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冷着脸不看他。
取完手机,白阮回浴室关好门,冷静地打开动物世界……
“春天,万物复苏,又到了兔子交配的季节……”
过了一会儿,看着漂亮小母兔时内心已毫无波动的白阮关掉动物世界,硬着头皮翻了翻相册,找到镇魔塔倒那天他不慎拍到的郎靖风——当时他是想拍天边的黑气,拍到郎靖风纯属意外,可他没舍得删。
那天郎靖风打扮得很帅,模样显得格外英俊,耳朵上还戴着一枚sao气的耳钉,成相的一瞬他正巧看着镜头,就像在照片中与白阮对视一样,那眼神……
对自己学生这样儿算怎么回事?白阮你可做个人吧!白阮被道德感折磨着,讪讪地放下手机。
我是兔子,做什么人。三秒钟后,白阮决定还是不做人了,目光坚毅地拿起手机。
……
短暂的愉悦后,白阮放下手机,把手纸丢进纸篓,睡衣睡裤丢进洗衣机,自己则站在莲蓬头下冲澡。
今晚这件事的后遗症在于,郎靖风在接下来的几天中对白阮一马平川的胸部表现出了诡异的兴趣,逮着机会就要扑上去胡作非为一番。
白阮对萌到爆血管的小nai狼没什么抵抗力,按理说是不会太过拒绝的,可尴尬的是,随着时间流逝,郎靖风进入了尴尬期——也就是养猫养狗人士所熟知的一个时期,指宠物在介于幼态与成年态的某个区间内会迷一般地变丑,度过之后就会变回可爱的宠物——尴尬期的狼崽子看起来既不nai萌也不威风,倒颇像一头缩小版的秃驴,每天妖力耗竭变回原形就会惨遭白阮嫌弃。
“嗷呜嗷呜!”我是nai狼我要喝nai!小秃驴摇头摆尾地腻到白阮胸前试图占便宜。
“……你不是nai狼。”白阮面无表情地拎起小秃驴,掰开嘴,语气干巴巴道,“张嘴,看看牙。”
郎靖风张开嘴,那一口ru牙已换得差不多了,目前只差几枚长在前面的小尖牙掉了还没长新的,这导致他不仅原形尴尬,连人形都是一张嘴一口豁牙子的窘状,卖萌力直线下降。
“长得挺好的。”白阮放心了,“牙根痒不痒?难不难受?”
“嗷呜,嗷呜——”痒,白老师亲亲就不痒了。小秃驴点着头,摇着尾巴拼命往白阮怀里钻,在白阮胸口蹭来蹭去。
白阮把他拎起来放在地上,并往他嘴里塞了一枚狗咬胶:“那就咬这个。”
郎靖风:“……”
Cao!尴尬期没人权吗!?
早晨,街上行人稀少。
毒辣的日照与炙闷的空气从一大清早就拖慢了人类社会运转的进度,却丝毫没影响到雄蝉撩妹的热情,白阮被聒噪的蝉鸣吵醒,再也睡不下,跳出草窝抖抖毛,一路蹦哒进浴室。
这些天他晚上都用原形睡小草窝,临睡前他会把第二天早晨准备穿的衣服放在浴室的盥洗台上,起床了就去浴室变回原形关门穿衣服,避免了在郎靖风面前以人形赤身裸体的尴尬。
白阮穿好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打算去厨房煮一锅rou粥,门刚打开一条缝,郎靖风就挤了进来。
近半个月来郎靖风小树抽条般长得飞快,一口ru牙也全换成尖锐漂亮的恒牙了,截止目前他的身体年龄已有十六岁左右,清瘦修长的身体透着满满的少年感。白阮神色郁郁地抬手比了比,感觉郎靖风好像比昨晚睡觉时又高了两三公分,明明昨天身高差还不明显,今天白阮就得稍微仰点儿头看他了。
16岁就这么高了……白阮羡慕不已。
“早啊,白老师。”郎靖风用身体挡着浴室门,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友善的笑容。
“早,我洗完了,你用吧。”白阮有种不妙的预感,伸手扒拉郎靖风想出去,郎靖风却回手把门锁上了。
白阮:“……干什么?”
“白老师。”郎靖风把老师两个字咬得很重,上前一步贴近白阮,含笑道,“我有生活上的困难了。”
白阮脑子转得飞快,下意识地一垂眼。
郎靖风上身没穿,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大裤衩。
果然……白阮扫了他一眼,假装没明白,只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自己的困难自己解决,让让,我给你煮粥去。”
“怎么解决啊?”郎靖风少年气十足的脸上写满了纯善无辜,他牵住白阮手腕,用额头抵住白阮肩膀,嘴唇与耳畔若即若离,轻声问,“是得擦药吗?好像肿了,还有点儿疼,你说是不是蚊子咬的?”
白阮差点儿让他气乐了:“装傻有意思吗?”
郎靖风装小少年装得入戏,目露茫然,嗓音清朗:“我不知道涂什么药啊,哥哥教教我。”说着,牵着白阮手腕的手力度变大了,引着白阮的那只手往自己身上贴,边这么干还边小口咬着白阮的耳垂,撒娇道:“我刚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白阮哥哥……怎么你也肿了,你也被蚊子咬了?”
“我没有!”白阮急急地拨开他的手,想出门,却被郎靖风推着一路抵到浴缸旁的墙上,百般挣扎无效后被迫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