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的工作结束了,但是秦湛的活还没干完呢。
不过再怎么重要的工作也得放到明天了,眼下已经是圆月高悬,夏维哲表示:夜深人静之时,就该干坏事。
秦湛晚上被灌了不少酒,饶是他酒量了得,被那么多人灌酒也不免有些头晕脑胀。因此才任由夏维哲一边扶着他一边对他上下其手。
幸好秦湛喝醉了酒倒是很安静,不过与其说是安静,倒不如说是迟钝……嗯酒Jing麻痹了他的小脑导致他整个人都迟钝了。
不过这正合夏维哲的意,他连拖带拽把秦湛抱上二楼,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然后把秦湛抱进了浴室。
这半年里在夏维哲厚脸皮穷追不舍的攻势下,秦湛已经默许了他的亲近,两个人也会经常亲亲摸摸互相帮忙解决一下啊什么的,但是一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秦湛没做好心理准备,夏维哲也不舍得强迫他。
不过,今天喝了酒嘛,酒后乱性这个理由不要太好哦!
唯恐冻着秦湛,夏维哲先是打开了浴室的温度调控系统,然后放了满缸的热水,最后才三下两下拔光了秦湛的衣服把他放进温水中。
“唔……”骤然接触到水,秦湛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推了推夏维哲,“你干嘛?”
夏维哲脱掉身上的白色T恤,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毫无遮拦的出现在秦湛眼前,他压低声音像哄小朋友似的说:“你喝醉了,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秦湛只是表面上清醒,实际上大脑里还是一团浆糊呢,闻言点头:“好啊。”
夏维哲心里偷笑:没想到喝醉了的秦湛这么乖。他已经在考虑把自己酒库离那几瓶珍藏多年度数了得的红酒拿出来了。
迅速把自己脱光光,长腿一迈就跨进浴缸里。
--------表示下面发生了什么不能说-----------
第二天早上,秦湛从宿醉中清醒过来,身边的床铺是冷的,看来夏维哲已经起床很久了。
他把枕头立起来靠在枕头上,伸手去揉太阳xue:宿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然后他一愣,看到了自己手臂上暧昧的红色印记,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同样布满红色印记,于是他撑着头开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然而喝酒误事,他的记忆在进入浴室以后彻底断片儿,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回想不起半分。
被子下的身体动了动,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看来昨天晚上夏维哲依旧没做到最后一步。
他皱着眉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夏维哲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蜂蜜水,看到他一愣:
“醒了?”
夏维哲把蜂蜜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伸手揽过他,大拇指轻轻按揉着他的太阳xue。
“再也不喝那么多了。”秦湛安心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服务,小声嘟囔。
夏维哲赞同:“就是,”然后想了一下,又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论,“不过偶尔少喝一点没关系的。”
“然后就方便你吃豆腐是吧?”秦湛抬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夏维哲的脸皮早就修炼得无比厚了,此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增加情趣嘛!”
秦湛实在是缺乏应付厚脸皮的经验,或者说是不善于应付夏维哲的厚脸皮,因此只是白了他一眼。
夏维哲把蜂蜜水端给他喝了,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你要是还难受就继续睡一会儿,我今天去公司录歌。中午可能不回来了,你饿了就叫外卖,上次吃的那家粥店还不错。”
秦湛温柔的回吻他:“知道了,路上小心。”
夏维哲离开以后没多久,秦湛也从床上爬起来,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他得带着这半年的拍摄成果去找他之前联系好的剪辑师去。
吴蕴达是圈子里一个很低调、也很低产的剪辑师,不过谈起他的作品可是让人如雷贯耳,《望归》这部非常有名的文艺片就是他的作品,在两年前的金球奖中获得了“最佳导演”“最佳女演员”“最佳剪辑”等多个奖项,不过这位剪辑师非常有个性,他剪片子完全按照自己的感觉,拒绝任何人提意见。
秦湛和这位剪辑师并不熟悉,也是通过多方联系,才让这位剪辑师松口答应看一看他的片子。
对,只是先看一看,答不答应给你剪还要看人家心情。
在城郊一处偏僻幽静的别墅区里,秦湛见到了这位久负盛名的剪辑师。
乱七八糟油腻腻的头发,脸上挂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下巴上的胡茬像是一个月没刮过了,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和宽大的运动裤,脚底下还踩着一双人字拖。
从这幅邋遢的外表看来,的确是很符合传说中的艺术家的形象。
秦湛这些年在娱乐圈里见多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人,因此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递上自己的作品。
吴蕴达打开大屏幕一幕幕地看着未经过剪辑的《孤儿》,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