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睡的迷迷糊糊,直到正午时分才摸着床沿坐起来。
房间里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阳光从那条缝里漏进来,正正好照在林渊脸上。
腰快断掉了。这是林渊醒来后的第一反应。
屁股到腰都痛的要死,又酸又麻,好像昨天跑了好几千米、又做了几十个仰卧起坐的那种难受。
他暗骂一声,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刚离开床铺,支撑在地面的双腿就一软,整个人倒在地上。好在卧室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摔下去也没什么事。
这地毯还是在白枫强烈要求下才铺的,原来只是方便他俩做那档子事儿,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说起来,要是他们没做这么狠,根本不会有地毯的用武之地!
林渊“啧”一声,被闻声而来的白珏抱回床上。
“你再睡一会儿,白枫在做饭,快好了。”白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把被踢到床尾的被子拉上来。
“你们还知道做饭啊。”林渊瞥他一眼,提拉着被子把自己闷在里边,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白珏,眼睛里满是幽怨。
大概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这时候的白珏显的十分诚恳:“我错了。”
林渊哼哼几声,没理他。白珏只好揉一把他睡乱的头发,又在额头上“啵”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
林渊于是又躺下来,倒是没什么睡意,只是屁股疼的一批,还有一种怪异的凉意在深处,大概是两人给他上过药了。
两根rou棒同时撑开那处紧致小口的感觉实在是过于诡异了,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让人心生恐惧。
“”他整个儿缩进被子里,手不自觉地摸上胸口处挂着的玉玦。脑袋里突然闪过什么,林渊突然猛地掀开被子,踉踉跄跄地下床,打开之前那个装满情趣用品的抽屉。
里边三个金镯连带着金链和盒子都不见了。
林渊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不知道是在想东西去了哪儿,还是在想自己为什么要找这个。
于是他又回到床上,还没窝多久就被白枫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到餐桌前、白枫和白珏中间的位置。
三个男人并排坐在餐桌一侧,而另一侧空荡荡的场景有些奇怪,但似乎两人并不在意。
林渊抱怨一句:“我会走路。”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抱。
餐桌上放着四五盘菜还有一锅汤,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了食欲大开。林渊刚瞄到桌上的菜色,气就消了大半,果断臣服于美食势力。
“还气吗?”白枫见他态度软化,再接再厉,把林渊爱吃的一股脑儿全搬到他面前,自己还没吃几口,林渊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气呢,气死了。”林渊嘀咕一声,手上倒是诚实的很,一下都没停,那小山很快就被解决的干干净净。
他突然想起白枫要和白珏以前进入时,他威胁两人说的话,但此刻吃人嘴软,自然是不好再提。林渊像是突然泄了气,抿着嘴,一筷一筷往嘴里送东西,塞的两颊鼓鼓囊囊,像是只藏食的仓鼠。
“怎么了?”白珏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脸,笑了一下,“别噎着了。”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林渊反驳道:“明明是你们喂的。”
白枫闻言心虚似的笑了笑,看了眼桌上少了一大半的菜,没再给林渊夹菜。
已经入夏,卧室和客厅都开了空调,吃完饭窝进被子里再舒服不过。林渊把碗放进洗碗机,一个人回了卧室。白枫和白珏后脚就跟上去,和他缩在一个被窝里。
电视里放着中午时段无聊的电视剧,林渊皱着眉换了一台,还是没什么好看的。身旁两个热源的存在感过于明显,总能让人联想到些不太好的东西。
“你们——”林渊欲言又止。
“嗯?小渊要睡觉吗?”白枫搂住他的腰,在人脖颈处蹭了几下。
“要睡的话,一起睡吧。”白珏摸摸林渊微微泛红的耳垂,“还难受吗?”
林渊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
可能是中午饭吃太饱了,他这会儿昏昏欲睡,也不生气了,只是屁股疼的紧,睡都睡不着。
一条绿色藤蔓从白珏手心里伸出来,先是蹭了蹭柔软的耳珠,随后一路向下,探进内裤里。
林渊惊了一下,扭了扭腰,感觉到藤蔓在红肿的xue口处划着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藤蔓顶端裂开一个小口,吐出几滴清ye,慢慢渗进紧闭的xue口。清ye的触感与先前能催情的树汁不同,它流过的地方一片清凉,闷痛一下子消失不见,只留微凉又shi润的感觉。
涂完药,藤蔓快速缩回去,很快就消失在白珏手心中。
一点痛感都没有!林渊心中一喜,对白珏藤蔓的认知更深一层。
至少不是只能用来当春药和绳子。
一条毛茸茸的花尾巴扫在林渊腿上,他下意识抓住那根尾巴,手掌上下摩挲几下,触感极好。
看起来硬的毛摸上去其实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