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狼叫白阮猜也猜得出是什么意思,心力交瘁地把拖布一丢,“说到做到,我是撒谎的人吗?”
郎靖风小声哔哔着反驳:“嗷呜嗷呜。”
明明都喜欢我了还撒谎说不喜欢。
见小nai狼出来了,白阮去给浴缸放水,放到三分之二满时他把郎靖风抓过来,用莲蓬头冲去郎靖风在床底沾的一身浮灰,然后把shi漉漉的小狼往浴缸里一丢。
郎靖风入了水,焦躁地摇着尾巴准备迎接大波福利,却见白阮把那张好看的脸微微一侧,狡黠地冲他笑了一下,随即便化作原形,白毛团子哗啦一声砸进水里。
——白阮知道郎靖风不会对兔子形的自己产生欲念,故而以兔子形态在郎靖风面前裸露不会令他产生羞耻感。
郎靖风舔了舔溅在鼻尖上的水珠,呆呆地叫了一声:“嗷呜。”
和想象中的共浴不太一样。
白阮惬意地眯缝起眼睛,一身丝绒般的白毛在水中铺散开,他划动四条兔腿儿,安静而从容地在水面上游了起来,两枚柳叶似的小耳朵Jing神地立着。
郎靖风凑过去,用鼻尖碰碰白阮,白阮也用兔爪碰碰郎靖风被水打shi的软毛,两个毛绒绒的小可爱你来我往,互吸互rua,然而这和谐的场景只持续了大约一分钟,被撩拨出了野劲儿的郎靖风便忽地人立而起,用两条胖胖的后腿蹬着浴缸底,用两只前脚把小白毛团压在了浴缸壁上。
“叽!?”什么情况!?白阮吓了一跳。
泡澡水里没放浴盐,小nai狼心满意足地舔舐嗅闻着猎物小白兔,粉嫩的幼狼舌头舔过小白兔的长耳朵,还用毫无杀伤力的ru牙在小白兔叽叽直叫的三瓣嘴上轻轻咬了一口,又好奇地舔了舔小白兔的门牙。
在险些被暴躁小白兔的大板牙反咬后,小nai狼不敢再打三瓣嘴的主意,转而用黑漆漆的小鼻头拱着小白兔的软肚皮,并在小白兔的不断挣扎间将它翻了个身,用舌头由下至上一下下地舔着小白兔毛绒绒的背,作死地用rou嘟嘟的前爪拨弄小白兔簌簌颤动的圆尾巴,并在小白兔条件反射地使出后腿蹬的一瞬间机警地向侧边让去,哗的一声水花四溅,小白兔一双后腿儿踢了个空,倒是圆尾巴又被nai狼的前爪抓了好几下。
一条优秀的nai狼不会被兔子的同一招命中两次!
“叽呀!叽叽叽呀!”在一连串气势如雷的咆哮声过后,小白兔绷紧之后仍显得圆滚滚的身体忽地一软,像只残破的兔子公仔般瘫软在浴缸壁与小nai狼之间,三瓣嘴中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微弱呻yin,“叽……”
似是完全放弃了挣扎。
全程仍然没超过一分钟。
清澈的浴缸水泛起一丝丝的浑浊,或许是因为两只小动物掉毛了,又或许是因为别的。
“嗷呜?”郎靖风低低嗥了一声。
舒服吗?
“叽……”白阮目光迷离,万万没想到郎靖风居然会连一只化作原形的小白兔都不放过。罪恶的兴奋褪去,他下意识地用前爪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皮,这是因为大脑向身体下达了“临产前三天这么胡闹会早产的快看看宝宝状态怎么样”的指令。
“呜。”呵。郎靖风舔舔白阮毛绒绒的后脑勺。“嗷呜?”怕郎小白不舒服?
“叽叽叽!”滚滚滚!白阮在水里一通扑腾,总算从郎靖风的浴缸咚中挣脱开,摆动四腿游到与郎靖风呈对角线的浴缸角落,默默养胎。
……养个屁的胎!白阮一激灵,恨不得把自己被孕激素搞坏的脑子也揪下来洗一洗。
郎靖风今天一天差不多占够了未来半年份的便宜,不再胡闹,安心泡澡,两只小动物一个在浴缸头,一个在浴缸尾,四舍五入约等于天各一方。
泡完澡,白阮余怒未消,耷拉着三瓣嘴跳出去,和郎靖风各自在浴室门口事先备好的浴巾上滚了几滚,随即,白阮按下摆在地上的大号吹风筒开关,一狼一兔肩并肩站在风嘴前享受着热风的吹拂,吹了一会儿,又同步率极高地双双转过身,翻面吹后背。
场面过于温馨,抵消了白阮大半的愠怒。
身子吹干了,白阮抖了抖一身蓬松如云的毛。这种毛与毛之间根根分散不黏连,全身清爽暖和又顺滑的感觉有多舒爽是没毛的人类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的,为了尽情体验这种舒爽,白阮决定不变回人形,反正也到了睡觉时间,白阮跳进摆在床边地板上的小草窝,小草窝里早已放好了手机和一小碟胡萝卜干——临睡前吃吃小零食玩玩手机真是再惬意不过。
“嗷呜。”郎靖风把脑袋探进草窝里,发现里面很宽敞,再睡只nai狼问题不大。
“叽,叽。”白阮扬扬下巴,示意郎靖风上床,眼神坚毅。
郎靖风退出去,一跃跳上床,发现床上也摆着一小碟给他的牛rou干,他的手机……以及一个英语单词本。
郎靖风:“……”
白阮威严命令:“叽。”
过一遍单词再玩别的。
毕竟临睡前背东西牢固!
郎靖风吃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