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会用这种办法给他教训,唤醒期里没有标记腔口他有多难过他不是不知道的,还用这种的特权来故意唤醒,只为逼迫他就范。他在告诉他不是没办法,只是不愿意用,即使是半个标记也依旧可以占作主导以逼迫控制。他唤醒的是从内里生殖腔燃烧起的热度,不得到标记者的安抚便不消退,他动了气要给他一个教训,因为那素不相识的......
那句覆灭人族是禁语叫缙云听了心里发慌,他想叫巫炤收回他所说的话尤其是关于这种可怕的想法。
不消多时他便被情潮折磨的出了一身的汗,躺在床上像条渴水的鱼。缙云伸手过去,巫炤睁眼怒视瞪着他怨恨的眼神不加收敛。
他拥抱他对他说道:“你好好想想,说你错了。”
标记者浓烈的信息素萦满鼻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把自己抱的更紧,那处地方已经完全张开等待标记,折磨人的情潮让人发疯发狂。
“我没错!”被他拥着的人咬牙切齿的嘶叫,眼中沁水平时浓情爱意现下恨恨看着他。
他们走到尽头了吧,高傲的西陵鬼师怎么能容忍自己屈居人下受人控制。逃一样出了屋子,关上了身后的门。
是夜缙云坐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一处,一墙之隔的卧室先是传来压抑难耐的低吼后又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叫,他哭的伤心到让人听到肝肠寸断,那种悲泣哀鸣就好似他上辈子就在欺负他。半夜他站在门边查看巫炤的情况,安抚的玩具在他手边但他无力去自行安慰自己,床单有一小块濡湿了深色的痕迹,抽泣哽咽着摇头忍耐情潮渴求的看着他,嘴里依旧无力的辩白对他哭着说道:“我没错......”
夜将近天明声音早弱了下去,哭了一夜那嗓子哑着只剩了些微的动静。推门进去到他身边,喉管里嘶嘶沙哑的气音,他还不断小声的抽泣哽咽,委屈可怜的缩成一团,心里面柔软的地方被刺痛了,差点软了态度要放过他。
他知道什么事情对不对,但他依旧一意孤行这是最叫人气恼的一点。一声叹息,弯下腰缙云的手刚抚上他的发丝,他便不由自主追着他的手磨蹭,睁着那一双血目无辜可怜的看着他,难耐了一个晚上他最期待的就是标记者带来的安抚,哪怕只是轻轻的碰触。
“你感受到那种无助的感觉了吧,现在......想明白了?”缙云俯身在床边看着他。
他叫感同身受那个的无助经历。
身下的人身子僵硬,泪眼迷蒙怨恨的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我没错。”
缙云愣怔的看着他。
被他抚摸的人打着颤儿,渴求更多,他没有力气起身挣开那名为标记的禁锢,只强作忍耐偏开头不再乞求爱怜。两片薄唇呼之欲出的......
男人神色严肃站在门边失神对他说道:“你继续想吧,我上午有事要出去,下午才回来。”
门板阖上几乎崩溃的表情,他强作镇定脑海里面那憎恶的表情似曾相识。
?
“你解除标记吧。”
他的通信好多未接,下午的时候破天荒的请假回去。
屋门大开,缙云慌张的走进去。快到卧室时候怀曦听见动静从里面走出来,他看起来就一副很累的模样。开口第一句就是这句话。
怀曦拿着手里的细骨条目光盯着骨条沉思,递给缙云对他说道:“我给他吃了药他睡过去了。”
“我......”
“巫炤看着温和实际上脾气刚烈,他不会叫你再碰他的,”怀曦打断他:“我会带他回西陵,之后我们自己会想办法,缙云先生,如果有需要请您务必配合我们。”
怀曦说着冷漠官方的语言。
“如果你不配合......”怀曦抬头对着他,自嘲的笑了笑,毫不客气的放狠话:“我会杀了你。”
“他都跟我说了,他哭着跟我说你对他有多生气失望,我不管你,”怀曦哽咽着嘴角抽搐,眼尾红了起来:“一天一夜......我今天若是不来看他,你准备晾着他到多久直到他对你低头认错?骨条放在手边他都没掰断一直等着你回来......”
在此之前他都在等你回来,寥寥一句话扎心。
他忠心的近侍进去卧室抱着昏睡的人,双目紧闭,热度未曾消退身体依旧还在被唤起的浪潮折磨,不时难耐的扭动挣扎。
怀曦站在门口对缙云道:“我从来见过他那么开心的笑,也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伤心的哭。我只想他开开心心的,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他的一边。我求你,如果抑制住了或是解除了标记之后,你可以离他远一些吗?”
回答怀曦的是良久的沉默,两人僵持着直到缙云点头答应。
他带着巫炤回了西陵,缙云看着那空荡的房间,家里还有他穿过的衣服啃过一口的水果,早上起床他会光着脚在房间里走动,他喜欢跪在沙发上环着自己的腰仰头小鸟啄食一样轻啄着和他亲吻,之后红着脸对他笑......
有一瞬间他以为他们会就此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