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小渚中
段渚知道段逸其实是自己的生父。
大人们总以为孩子还小,听不懂,但其实孩子都能明白,只是不显露出来罢了。
而他的身份,注定让他见不得光。
那位名义上的四哥自他来後,便有意识地避着他,他的确有些难过。怎麽不会难过呢?
那毕竟是他的生父。
段渚讨好的舔着面前男人的rou棒,这个男人便是段父,他实际上的爷爷,段父享受着段渚的服务,一会儿爱怜地抚着他的发丝,一会儿又狠狠抓着他的发根让他吞更深。
「宝贝你嘴真棒,比你妈还棒。」
段渚含得眼花打转,最後段父一个深顶,一股股腥臭的浓Jing便交待在他嘴里。
「我看看。」
段渚听话的打开口腔,这是段父的规定,每一次口交,他都要亲眼看段渚吞下自己的Jingye。
第一次他哭到抽蓄,还是被迫吞下男人的Jingye。
那时他甚至才9岁。
段父一见面就把他压在身下,舔他的後颈,说:「我是你亲爷爷,乖,自己打开屁眼让我瞧瞧嫩不嫩。」
他直到现在都恨自己那时懵懵懂懂,什麽也不问就照做了,连个润滑都没有,男人就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插到後面都是血,他哭着想把腿闭起来,段父硬将他的腿打更开,对着镜子说:「宝宝,你看看你的yIn荡样,生来就是要给鸡巴干的,爷爷的鸡巴还行吧?嗯?」
他当时还不懂性事,初Jing都还未有过,段父那段时间放了一堆自己的收藏影片给他看,让他照着上面学习,影片里的主角全是6~12岁的男孩跟段父,有时候会是其他男人们跟男孩,段父在一旁看。
男孩什麽人种都有,也什麽玩法都有,其中一个明显是欧亚混血的小男孩最常出现,似乎深得段父心,那男孩叫昂列,特别会取悦段父,他的後xue简直被cao成了雌xue,每一次只要吞下鸡巴,就浪得没边,有一次他让一整个公车的男人轮jian了昂列,他甚至自己把腿跨在公车椅背上,好让鸡巴cao深一些,最後他四肢跪地,高高摇着屁股,让段父尿在他後xue,昂列被尿上高chao,翻着白眼抽蓄着大腿,喊道:「爸爸的鸡巴好爽」?
他以为这个爸爸是心理上的玩法,後面才知道,影片上的男孩,全部都是段父的私生子。
他也被拍了好几只影片,都是强jian类型的,深夜的地铁站、公园厕所、游泳池里、教室里、计程车里、会议桌上。
短短一年,他就被调教成了yIn荡的种壶。
「身体不舒服吗?」
段逸温柔的顺了顺他的头发,然後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事的?」
段渚推开了段逸温柔得像有魔法的手,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昨天段父藉口说带他体检,实际是带着人到医院去玩轮jian了,那医院的所有雄性生物都cao过他了,包括庭院养的两条狗,这种长时间的轮jian,段父通常会喂他吃春药,昨天也不例外,给他喂了大剂量的春药,到现在药效还没退掉,而段逸,还以为是他真的身体哪儿不舒服。
他恍惚听着段逸唠叨,鼻头酸了,身体却高昂地叫嚣着想要rou棒。
「哥哥别担心,很快就好了?」
段逸刚离开屋子没几分钟,就有一群人闯入了屋子,照理说守卫跟监视都这麽森严,而且是在段家本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段父的安排。
知道是知道,可害怕是无法抑制的,刚满11岁的段渚发着抖被折成了一个对半,看几个全身刺青的男人用鸡巴玩弄他的後xue跟腿根,
「哈啊!不、不要了!?救、呜?救命?」
那些男人恣意地将他钉着cao,他柔软的部位全都被掌握,剩下最脆弱也最刚硬的心还揣在自己手里,他yIn荡的rouxue不知收敛地收缩着,眼神恍惚盯着天花板,忽然他喃喃:「哥哥?」
那人的温柔也许不过一时兴起,但在他让喊哥哥的时候,他就彻底沦陷了。
人生下来就是掠夺与被掠夺吗?
他的身体被段父掌玩,心则属於段逸,他懵懂无知,还未有过反击的想法,但此刻他实践并理解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身体跟心分开对他来说残忍如灵魂的撕裂。?
然後他做了一个举动,试图脱离这种痛楚,他拿起一旁的烟灰缸。狠狠地朝在自己身上奔驰的男人砸了下去,旁边几个人似乎没有想到他敢反抗,怒极了想抓住他,段渚却像是终於忍受不来,对试图制服他的男人们拳打脚踢,牙齿都用上了,男人们很快失了兴致,跟缩到角落的段渚对峙,然而段渚再怎麽强硬,也不过就是一个刚满11岁的孩子,身材的弱势让他很快又被掌握住,男人们新一轮的掠夺重新展开,这次更加暴力,因为段渚激起他们的怒火,此後的暴行里没有一句话语,段渚想,他说的任何话都无法传达给这个世界,他说的话没有任何重量。
於是段渚成了哑子。
隔日段逸回家便发现不对劲,段渚不愿说话,眼睛也不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