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的玉楼里,今日接待了一位贵客,“皇兄,之前你过得那是什么清苦日子,守着个贱女人也不充盈后宫”,“七弟,朕今天兴致好,别提扫兴的事”。
萧擎坐在檀木椅上看着裸身抚琴的玉清,“七弟在这王府过得可真是神仙日子”。“我一个闲散王爷,也就是搞搞美人混日子”,萧瑞看着皇帝越发火热的双眼,心底嗤笑一声。
不着片缕的玉清低头抚琴,他能感觉到男人亵玩的视线在自己身子上不停逡巡,冰凉的手指轻弹琴弦竟感觉有些疼痛。
“夫人,坐过来,陪皇上喝几杯酒”,萧宿瑞一脸笑意的示意玉清坐过来,酒案上,一身黄袍的男人有意无意的碰触玉清微凉的皮肤。
玉楼里的催情香燃久了,玉清身上原本的清香也沾上了催人情欲的味道,白嫩修长的手指放在酒案上,和废后白婉那双抚琴的手竟几分相似。
萧擎看着面前赤裸的玉清,这人面容比白婉更清丽些,双性的身子骨架更瘦弱,男人喉结滚动,一只手往下摸上美人的侧腰。
“皇兄先来喝杯酒”,萧瑞一脸笑意的拿起酒壶,“嗯皇上”,冰凉的酒ye倒进玉清的双ru之间,“上等的酒杯配美酒,皇兄可要好好品尝”
玉清指尖微颤,双手托住挺翘的ru房,酒ye在白嫩的nai沟里轻轻摇晃,萧擎再也按捺不住,按住美人的双手,低头吮吸玉沟里的汁ye。
渍渍,渍渍,皇帝的唇舌用力吸吮玉清的nairou,大手包住白嫩的双ru使劲揉搓,“玉夫人琴艺Jing湛,这身子也是人间极品,朕之前怎么不知这绝世珍宝”
“清儿早前嫁了人,他男人怎么能满足这种sao身子,这不又缠上本王,娼ji还能改了勾搭男人的性子”。
萧瑞把玉清推倒在床上,“玉清厉害的不光琴艺,床上功夫才是极品,七弟则是邀皇兄尝尝这人间极乐,皇兄只尝过废后和她儿子,太没滋没味!”
听到白婉母子的名字,萧擎目光低沉下来,“有些相似,倒比白婉那贱人更美上几分”。
皇帝解开裤带,从背后将硬邦邦的阳具捅进紧致的rouxue,“呼呼”,“嗯啊啊皇上”,玉清抬高tun瓣被龙根顶的摇摇晃晃,嘴里发出甜腻的呻yin。
萧擎听到美人的浪叫,加快了抽动的力度,“啊啊啊啊皇上太快了啊啊啊sao逼受不了了”。
粗大的rou棒猛烈的抽插,搅动软嫩的xuerou,一股yIn水顺着交合处淌出来,被撞击的四处飞溅。
“Cao,臭婊子,Cao这么几下就出水了,烂货!”啪啪啪,啪啪啪,“嗯啊啊啊好疼唔啊”。
萧擎抬手打向两瓣圆润的屁股,tun瓣被男人打的发疼,玉清把头抵在被褥上,眼泪夺眶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狠厉的巴掌扇的玉清不停摇晃,美人疼的翘高屁股,将男人的rou棒夹得更紧,“呼哧,呼哧,sao逼夹得朕好舒服,哈哈哈哈”。
rouxue被cao的shi润不堪,萧瑞早就忍不住,阳具硬的发疼,一个冲刺把性器捅进chaoshi的rouxue,啪啪啪,啪啪啪,rou体碰撞和拍打屁股的声音此起彼伏。
“呼哈,呼呼,臭婊子腰扭得真带劲”,“sao身子天生挨男人cao的,sao逼吸的越来越紧哈哈哈哈”。
“嗯啊鸡巴太大了sao逼受不了嗯啊啊”,啪啪啪,啪啪啪,“贱人,屁股爽不爽!”,玉清扭动腰肢迎合男人们的Cao弄,两根黑紫的Yinjing在红嫩的rouxue里快速抽插,身子一阵阵痉挛,嘴角流出银色涎水。
“嗯啊!”,美人被翻转过来,两个高大的男人俯身压在玉清身上,rou棒强行顶开紧闭的宫腔,美人清瘦的身子被男人压住肆意亵玩,双ru被火热的舌头吸吮按压,屋子里的yIn靡声音响了一整夜。
“嗤嗤,皇兄说以后得空常来我这七王府,夫人以后好生伺候”,萧瑞有些得意的夸起玉清的床上功夫,“清儿都听王爷的”,玉清给男人捶腿,一边乖顺的应着萧瑞的话。
“嗤嗤,夫人在这玉楼呆了一年多,还算识趣,为了苏衡之那窝囊废,再恶心你也得在这乖乖卖sao挨Cao,哈哈哈哈”,萧瑞冷笑的看着玉清有些僵直的身子。
萧瑞半月没来,玉清得了几天清净,正出神的时候,“玉夫人,王爷吩咐了,今天的几位客人请夫人招待周到”
四个男人从后面跟进来,为首的张承一脸打量的看向有些慌张的玉清,他见王府的下人出去了,“玉琴师,我说怎么在苏家不见苏夫人”
这两年苏衡之夫人被七王爷强逼带有的传闻没人能证实,张承在官场攀上萧瑞,没想到七王爷竟送他们几个门生此等大礼。
玉清是认得张承他们的,苏衡之是当年状元郎,而张承是榜眼,两人此前常有往来,其他几人经常跟随张承来苏家走动。
“张议郎,你怎么衡之还有云朗最近怎么样?”玉清脸上有些喜色,快两年了,自己大概不能活着走出这王府,他还是想知道苏衡之和他的孩子过得好不好
“美人想知道,今儿得用下边的小嘴问哥几个才对哈哈哈哈”,张承猛的搂住玉清的细腰,美人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