都快红透了,他扯着友人的兜帽,泄愤似的往后扯,“还不都是你塞进去的那个、那个呜,不要顶了”rou棒猛地擦过敏感点,他就彻底软了下来,清心寡欲了许久的身体也开始颤抖,就连下身rou物都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真的不要吗?可你好像喜欢得紧啊。”卢谌将手放在对方线条修长的腰肢上,慢慢地把这具躯体往rou棒上送,然后满意地欣赏着男人被他Cao得扭曲失神的面容。萧道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服输地接道:“话说回来,你这根东西也是新的对吧?那我可算是夺走了你的两个第一次啊。”
“嗯,是啊,那太玄有没有考虑过负起责任来呢?”卢谌随口说着,伸手去蹂躏男人结实胸膛上饱满圆润的ru粒,还把从交合处滴落的yIn水抹在上面,让那颗紫红色的小东西泛着一层水光,令人几乎压不住心底施虐的欲望,想对它为所欲为,弄得这rou粒乱七八糟、彻底坏掉才好。
萧道的思绪被他顶得散落满地,一时竟不知道接什么话才好,只能随着青年的Cao弄发出呜咽,然后等神智稍微清明的时候,低声控诉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学坏了,想想你以前纯情的时候多好唔!子谅我错了!别顶那里!”坏心眼立马遭到了报复,他哭叫着蜷起脚尖,双手紧紧攀着好友的后背,试图藏起快要溢出来的眼泪“要是脑袋混乱的话,就不能和你一边做一边聊天了”
卢谌都被他气笑了:“你那哪是聊天,你这就是公然损人!仗着我现在舍不得收拾你,胆儿肥的不行,身体得贡献给你揩油还不算,语言上还要占便宜。”
“那你有本事别Cao了,自己撸出来。”萧道缓过来了点儿,便对好友的上诉进行了无情反击。他动了动腰,调整到舒服的角度,又看见卢谌搭在他腰上的一只手,便捞了过来,继续摧残这双来之不易的手。
“嗯,挺漂亮的,原来你以前的手就长这样啊,还真是没见过呢。”萧道看了两眼,又去一点点地抚摸修长白皙的指节,用指甲拨弄掌心的纹路。卢谌摇摇头,把左手放给他玩,右手把人抱紧继续Cao弄,等那人浑身酥软,再也使不出坏的时候才柔声回答:“哪能呢,以前我的手上是有很多伤痕的,右手食指因为常年握笔的缘故,还有些变形,绝对不会长成这样。”
“所以,如果你好好养着手的话,还是能够保持这么好看的吧。”萧道的关注点却有些不同,他漫不经心地握紧那只手,又在敏感点被擦到的时候低低呻yin了一声,“嗯,对,就是那个地方。”
“好,遵命。”
卢谌笑了,温柔地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亲,下身的力度却一点没减,重重地向深处捅去,把那口本就水声四溢的洞xue插得更加柔软,叫人恨不得醉死在里头。他还有闲心去撩拨右胸的ru头,把那颗小东西拉长,揉开ru孔,然后愣了一下。
“这里的伤,是怎么来的?”
萧道也顿住了——这是当年唐苏给他穿ru环时留下的疤痕,现在早就已经完全愈合了,这家伙怎么看得出来的?
“额这个”他有心解释,奈何那些话似乎出了口反而会越抹越黑,索性理智地保持了沉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ru环吗?他们谁干的?”卢谌揉了揉圆润的ru粒,声音依旧文雅柔和,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若依照萧道对这位友人兼道侣的了解,这表面下的内心肯定早已经醋海翻波,掀起滔天巨浪了。
“师父他一时被迷了心窍,我当时正好撞到了枪口上,所以”萧道结结巴巴地说着,试图靠闪烁其词把这页不怎么光彩的历史揭过去。
“哦,是你师父啊。”卢谌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点在ru头上的指尖闪过绿光,那道已经很淡的疤痕便就此消失了。萧道看着他的动作,内心不免有些复杂:“子谅,我”
“嘘,不要说话。”卢谌伸手点住他的嘴唇,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微微用力,萧道闷哼一声,才发觉自家友人“好意”背后的险恶用心。
把原先的疤痕消掉,再自己搞一个新的,也亏他想得出这种东西!
他正想开口损一损好友,却被人猛地抱进了怀里,交合处也被衣物盖得严严实实,萧道觉得有些不舒服,他的Yinjing正好抵在卢谌的腹部,和神使白袍粗糙的布料并在一块儿摩擦。但还没等他把这点想法付之于口,背后传来的声音便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白丹不知道什么时候朝他们走了过来。
卢谌把他抱得更紧了,只留下肩膀往上的部分露在空气里,然后他听见对方和小鹿交流的声音:“白丹,我不是让你先去睡觉吗?怎么半夜出来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