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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萧道正欲起身和衣,差点被自家弟弟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给吓得掉下床去,他转过身,在对方白皙柔软的脸颊上狠狠地捏了两把,“想什么呢?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他只听说过功力尽失走投无路的修士迫不得已舍身换命,还没听过一代魔尊自愿躺平为人做嫁衣的
萧迢的神色却很严肃,“哥,我是认真的。”
“你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我没法向泉下的爹娘交代,也无法向我自己交代。”
萧道看着自己被他重新推倒按在床上,暴躁的情绪顿时又上来了——你现在对亲哥哥做这种事,就对得起他们二老了吗?
“何况”萧迢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殷红的舌尖轻轻勾起银白色的ru环,连带着ru粒含进嘴里嚼了两下,才酸溜溜地说:“我还等着你解了药性,回去向那条老狐狸报仇呢。”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萧道快被自家小心眼的弟弟气笑了,他轻轻推了一把对方分开自己双腿的手,萧迢正好借机“很不小心”地往股缝间的洞xue里塞了几根手指。
后xue里很shi润,被刚刚那场温柔的性事撑得大开,此时合都合不拢,三根手指轻易就塞了进去。萧迢随意抽送了两下,便带出满手混着yIn水的Jingye,他把那些粘稠的ye体尽数抹在自家哥哥矫健修长的双腿上,然后又去套弄前方那根软绵绵的性器。
毕竟是亲兄弟,了解的系数也不知有多高。他弄了还没几下,萧道便硬了起来,扯着被角发出低沉的喘息。他勾住自家弟弟的袖子,想要去寻那根热乎乎的rou棒,“进、进来,阿迢,插进来,哥哥想要你。”
萧迢把他的双腿分得大开,压在身体两侧,然后缓缓将长剑归鞘。他动作了几下,却开始念起一段萧道从未听闻的心法口诀。
萧道只觉得周身灵力开始疯狂流转起来,有一股纯正无比的灵气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汇入他的气海。他顿时怔住了——那是对萧迢来说最重要的本源之力。
“你疯了?!”
他又惊又恐,一把推开身后的青年,冲着对方怒吼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根rou棒从他的后xue滑落,带出许多被搅和在一起的yInye,把大腿内侧弄得shi润一片。但是萧道现在没有心思顾虑这些了。
他扯过自家弟弟的衣领,低声逼问道:“刚才那条口诀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分明是只有炉鼎才会修习的双修之术!
萧迢也不气,只是条斯理慢地掰开对方握着自己衣领的手,说:“从前有个权高位重的大富商,在拍卖行里看中了一位青年。但那人不是商品,而是顾客,所以他就用了点儿小手段,想让青年乖乖成为他的炉鼎”
语罢,他笑着抚平萧道眉间的皱纹,“没事,哥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当时走投无路,只能冒险躲进他的储物戒,结果还真让我在里面寻到了极好的心法。”
“炉鼎的口诀只是附带,它带来的强大力量才是我需要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萧道不知说什么才好,索性把弟弟抱进自己怀里,一下一下地拍着对方的肩膀,“对不起。”
“不用道歉哦,哥,”萧迢亲吻着他的眉眼,“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情,我现在顶多也只是个在宗门内乱跑的小弟子罢了,哪里能像今天一样”他环住萧道覆着一层肌rou的窄腰,双手不安分地蹂躏着对方沾满yIn水的tunrou,“肆无忌惮地在哥哥体内播种,把最最敬爱的兄长变成只知道扭屁股吞rou棒的yIn兽呢?”
萧道:“你”
他抬抬手,想给自家弟弟头上填个爆栗,却反被对方借机压制住,肠道也叫一条活蹦乱跳的rou棒塞得满满的。
那rou棒一改先前的温柔体贴,狂躁地在他体内撒野,没几下就把飘渺宗内素来矜持端正的大师兄Cao开了,呜咽着攀住青年的脖颈索吻,然后又一边yIn叫一边拉扯自己胸口的银环,直叫那深埋于肠道中的坚挺rou物又胀大了一圈。萧迢额间几乎要暴起青筋来,他不得不用力按住兄长的胯骨,严肃地警告道:“哥,你再sao下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啊。”
“为什么?”偏偏他哥这时候开始装蠢,祖传的坏心眼不经思考就能直接发挥。萧道一笑,伸手捏住自家弟弟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那就不要克制了,Cao死我。”
语罢,他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掀翻,按在柔软的被褥间。屁股里那根东西终于彻底卸下了矜持的伪装,rou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萧道被撞得连完整的呻yin都无法发出,他一边回吻自家弟弟,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呢。
魔尊果然言出必行,他以身为炉鼎,与兄长双修了整整三天才堪堪停下。待一切结束,萧道已经Jing疲力尽,倒戈卸甲,几乎是瘫着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下的那个rou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能看见里面糊着Jingye的艳红嫩rou,随着呼吸的节奏一张一合,不时吐出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