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玉清才醒转过来,身上和xue口布满干涸的情色痕迹,他挪动双腿,一股ye体从秘处流出来。
看到玉清醒过来,“玉儿”,一夜没有合眼的苏衡之焦急的叫着爱人,为了把嘴里的布条扯掉,被绑住的双手磨的血rou模糊。
玉清听到男人的声音,挣扎起身,“衡之”,颤抖着手去解男人身上的绳子,小心翼翼的不让满是脏污的身子靠近苏衡之。
“吱呀”一声,一群家仆闯进屋里,“啊!放开我”,几个人把玉清抬出屋,“贱人,动什么动,王爷有请!”
萧瑞搂着玉清坐在宽敞的马车里,“玉儿,这身衣服,和你当年在琴台穿的一模一样,本王见了就想把你扒光,哈哈哈哈”,身上的蓝白色外袍,让玉清心神不安,他感觉到萧瑞要带他去哪里。
到了闹市,巨大的喧哗声传过来,“快看,那个就是欺负七王爷小妾的男人”,“真不要脸”,“打死他,打死他”
玉清掀起布帘往后看,“衡之,衡之,不”,赤身裸体的苏衡之被关在囚车里,周围的人群不停往囚车里扔垃圾,衡之端方雅正,怎么能如此受辱
“七王爷求求你放过衡之,玉儿怎么都行,打我,Cao我”,玉清跪在萧瑞脚边不断哀求。
啪,男人狠厉的巴掌甩在美人脸上,“臭婊子!当年不让本王碰你,还给了我一刀,现在知道犯贱了!苏衡之敢抢我的人,这就是他的下场。”,
咚,咚,柔弱的身子一下下被男人撞向木板。“臭婊子,苏衡之能不能活命,就看你待会儿的表现,嗤嗤”。
琴台,是棠州城的皇室贵族,文人墨客听琴会友的地方,论琴技和样貌,玉清都是是这里最出色的,从十岁到十八岁,他在琴台奏琴,后来和苏衡之相遇相知相爱。
两年前七王爷在琴台企图强暴玉清,他用匕首划破男人手臂,苏衡之怕七王爷继续发难,将他带出琴台。
今日再次踏进当年奏琴的琴室,玉清脚步微颤,他知道这里不再是琴室,而是炼狱。
“玉儿,去弹一曲别秋给本王和你男人听听,哈哈哈”,萧瑞端起茶杯,苏衡之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
悦耳的琴声响起,印花屏风里,是玉清奏琴的身影。萧瑞惬意的靠在椅背上的听了半首,起身走到屏风后面。
一身素衣的美人,坐在琴案旁,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游走,男人浑身腾起兴奋的欲望。“啊!”,玉清惊叫一声,一手用力托起自己的屁股,“sao屁股真软,天生让男人捅的”。
另一只手像毒蛇一样划过清瘦后背,移动到挺翘的前胸,男人的手掌包住美人胸前的衣服轻轻揉搓。
“嗯啊七王爷啊”,美人主动靠在男人身上媚声呻yin,“摸几下nai子就浪成这样,贱货!”
苏衡之跪在地上,看着屏风上两个交叠的身影,他知道,这是萧瑞变态的报复,想把他和玉清彻底摧毁,而他手无寸铁,像一个废人一样眼睁睁看着爱人受辱。
萧瑞把玉清抱坐在腿上,宽松的领口被扯开,美人酥胸半露,男人的双手用力揪住一对粉嫩nai头。
“王爷别玉儿的nai头好疼,王爷,嗯唔,嗯”,萧瑞低头撬开小巧的贝齿,两根舌头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玉清轻轻扭动屁股,磨蹭着男人挺立的下体,“sao货,撩的本王鸡巴都硬了”,男人的手指快速的揉捏绵软的玉ru,把nai头捏紧堵住,敏感的nai腺一次次受到剧烈刺激,处在出ru期的nai子迅速肿胀起来,又痒又疼。
“王爷,nai子nai子好难受求求,把sao货的nai头放开呜呜”,玉清摇动着nai子,想从男人手中得到释放。
萧瑞把弹软的两只ru头在手中捏的更紧,明显感觉到美人一阵战栗,男人用另一只手扒下玉清松垮的亵裤,三根手指一下子捅进紧致的花xue。
“啊!王爷啊!”,男人的手指在温热的xue口里一阵扣挖,“呜啊啊!”,双ru胀的难受,花xue又被男人不停刺激,玉清被折磨的尖叫连连,“王爷saonai子好难受求求放开nai子快胀破了呜呜”。
在yIn靡的浪叫声中,萧瑞手指在美人体内快速抽插数十下,玉白的身子痉挛一般摇晃,一股yIn水顺着xue口淌出。
咚,男人突然松手将玉清推倒,遮挡的屏风也歪在一边,美人失去重心趴在琴案上,琴弦拨动,在白嫩的nai子上勒出一道道血痕,“啊!”,涨nai的玉ru喷溅出一股股nai柱,浸shi身下的木琴。
苏衡之看到趴在琴案上的玉清,浑身一震,“哈哈哈哈,苏衡之,你夫人的水儿真多,nai子和sao逼一块喷水哈哈哈,欠Cao的臭婊子!”。
萧瑞yIn笑着压在玉清身上,“王爷呼大鸡巴Cao进来玉儿的sao逼好痒呜呜Cao我的逼王爷”。
玉清泪眼朦胧的看着不远处的苏衡之,低头妖娆的呻yin,“臭婊子,本王现在就让你爽哈哈哈”,男人滚烫的rou棒整根插进紧致的花xue。
啪啪啪,啪啪啪,萧瑞捏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将白嫩的tun瓣一下下钉在黑紫的阳具上,“贱人,爽不爽!”。