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衣领缠在脖子上,呼吸受阻,他感到热气从体内蒸腾起来,发间流出的汗淌到脖子、枕头上,像热热的虫子在到处爬。他被这种幻想惊醒,身子一抖坐了起来,被子被他甩到了地上,他下意识捞起,团成一团堆在床脚。
他看着身旁的一团被子,明珹不在,卫生间传来若有若无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打开空调“滴——”,冷气瞬间驱散了房内的闷热,他吹了会风,很凉爽,但皮肤还是粘腻腻的。
他又看了看卫生间,人影在里面晃动着。
他穿上棉布拖鞋慢慢走过去,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里面没开灯,应该是窗外映照过来的月光或者隔壁宿舍熬夜没关的光线,把那个高大、缓慢动作的人影映得越发明晰。
“明珹”
“明珹?”轻轻的,“你在里面吗?”
冷气不停歇地吹拂,里面的人影停止了,谈曳心跳到极点,看着那个人影越来越近,巨大的黑色笼罩下,他整个人动弹不得。
“咔哒——”
他死死闭上眼睛。
“谈曳?”
“嗬”一瞬间的放松让他倒了下来,明珹赶紧搂住他的腰,谈曳急急的喘气,身体软得仍往下滑,他抓住明珹的衣服,声音颤抖,“你干嘛啊,大半夜的在里面,又不开灯”
“我就过来洗个手,”他拨开他汗shi的头发,眼睛在月光下漆黑得无神,“被热醒了?”
谈曳费力的从他身上起来,拍开他的手,“大哥诶,你以后洗手就洗手,不要搞得这么吓人好吗?我还以为里面有鬼在干嘛呢。”
“谈曳。”
明珹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目光黯淡不明。谈曳心里一动,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人沉默的对视良久,谈曳被冷风吹凉的身体又开始冒汗了,只好问道:
“怎么”
一瞬间堵上来的唇把他的语言都吞噬,舌头侵入他的口腔,传过来的气息却是冰冷的。柔软的,黏滑的舌尖像蛇一样在他的口腔粘膜上缓慢而色情的摩擦,一一舔过齿列,舌尖对着他敏感的上颚顶,引起一阵难耐的麻痒,又搅缠着他的舌头不住的拉扯、吮吸,舌尖极为深入,力道凶猛缠绵,像是想把那条舌头吞到自己嘴里。
谈曳吞了他不少口水才回过神来,他第一反应是这个明珹是假的!
也是那个人影真的是个怪物
他颤抖了一下,舌头想缩回去,却被毫不留情地拉拽着,舌尖被咬了一下,他反射性缩回,接着这个明珹退出他的口腔,舌尖还挂着从他嘴里牵出的丝。
没有放开他,明珹微微低头,冰冷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舌尖软软的触感在跳动的大动脉流连,像是蛇在打量、一点点品尝自己的猎物,在脖子四周轻轻噬咬,又含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一吸一舔。
那坚硬的牙齿磨挲着喉骨,谈曳放缓了呼吸,他有种这个明珹真的想要咬破他喉咙的恐惧,身体却被那双手紧紧的桎捂住了。
“谈曳”
一只手滑到谈曳下身的裤裆,在那处暧昧的磨蹭。
因为睡前没有发泄,醒来后性器反而涨的更高了,在陌生的揉弄里还跳了跳,gui头又shi又硬,隔着裤子顶着明珹手心。
“别明珹”
这个明珹和他一直接触的明珹完全不一样,霸道的,带着汹涌而冰冷的欲望。
他皱眉思索明珹居然一直瞒着没告诉他还有个双胞胎的事,还是不是朋友了?很快他没法再胡想下去。这个明珹干脆利落的扯下他的睡裤,手掌按着已经被打shi的内裤,让布料摩擦着他的下体开始或轻或重的揉捏。
“别明珹,你想打飞机可以打自己的,”Yinjing被使劲一撸,“哈啊啊!”内裤被拉在Yin囊下,裤带卡着囊袋底下的皮,鸡巴在时有时无的玩弄下涨的通红,整根直直的挺立着,被明珹带着茧子的手掌磨蹭,又只留下一根手指,挠痒似的在rou柱上下滑动。
谈曳难受的挺了挺鸡巴,仰头断断续续的喘着气,理智被欲望吞噬,他没法再去思考明珹做这件事的理由,只想要爽!要射!
gui头硬得吐出了一股又一股前列腺ye,被手指一抹,整根鸡巴都shishi滑滑,啪嗒啪嗒的声音黏糊糊,只觉得被撸得更爽了。
“哈用力啊”他埋在明珹肩窝那里,胯下那只手可恶的要命,明知道他想被用力的、肆意的摩擦挤压,却偏偏吊在他要射时放开手,只用指尖不时碰碰青筋,捏捏睾丸,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人形鸡巴玩具一样,在他又一次悬着濒临极点的性器不理时,谈曳忍无可忍的一口咬住他的脖子rou,像嚼着一块牛排、一嘴白牙狠狠地扎,不咬下块rou就不放开一样!
那只手一动,鸡巴根部被死死的掐住!谈曳痛得松开嘴,接近高chao的时候被强行掐软,他这下是真的想咬死明珹了。
明珹毫无愧疚之心的堵住他的唇,任由那些牙齿死死咬住自己舌尖,手指略过半软的Yinjing,仍然鼓涨的Yin囊,径直摸索到下方shi漉漉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